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衙門之后,就有很多人過來應聘捕快的職位。
值得一提的是,總捕頭安插進來了兩個關系戶,一個表現得比一個囂張。
好在,這兩人還不敢當面頂陳安的嘴。
也省的陳安找個理由,將兩人送到妖魔的嘴邊。
接下來就是真正的應聘環節。
王班頭速度很快,介紹了四個人進來,其中一個就是他的小舅子。
不過實力還行,竟然有淬體境界。
至于其他人,也就會點拳腳功夫的好手。
距離淬體境界還比較遠。
四人加上羅佳佳,還有總捕頭高盛安插的兩人,就占據七個位置。
只有三個位置不是靠著關系進來。
在陳安的精挑細選之后,最終選中了三個淬體武者。
這三個人實力都不錯。
很快十人名單出爐。
陳安帶進來的羅佳佳。
老班頭走后門進來:冷豐、梁志、關才、蔡坤。
高盛安排的人:汪大治、楊安義
三個靠實力進來:文山、周鐸、竇澗。
總共十個人。
“如今十人已經招收完了,你們很幸運,通過層層競爭,拿到了這個位置,沒有任何一人靠關系進來,這是值得榮幸的事情。”
雖然知道說出這話沒人信,但該有的表面文章還是要的。
一些靠關系進來的那些人自然不敢多吱一聲了。
“我們負責巡邏的是城南左片區,那里的治安都歸我們管,當然了這只是負責的片區,若是其他地方發生了危害百姓的事情,我們也是要去支援的。
有些地方你們可以適當伸手,若是越界了,別人過來告狀,我也不會護著你們。
還有的就是,伸手的話也不要太過分了,我這里有一份名單,兩個月內你們多照拂一些莫要胡亂伸手!
還有功勛之事,在我手里多勞多得,少勞少得,該得的我不會少給,如今妖魔泛濫,你們若想要組隊去賺取功勛,換取物品錢財的話,我是支持你們的……”
陳安說了一大堆注意的事項,一時半會實在是說不完,便讓有經驗老班頭給他們講解注意的事項。
本來,陳安要在晚上要設宴一起喝一杯,認識認識。
卻收到了州尉的邀請。
讓他今晚去悟真閣聚一聚。
安排好事宜之后,到了傍晚,陳安趕往悟真閣。
“陳大人是嗎?高盛大人已經在包間里面等著了。”說話的是一個熟悉卻不記得名字的衙役。
跟著進入包間,此時除開高盛之外,三個副捕頭已經入座了。
“實在抱歉,屬下來晚了。”陳安尷尬道。
“不必道歉,時間還早著呢,只不過我們剛好端了一處妖魔巢穴,方才聚在了一起。”
對于高盛的話,陳安是不太信的。
當然了,陳安也不會將懷疑的話說出來。
“陳安,你認識一下,這位是查光清副捕頭,這位是汪國旺副捕頭,這位是車常軍副捕頭。都是我的屬下,同一條線上的。”高盛毫不掩飾。
“見過查光清捕頭、汪國旺捕頭、車常軍捕頭!”陳安拱手行禮。
“見過陳捕頭!”
“見過陳捕頭!”
認識之后,高盛就叫人上菜和美酒了。
不一會,幾碗美酒下肚,場面頓時活絡了起來。
這個時候,查光清突然問道:“陳捕頭啊,聽聞你跟顏虎交過手,還略勝一籌,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當日可是那么多人看著呢。”沒等陳安回答,另一個副捕頭幫陳安回答了。
“陳安啊,既然你已經成為了我的手下,就不要太顧忌了,我們來喝一杯!”
相互敬酒差不多之后。
眾人開始風言風語起來:“他奶奶的,最近可是越來越亂了起來,那些憐生教上躥下跳。
還有黃獅妖,已經在州府附近發現了不少,指不定哪天就會發瘋沖到城里來了。”
“是啊,以前咱們巴不得那人早點死了,也好能夠獲得真氣境的修煉之法,現如今卻想要讓他再多活一點了!”
陳安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他們說的那個人是誰了。
讓他想不到的是,僅僅吃一頓飯,高盛就要拉他下水了。
不過話說回來,州牧有那么不受人待見的嗎?
“車兄,還有外人在切莫胡言亂語。”
“哪里胡言亂語了,我說的可是事實,還有陳副捕頭可不是什么外人,你說是不是?”說完看向陳安。
“自然不是什么外人,我苦求真氣境的功法久矣。”陳安直接表態。
這個時候的高盛也是很滿意的笑了笑道:“陳安是自己人,放心說便是。”
“對了汪兄,剛才你說的黃獅妖魔,真的已經在城外出現不少了嗎?”陳安問道。
“那是自然,因為不想著人心惶惶,我們才壓了下來尋常之人并不知道內情。”汪國旺說道。
“為何不讓百姓知道?”陳安很是疑惑。
“這還不簡單,當然是讓那些富貴之人先離開州府了,那些人可是有不少關系,也孝敬我們不少錢。還有那些家族,咱們不能不給面子啊,那可是掉人頭的。”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那些家族真的有那么可怕?”陳安好似頭一次認識這個世界一般。
“你不會以為,在高都州,我們就是天了吧,你成為副捕頭,可有家族之人過來送禮?“汪國旺呵呵冷笑。
“未曾!”陳安想了想,確實沒有收到家族之人的禮物。
都是那些商賈小販。
“那就對了,咱們在普通百姓面前高高在上。但是在那些大家族面前就不夠看了,就比如咱們高都州的十大家族,每一個家族至少有一個真氣境的強者。”
聽聞這話,陳安也深感驚訝:“那為何當日圍剿獅駝嶺,這些家族為何沒有出來相助?”
“那些人自掃門前雪,哪管別人的死活。”汪國旺解釋。
“好了,這些事情多說也沒用,陳安你想不想要真氣境的武學?”總捕頭高盛直接問。
“自然!”
“那就好,既然是自己人,我就明說了,接下來州牧可能支撐不了多久了,我聽聞州牧家中的重要之人,已經悄然離開,如今還在高都州的,就只有他一人了。估計已經是存了必死的決心,以此來平息監察使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