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喝的很嗨啊,家都不回了啊。”
“你有沒有點記性,都說了最近是關鍵時期,別喝酒別喝酒,我說的話你就一點都聽不進去。”
“你以后能不能少喝點,看看你把屋里弄的這味,難聞死了,你趕緊去洗洗,我先去做早飯了。”
敬德低著頭聽完歡喜的指責,進了浴室,他一邊沖澡,一邊告誡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靜,歡喜暫時還沒有發覺和發難。目前看歡喜怪的是自己喝酒耽誤備孕,她的注意力還是在生孩子這件事上,自己這是一萬個僥幸。
吃著早飯,敬德一邊感念歡喜對自己沒有死磕追問到底,一邊又覺得的萬分的愧疚。他下決心這段時間拒絕所有酒局,好好的調理身體,改掉自己應付的態度,在歡喜特殊時期要積極主動。
等到時間點了,敬德雖說很積極的配合,可一兩次過后,發現自己和歡喜在同房這件事上是越來越沒有感覺。
敬德覺得歡喜在同房這件事上乏味可陳,歡喜覺得敬德是以前太風流,身體過早被掏空。
本來是享受的事情可對于兩個人來說慢慢的變成一種任務,平時不親昵,特殊時期也是潦草完事。不得不說兩性關系的默契切實影響和諧,久久未果導致歡喜在生孩子這件事上有點過分的焦慮。
平時理性冷靜的她為了懷孕也是拼了,買了很多性感的服飾,敬德是明白歡喜的良苦用心的,敬德和歡喜也坦誠的討論過,也想過很多種辦法,或許是彼此說話的方式有問題,每每議論,每每都能把對方氣的咬牙切齒。
“你說我們可不可以不生孩子,做丁克。”
“我沒意見,你父母能同意嗎?”
“再說我看你挺喜歡小孩的,該不會是裝的吧。”
敬德不吱聲了......
你說生孩子有什么好,我們沒有萬貫家財和耀世榮光供他繼承,也沒有舉世無雙的才華和智商遺傳給他,生了干啥?即使時代超前進步,他也是把我們走過的路再來一遍,何苦為難自己為難他呢?
萬一有一天,他懟你說為什么要生他,你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可縱觀歷代的王朝更迭,不管那朝那代,上到帝王,下到官宦庶民,活的就是一個人口,大到國家,小到家族,興衰實際上靠的就是人口的多寡,要都不生了,這還咋進步呢?
說著說著,自言自語的敬德把自己給整擰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