呂西爾身材修長，美貌出眾，神情卻嚴肅。她那蒼白的面容伴有黑黑的長發，她常常向天空或周圍投去充滿了憂愁或熱情的目光。她的舉止，她的聲音，她的微笑，她的容貌，其中有一種夢幻的、痛苦的東西。

呂西爾和我同為無用之人。我們談到世界，那是我們內心深處的世界，與真實存在的世界很少相似。她把我看成她的保護者，我把她看成我的朋友。她常有一些我難以驅除的陰暗的想法：才十七歲，她就悲嘆青春年華的虛度；她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