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菲比·凱茨
- 美利堅1981:翻天覆地
- 絲瓜精大王
- 2074字
- 2024-03-13 16:38:37
從安全通道前往三樓,穿過不算長的走廊,來到了歌舞廳后臺。
后臺有男性化妝間,也有女性化妝間,當然還有私人化妝間。
菲比所在私人化妝間,唐璜敲了敲門,里面傳來一聲:“請進!”
扭動門把手,唐璜推門而入,菲比回頭看了一眼,繼續坐在鏡子前化妝。
唐璜看了看菲比的妝容,無奈道:“沒必要化這么成熟的妝!”
“那怎么辦?”
唐璜將手帕遞給菲比,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道:“其他沒辦法,口紅太艷了,涂個淡色的。”
菲比自然言聽計從,將口紅擦掉之后,重新涂上淡色口紅,再照了照鏡子,問道:“現在怎么樣?”
“可以。”
唐璜卸下背包,摘掉鴨舌帽,便開始脫衣服。
菲比見狀,瞪大眼睛道:“哇哦~真有料!”
唐璜先是莫名其妙,然后低頭一看,一身健碩的肌肉,簡直荷爾蒙爆棚,瞬間恍然大悟。
不過,他還是覺得菲比大驚小怪,說起來兩人青梅竹馬,雖然菲比大了他兩歲,但小時候也一起玩耍過,光個膀子毫不稀奇。
只是,打量了菲比一眼,只見其耳根緋紅,愣愣盯著鏡子里的自己,杏眼瞪得滾圓。
或許是從鏡子中接觸到唐璜的目光,菲比瞬間低下了頭,表情躲躲閃閃。
“喂!凱茨小姐,能請你出去嗎?”
本來還沒覺得有什么,但菲比這表情一出,讓他感覺有些吃虧,在不能反擊的情況下,唐璜只能拒絕欣賞。
菲比抬頭看了兩眼,然后又趕忙低頭道:“放心吧,我不會偷看的!”
說著,掩耳盜鈴般用手捂住眼睛。
唐璜剛想再說些什么,菲比卻像想到了什么。
她把手往下一放,一臉正氣道:“有什么的?別忘了,我還給你洗過澡呢!”
“呃……哈哈,不提這個!不提這個!”
菲比卻似乎來了興致,用手比劃了一個高度,笑道:“我記得哦!你那時候才這么小一只,沒想到現在這么大啦!”
說著,她又偷瞄了唐璜胸肌一眼。
然后,菲比站起身來,以自己為標準,給唐璜量了量身高,發現并不比自己矮,有些不敢相信道:
“我現在5.6英尺,你比我高這么多,應該有6英尺吧?”
“天吶!你長得也太快了吧!你今年才16歲呢!”
沒理會菲比的舉動,問了一句:“開嗓了嗎?”
菲比點了點頭,唐璜則繼續道:“等我換上衣服,就去候場區,約瑟夫叔叔在那兒等著。”
說完,從衣架上取下一套燕尾服,手腳麻利地穿戴好衣服。
這是專門定制的道具服裝,與尋常款式的燕尾服不同,這套燕尾服去掉了尾部設計,搭配上古典的戧駁領,更像塔士多禮服風格,穿在身上凸顯挺拔身姿,有種咄咄逼人的氣質。
“哇哦!真帥!”菲比眼前一亮,忍不住贊嘆道。
唐璜頗為臭美,緊了緊蝴蝶結,挑眉道:“還用你說?”
菲比聞言哈哈大笑,輕捶了唐璜一拳,唐璜也不甘示弱,反錘了其一拳。
菲比吃痛驚呼,開始追打唐璜。
兩人一路嬉笑打鬧,乘電梯向一樓而去。
電梯門開啟,兩人來到了廚房后門,從這里的走廊往前走,就能到達舞臺候場區。
“Ahh ahh!Ahh ahh!”
“We come from the land of the ice and snow。”
“From the midnight sun where the hot springs flow。”
“The hammer of the gods!”
一陣激昂的歌聲在走廊間回響,菲比一開始還沒察覺,走著走著慢慢停下腳步,扭頭看了唐璜一眼,緊張道:“托尼,這里的歌手水平這么高嗎?我……”
唐璜也覺得有些離譜,之前演唱《Loving you》的女歌手,實力不遜于蜜妮·萊普頓,他也以為只是意外,畢竟總有滄海遺珠。
可現在卻不正常,這個唱《Immigrant song》的女歌手,唱功先不論,嗓音堪稱恐怖,與齊柏林樂隊相比,可以算各有千秋,極具穿透力的吟唱,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能以人聲碾壓合奏。
光這種異于常人的天賦,已經超越了大多數歌手,直接贏在了起跑線上,唱功僅僅只是錦上添花。
唐璜甚至毫不懷疑,如果他給這位女歌手伴唱,不使出渾身解數的話,就會如與玲花同臺的小鮮肉,被碾壓成伴舞。
不過不同的是,小鮮肉會被直接碾壓,唐璜起碼還能掙扎兩下。
雖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唐璜依然對菲比道:“放心,你應該明白的,這種水平只是少數。”
“天吶,你怎么一點都不緊張?”
菲比還是苦著張臉,越往前走越沒自信。
“菲比!怎么一副要哭的樣子?”
約瑟夫見寶貝女兒眉頭緊皺,一副想哭又哭不出來的樣子,不由看了唐璜一眼,目光中盡是懷疑。
唐璜則面露無辜,向其解釋了一番緣由,讓他勸慰自己女兒。
“菲比,你是害怕嗎?”
“是的,爸爸!我現在很害怕,我的手在顫抖!”
“爸爸相信你,你是個優秀的女孩,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別這么遜,這可一點都不酷!”
菲比深吸了一口氣,鄭重點頭道:“好的,我不會搞砸的!”
三人來到候場區,這里已經有歌手在等待,聽到舞臺處傳來的歌聲,表情也跟見了鬼一樣,有人忍不住發問:“Oh my God!她嗓子不會受傷嗎?”
周圍歌手臉色難看,同行是冤家,那可一點錯都沒有。
正在此時,主持人走了進來,問道:“接下來你們誰上場?”
眾人皆是沉默,不敢現在上去,生怕觀眾冷場。
“我來吧!”見沒人上場,唐璜道。
剛坐下的菲比連忙站了起來,手足無措道:“現在就上去?”
“沒錯,走吧!”
其實唐璜也很緊張,可壓力越大他越強,心中似乎堆積了火焰,正等待他釋放而出。
候場區一眾歌手看向唐璜二人,眼神中皆是憐憫之色,不乏有人幸災樂禍。
之前,有一男一女相繼上臺,一個是男高音,一個是靈魂樂,都是業內頂尖水準。
一曲終了人心躁動,觀眾提不起繼續聽歌的興致,舞池里連個人都沒有,讓之后上臺的歌手倍受打擊。
這倆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只怕也要遭受一次冷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