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幾百年前,禍壘還是一個獨立的邦國,由現(xiàn)在的禍壘伯爵、班佛特家族的老祖宗、“兜帽王”統(tǒng)治;
而最后一代“兜帽王”,就帶領著他的臣民,跟蘭尼斯特家族的某一代“凱巖王”戰(zhàn)斗了幾十年;最終、兜帽王被擊敗、禍壘也成為西境的一部分…
雖說幾百年過去,可西境遍布山巒、大山總是跑不了的吧?而山區(qū)里面,可以居住、耕耘的土地就那么多,城鎮(zhèn)又能搬到哪去呢?
因此,沙克大膽的采用了記錄里的資料,讓瑪歌按照他們找到的情報開始畫地圖...
...
夜幕低垂,月光鋪灑在寂靜的海灘上,如一層柔和的銀紗。
沙克獨自一人站在海邊,他感覺到海風輕輕拂過他的臉頰,帶著咸咸的海水味。
“說吧,你想祈求你的神什么?”沙克始終沒有說話,反倒讓藏于無形的淹神有些捉摸不透。
“尊敬的淹神陛下。”沙克咧嘴一笑:“我們明天就要出海了,不知道...有沒有您想得到的祭品呢?”
“血與火就是最好的祭品。”海風里傳來淹神淡定的聲音。
“戰(zhàn)斗,必然會有血與火,可有些人生來就比人高貴,有些人則死得一文不值。”沙克嘿嘿一笑:
“我想,獻上一個貴族、會比獻上一個奴仆更有價值,獻上一個牧師,會比一個農(nóng)民更有價值,不是么?”
海面突然涌起一陣波濤,淹神的聲音在海浪中回蕩:
“你果然聰明,看來我沒有挑錯人;不過,你提出這些,應該有自己的條件吧?”
“讓您滿意,這是我的榮幸,不過...您要是給我一些恩賜、我想我有辦法,讓更多的人去拼一把,給您帶來更好的祭品,您說呢?”沙克可不會直接談交易,現(xiàn)在得先跟淹神談交情!
“哦?那么...你有什么計劃?”淹神的聲音再度響起:“你打算進攻哪里?”
淹神的問題,倒是讓沙克一愣:他本以為、他們在酒館談論的一切,淹神應該都聽見了;可現(xiàn)在、淹神竟然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進攻禍壘?
如此看來,淹神的力量、只能在海域附近才有用?又或者...只有海風能吹到的地方,他才能聽見?
“我打算進攻禍壘,”沙克望著海面:“那里有“兜帽王”的后代、班佛特家族,也許...他們就屬于“擁有傳奇血統(tǒng)”的人,對吧?”
淹神沉默了一會兒,終于,他開口了:“你能猜到、我也想要得到“傳奇血統(tǒng)”,這很不錯;不過,我真正需要的、是屬于“傳奇”的力量。”
“比如呢?”沙克追問道。
“兜帽王留下的東西,”淹神再度開口:“如果你能為我?guī)怼得蓖酢亩蹬酆蜋嗾龋菍⑹亲詈玫募榔罚?
實在不行,你可以帶來‘兜帽王’的祭司或者他的后裔,我愿意給你一份豐厚的賞賜,甚至...提升你身上的灰海王血脈。”
沙克心中頓時一動: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不僅可以得到淹神的賞賜,還可以提升自己的血脈!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得盡可能多的、從淹神這兒得到更多的幫助才行!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再度開口道:“淹神陛下,您的要求、我們勢必要進入禍壘才行;這樣的話,我們恐怕需要更多的幫助。”
“你還想...我一陣風、把你吹到禍壘里面?”淹神冷笑起來:“你忘了么?我不是允許我的信徒不勞而獲的神明。”
“當然,我會自力更生的,不過...我需要地形圖,我需要了解禍壘的情況。”沙克暗自腹誹起來:
他覺得、淹神不是不允許他的信徒不勞而獲,而是他根本沒有多大的神力,沒辦法將沙克送進禍壘...
淹神的聲音再度一滯,略微過了一兩分鐘,一陣狂風刮起,沙灘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清晰的沙盤,清晰的呈現(xiàn)著禍壘的山川、湖泊和城堡!
“夠了么?”淹神的聲音再度響起。
“尊敬的淹神陛下,我指的、其實是...禍壘內(nèi)部的地形圖。”沙克得了便宜還賣乖,希望淹神能買一送一。
然而,淹神再度沉默了,良久,他找到一個新的借口:“我說過了,你不能什么都指望我,你得自己去想辦法才行。”
沙克確信,淹神就是拿不出禍壘內(nèi)部的地形圖!
不過,看破不說破,大家才能愉快的玩耍...
“我當然愿意自己想辦法,但我們能爭取到的時間、是非常有限的,如果把時間用在摸索城堡上,就未必有足夠的時間離開;”
他想了想,再度開口道:“您看這樣行不行?您把您的神力借給我,在我有需要的時候,按我的需求、刮一陣大風?”
“...可以。”海風里再度傳來淹神的聲音,聽得出來、他其實不太樂意...
...
淹神走了,沙克就這么借著月光、蹲在海灘上、仔細的研究著淹神留下的地形圖。
沙克正全神貫注的研究著,突然,他感覺到身后有一股微弱的氣息?
他猛然轉(zhuǎn)過身來,發(fā)現(xiàn)一位身穿黑袍、頭發(fā)濕漉漉的人站在不遠處:是“濕發(fā)”伊倫!
伊倫?葛雷喬伊是巴隆大王最小的弟弟,他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懶惰粗俗的酒鬼;
在之前的葛雷喬伊叛亂中,伊倫的長船沉沒,他本人幾乎溺死。
這次死里逃生的經(jīng)歷令他的精神得到了重生,從此致力于崇拜淹神;
他變得冷漠禁欲,毫無幽默感,在海灘上過著隱士一樣的生活。
沙克眼前的他又瘦又高,鷹鉤鼻,黑眼睛,目光兇悍,穿著一件黑色的粗麻袍子,頭發(fā)與胡須里綴滿海草…
“伊倫閣下。”沙克站起身來,對于這個鐵種群體的第一號神棍,沙克始終保持著警惕之心。
伊倫將目光投向沙灘上的地形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是維斯特洛的地形圖,你是如何得到的?”
沙克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上下打量著伊倫;沙克是淹神的“眷顧者”,而伊倫身為淹神的牧師,卻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