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姑娘答應(yīng)嫁不假。

可何雨柱可不像一大爺易中海想的那么齷齪。

把老何家的財政大權(quán)交給姜楠。

這是他何雨柱對人家姑娘的一個說法。

不過，晚上還是讓何雨水帶著去了東房。

一夜無話。

何雨柱第二天可還有一檔子更重要的事。

天剛剛蒙蒙亮。

許大茂就穿著衣服從家里摸著黑出去了。

昨晚他一宿沒合眼。

主要是何雨柱那一腳，讓他在四合院的老少爺們面前，丟了大臉。

別人也就算了，可何雨柱跟他都一般大，這兩年他跟著他爹學(xué)放電影，現(xiàn)在也快出徒。

可何雨柱這種別人眼里的傻子，竟然也要三年出徒。

如果成了食堂大師傅，那可就賺的不是現(xiàn)在的十八塊九。

許大茂心里不平衡。

憑什么一個傻子，竟然也能混的這么好。

昨晚，更大的打擊讓許大茂真的沒法再忍了。

撿了個女乞丐還要嫁給傻柱，許大茂憋著氣，一晚上都在盤算怎么收拾何雨柱。

思來想去，這許大茂想到了一個點(diǎn)子。

這不，一大早他就出了門，許母還不忘跟他爹說：“咱兒子這是轉(zhuǎn)了性了。”

還是許父了解兒子，哼了一聲：“他啊，準(zhǔn)沒什么好事！”

許大茂前腳從后院出來，何雨柱正好也從屋里，伸著懶腰走出：

“哎，許大茂……昨天那一腳，不好意思了啊！”

許大茂見何雨柱這么主動地承認(rèn)錯誤，他也是一愣。

“傻柱，你還知道啊，我跟你說也就是我，換了別人這腰子你都給踢掉了！”

何雨柱心里暗笑，臉上倒是很正經(jīng)：

“可不是，要不說你這身子骨抗揍呢。”

許大茂一聽，氣的橫了眼他：

“你啥意思啊？”

“我這就是活該挨打的命唄？”

何雨柱見他聽出來，忙岔開話題：

“哎哎，說正經(jīng)，不開玩笑啊！”

“我和姜楠這不是要結(jié)婚了嗎，回頭你可要來。”

“這四合院跟我一般大的也就你了。”

“回頭你可幫著我忙活忙活。”

許大茂斜了眼他，冷哼道：

“哼！你這還算是句人話。”

“再說吧……看我有沒有時間。”

看著許大茂背著手，搖頭晃腦地走出前院。

何雨柱笑了笑：

“哎，你這大清早，又干什么去啊？”

見許大茂沒搭理自己，何雨柱瞇了瞇：

“這小子無利不起早啊，看來是沒憋什么好屁！”

何雨柱洗了把臉，在鏡子前拾到了下自己，這才來到東房門口。

“咳！”

輕咳一聲，何雨柱小聲問：

“雨水啊，飯菜我都做好了。”

“你和姜楠出來吃飯吧。”

話音未落，門開，只見穿著自己花棉襖的姜楠，站在了面前。

巧不巧，一道朝霞從屋檐處灑進(jìn)了院子，正好把姜楠籠罩在那片金黃色里。

何雨柱看到眼前姜楠，好像是仙女下了凡，光暈圍繞著她，那長睫毛忽閃著。

洗臉的水珠還掛在發(fā)梢眉腳，好像是出水的牡丹。

把何雨柱都看得呆住了。

“哥！”

何雨水從屋里走出，人小鬼大的她，看了眼自己哥這副傻小子看媳婦的憨態(tài)。

“我嫂子是漂亮，可也不能看飽吧？”

姜楠抿嘴一笑，拉著何雨水走向了正房。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等三人坐下，何雨水像是想到什么：

“哥，今天你是不是要出師了啊？”

原來，何雨柱分配紅星廠后，這學(xué)徒一干就是三年。

這三年工資只有一半。

如今三年期滿，紅星廠進(jìn)行考核，食堂主任張大廚張孝賢主考。

廠里的主要領(lǐng)導(dǎo)作為評委。

只要何雨柱通過考核，那么就正式成為紅星軋鋼廠的一名廚師了。

何雨柱前身的廚藝沒的說。

也許是何大清的基因強(qiáng)大。

也是何雨柱在這方面真有天賦。

反正廚藝方面，前身的廚藝他是照單全收。

何雨柱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從今天開始，你哥我就能賺三十七塊五了。”

“姜楠，你也別著急找什么工作。”

“我賺的錢也足夠養(yǎng)活你跟雨水的。”

“你啊就先在家養(yǎng)養(yǎng)身子。”

何雨水看著何雨柱關(guān)心姜楠的樣子：

“哥，我咋沒看你這么對我呢？”

“偏心！”

姜楠笑了笑，將一塊咸菜疙瘩夾到了何雨水的碗里：

“以后嫂子疼你！”

“你想吃什么，嫂子給你做，你想穿啥樣的衣裳，嫂子也給你縫，行不？”

何雨水一聽，笑著揚(yáng)起小臉：

“嫂子，你還會做衣裳啊？”

“那可太好了，你看看我哥……我上次破的衣裳，他弄得跟快面疙瘩似的。”

說著，何雨水將胳膊抬起來，只見腋下，果然有一塊用線團(tuán)纏成的布疙瘩。

姜楠見了“噗嗤”一聲，掩口而笑，何雨柱卻放下碗筷：

“你這小沒良心的，有了嫂子就忘了你哥是吧？”

何雨水卻笑著一把拉住姜楠：

“我有嫂子，誰稀罕你。”

“是不嫂子？”

姜楠朝她笑著點(diǎn)頭。

何雨柱見狀，也是笑在心頭。

囑咐姜楠在家好好休息，至于登記的事，等他出師再去不遲。

姜楠說晚上給他做好吃的，給他慶祝。

何雨柱美滋滋地離開。

沒想到自己會遇到姜楠這樣好的女人。

離開四合院，何雨柱來到了紅星軋鋼廠。

等他走進(jìn)后廚。

張孝賢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后廚的桌子旁，一茶缸的大葉紅，手指夾著卷煙。

頭上帶著廚師帽，這可是整個食堂主任的身份象征。

四個學(xué)徒今天將進(jìn)行最后的考核。

而能夠在這場出師考核里獲得第一名，才能留在后廚。

剩下的三個就要另行安排。

廚師這個崗位，別看舊社會不被人尊重，但卻是個肥差事。

廚子不偷五谷不收！

飯菜那一口不是廚子先吃。

你看過那個廚子面黃肌瘦。

就算是最困難的時候，廚子也是吃的是滿面紅光。

這一次和何雨柱同時出師的，一個黃永發(fā)，人稱小黃，據(jù)說車間黃主任是他二叔。

還有二車間沈師傅的兒子小沈，廠辦孫干事的外甥小王。

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張孝賢抬眼問了句：

“都到了嗎？”

黃永發(fā)從后面跑了出來。

他賊眉鼠眼地瞧了眼在準(zhǔn)備的小沈和小王：

“師父，何雨柱還沒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