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喝多了嗎?歡喜看著發呆的敬德問到。
敬德說自己想起了從前一些不好的事情。你對我的過去感興趣嗎?歡喜說到。此時敬德的心思還停留在六年前的那場報復行動中,隨口回了句:我對過去的你不感興趣,對當下的你更感興趣。
歡喜說:當下的我累了,想回酒店了。
于是兩個人叫了輛車回到了酒店。新的問題來了,要怎么住呢?事實上敬德下午出門的時候就跟酒店的前臺小姐姐串通好了,要歡喜打電話或到前臺咨詢,就說已客滿,沒有空房間了。
然并沒有發生敬德想的那樣的事。今晚先將就一晚吧,我睡床,你睡沙發。你看這樣可否?歡喜沒等敬德說,直接就躺下了,沒一會歡喜就睡著了。敬德看著躺在床上的歡喜,此刻他發現自己沒有白天的那種躁動和欲望了,他徑直走到房間的陽臺座椅上,點了支煙,漫無目的的想象著歡喜會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和這么一個女人結婚會有什么樣的生活。
或許遇到一個人,尤其是彼此還不討厭的異性,大多數情況下彼此都會暢想和自作多情一會會。反復設想如果在一起,那會怎樣怎樣的。
不知道此刻睡著的歡喜,夢里會不會有。此刻的敬德倒是在胡亂的假設和胡亂的猜想中…….
不知過了多久,敬德被清晨馬路上掃水車的聲音驚醒了,他在陽臺的座椅上睡著了,只不過醒來的時候身上多了條毛毯。他想回床上躺會,緩解下身上的不自在。等他走進房間的時候,發現歡喜不見了,人和箱子都不在了。
敬德杵在原地,覺得很有意思。忽然的來,忽然的消失。什么事也沒發生,好像又發生了點什么。敬德拿起手機,想了想,又放下了。
對于歡喜,敬德覺得她身上有一種看得見的灑脫和勇敢。具體是什么,他又說不上來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