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蘇儀
- 戰國詭圣
- 無籽甜瓜
- 2139字
- 2024-03-22 11:00:00
晉升之事對張四皓的確非常重要。
盈雖然說他帥,但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張四皓早晚有一天要回現代的,保持這種沙魯模樣也沒法正常生活啊。
但在這個身為囚犯的狀況下,第一步是先要獲得自由吧。
此刻張四皓與蘇儀已被虎賁軍丟到了王城治安官署,作為周國王牌精銳,玄甲虎賁當然不可能負責處理這群毛賊,送到官署按治安法條處理是必然結果。
張四皓就瞧著一個官老爺樣的男性中年人站在官署臺階之上,在迎虎賁軍。
“哥你就聽我的?!碧K儀自信滿滿,“瞧見那個治安官沒有,你們圣儒中人,百字生儒,你要是晉升,算是他的弟子一級,所以他必須給面子?!?
哦……張四皓瞧了瞧,一個中年人,滿面笑容,出迎姿態做足,態度卻很倨傲,是圣儒么?
圣儒在周國是什么地位?
百字生儒就能當個首都的公安局長?那不難吧?
算算張四皓現在掌控的祭文都有四十四個呢。
“周國立國三百年,非圣儒不得為官,圣儒那可是尊貴的緊呢,我們縱橫算士可比不了。”蘇儀酸溜溜地說。
玄甲虎賁與治安官署完成了交接。
這一溜大概十幾個犯人被移交給了治安官署。
那劉季對此不以為然:“不過就是罰二金或打二十杖,俺老劉太有經驗了,沒事!”
眾流氓都對劉季投以敬佩目光,有人說:“劉二哥,要不你也替我把罰金交了吧,我體弱,那二十杖可受不起?!?
“二金算什么!”劉季豪氣干云,“俺老劉只要有,肯定替你交,替兄弟們交,替你們所有人交!”
“劉二哥仗義!”眾人交口稱贊。
然后進了衙署,那百字生儒之官在堂上坐著,本以為要斷案,實際卻是有個衙役過來問眾人,認罰還是認打?
這審案過程可真是快速,張四皓不禁贊嘆,更贊嘆的是剛才還說替眾人交罰金的義氣劉季,此刻兩兜一翻,分文無有,第一個趴過去認打。
眾流氓不禁嘩然,再一想也是,別說有二十金,就是有二金,還用得著冒險去祭山撿富貴么?
那邊“噼里啪啦”的打板子,沒過十板,已經皮開肉綻,劉季咬牙不吭聲,這邊流氓們瑟瑟發抖。
張四皓懟了一下蘇儀。
想招啊。
“不能當面說,你身份太招搖,萬一若起懷疑,追查你身份,你就完了,等都打完了,我們單獨找這百字生儒去說。”
蘇儀替張四皓掖了掖披風的邊角,張四皓身上這披風,便是蘇儀那件,什么生態偽擬,可以降低旁人注意力,不過在瘞神降臨時有所損毀,目前只能遮住頭臉。
一個接一個,都是選挨打的,堂上主官困得直打哈欠,今天可是沒半點油水能撈。
挨過打的流氓們就被擱在一邊等著家屬認領,畢竟打在屁股大腿上,基本是走不了了。
劉季還在那里吹噓,說他雖然沒金替兄弟們贖身,但第一個挨打消耗了衙役力氣也算仗義。
眾流氓是沒力氣跟他說什么了,只是哼哼唧唧的說劉二哥果然夠義氣,也夠窮的。
打了半天,也該到蘇儀和張四皓了。
蘇儀讓張四皓準備好亮出手上文字,并教張四皓:“這是神通。”
“圣儒未到定等時,其所習學問文字不會浮于體表,能浮于體表的,必是已得經學真意,乃成神通,有神通者,必是佼佼之輩,到定等時,肯定能入等,若能定個甲秀,那就一步登天了,所以你過去的時候,就亮給他看?!?
那請個紋身師在這個朝代不是大吃四方?張四皓有點懷疑。
“假的不行,圣儒有驗證之法,敢冒充圣儒可是重罪。”蘇儀說,“至少罰十金,打一百杖。”
張四皓伸出樹枝樣的右手,右手掌心八個力巨祭文。
“八個太多,我涂掉幾個。”蘇儀說,“圣儒一次定等前,有兩個三個二三字神通就很了不起了?!?
那我身上各處這六七處四到八字的神通,算什么等級……張四皓想。
這時,蘇儀伸手扯走張四皓罩在身上的擬態披風(殘),并向張四皓解釋說在百字生儒面前,用這個會惹懷疑。
“認打還是認罰?!边@時衙役已問到蘇儀這。
話說你一個能搞瘞神祭禮大場面的縱橫盟謀士,連個四金都拿不出么?
張四皓在研究這個事。
他有鬼。盈說。
“認罰?!碧K儀笑瞇瞇地說,在口袋里掏出一錠金子,交由衙役,隨即四下一拱手,特別是向張四皓,然后抬腿便走。
哎!張四皓愣了。
這時衙役拿著金子滿意的掂量,終于撈到一點油水了,雖說大頭是老爺的小頭才在他們,但有總比沒有好,如此想著,衙役就瞧見了張四皓,頓時被嚇了一跳,怎么這么丑?!
“認打還是認罰?”衙役問張四皓。
張四皓則望著蘇儀背影,忽得明白了,這家伙怕虎賁軍!說這么多做這么多都是為了穩住自己!
雖說自己也沒失去什么,甚至還被指了一條可以免被挨打的路,但怎么想都不爽??!
你丫等著……張四皓正這么想,就忽得瞧見蘇儀又走了進來,還是倒退著走進的,臉上甚至還遮了那片擬裝披風,回來后就溜進了挨過打的流氓群中。
緊接著,一位玄甲虎賁匆匆入堂,向堂上官員展示手中絲卷:“太宰有令,昨晚所有接近祭山者,一律從嚴從重處置,不得輕縱,還要在其中尋找此人,死活不論,賞十金?!?
說罷,玄甲虎賁一展手中卷軸,就見絲卷上一張蘇儀的臉,維妙維肖。
堂上官恭敬接令的時候。
張四皓心底里笑得很開心,蘇儀則躲在一群“垂死病中驚坐起”知道自己白挨打的流氓中瑟瑟發抖,兩人目光一接觸,張四皓便緩緩舉手,示意自己要發言了,當然,他目前不能說話,但指點出一個能得十金的罪犯還是沒問題的。
十金,想想就該不少,能頂官署五頓打。
不知道這個時代與現代的兌換比例該是多少,但平白得一筆如此錢財也就是他在這里的第一桶金啊。
蘇儀見張四皓動作,便目光嚴肅的緩緩伏身相拜,同時在面前擺了一對小翅膀、一只尖錐,另外他頭上的擬態披風,暫時得用,但也指點著要給張四皓。
些許寶貝。
不成敬意。
求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