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酒中被加料
- 繁花:開局忽悠李李投資我煙攤
- 李李我來了
- 2305字
- 2024-03-28 00:01:00
餐桌足夠?qū)挻螅@樣男人隔開坐,還是空間顯得擁擠。
景秀伸出筷子夾口菜,不是碰到右手邊玉卿姐,就是左臂撞到了小琪身上。
實在不知所措。
酒過三巡。
剛才還一本正經(jīng)的酒會成了狂歡的轟扒。
景秀一直循規(guī)蹈矩地喝酒夾菜,唯恐顯露出沒有見過如此大場面的真面貌。
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些頂尖的大咖和超級大富豪喝了酒后比他們寢室的同學還放得開。
阿華仔搶過話筒,打著赤膊上舞臺獻唱,而平時演的角色都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阿發(fā)哥,竟然將頭埋在子眉身上放聲大哭。
久經(jīng)沙場的阿任肯定是本色演出的演員,在這種場合依然不忘“鴨王”本色,只見他頭湊到右邊和《濠城風云》的女二號小芬喝起了嘴對嘴的皮杯酒,而左手則在淑貞的大腿上彈鋼琴。
銀果駒則干脆將他力捧的女一號可盈妹抱到了自己大腿上,當著眾人的面跋山涉水,好不快活。
景秀哪里見過這場面。
他聽過人家說演藝圈亂得一塌糊涂,但亂成這個樣還是出于他想象。
“秀爺,我敬你一杯!”
那豐厚性感的嘴唇不能說是咬耳私語了,而是直接吻到了他臉上。
小琪媚眼如絲。
柳下惠和景秀沒有半點血緣關(guān)系,他也從來沒想過學習屈大夫來個“眾人皆醉我獨醒”。
雖然心跳加速,讓他連酒杯都端不穩(wěn)了,但他還是強作鎮(zhèn)定地舉起自己的酒杯說:“女神敬酒,不勝榮幸!”
小琪并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舉起酒杯和他碰一下,而是伸出手將他的手連著酒杯一起壓向了她的腰間。
什么意思?
不是你說要敬我酒的嗎?怎么又抓著我的手將杯子壓下了呢?
沒等他多想,一只溫熱的小手抓著冰涼的酒杯也放到了他的腰間。
這是哪門子喝法?
沒聽說過用肚臍喝酒的方式?
景秀手足無措,偷偷瞄了一眼桌上的其他人,都個個手忙腳亂,沒人有空搭理他。
“我要和你喝大交杯!”
嘴唇大真的好使,人家貼著耳朵說話最多探一下耳垂,小琪對著他竊竊私語時,卻將他整個耳廓都攪和了一遍。
交杯酒又不是沒喝過,不就是從胸前穿過對方的手臂喝下自己杯中的酒嗎?
沒難度!
在小琪伸出她的纖纖玉指,解開他襯衫的紐扣時,他才知道他想得太簡單了。
所謂的大交杯,必須將酒從對方的衣服下面穿上去,從脖子處探出來喝掉。
小琪好像故意在調(diào)戲他,根本沒有好好配合他。
為了不讓杯中的酒灑落她一身,景秀只能小心翼翼地在山谷中艱難地穿行。
竟然沒穿BRA!
小琪在轉(zhuǎn)型之前是以豪放聞名于大佬圈,那種累贅物能少上身就少上身。
還好景秀是個老實人,如果他像身邊的銀果駒他們一樣喜歡在桌下尋幽探奇,估計他連這杯酒都喝不下去了。
空調(diào)的冷氣是不是開得不足?
雖然已經(jīng)將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到18度了,但景秀還是覺得渾身像發(fā)高燒一樣燙得驚人。
“秀爺,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哦,和小琪喝了交杯,不能不和我也喝一杯。”
玉卿姐不喝酒看上去文文靜靜,像個端莊的貴婦人,但也不知這酒中是否添了科技與狠活,反正桌前沒有一個人還能正襟危坐,本來不怎么吭聲的《濠城風云》男二號阿方不知側(cè)耳和身邊的小欣說了什么,兩個人手牽手去了餐廳旁邊的休息間。
沒多一會兒,休息間傳出一聲蕩氣回腸的哼聲。
“秀爺,交杯酒沒意思,我們喝杯高山流水好不好?”
喝高山流水酒不就是幾個女孩一個人拿個酒碗接著,喝酒的人嘴巴張開,不停地喝著一層層酒碗流下來的酒嗎?
景秀去過苗寨,覺得那種喝法有意思,自然滿口答應。
這是什么情況?
雖然有點熱,但你穿的不過是一層薄紗,有必要解開嗎?
看到玉卿姐一只腳踩在他椅子的中間,拿著醒酒的酒壺,一粒粒解開了胸前的扣子。
“來吧,秀爺!”
景秀看著玉卿姐比電影上更加飽滿誘人的甜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還愣著干什么?快去接酒啊!”
小琪有些吃醋,站起來將景秀的頭按到了山谷中。
這才是真正的高山流水!
景秀一口接一口地喝著從高高的山峰上滑落下來的酒水,將每一滴都舔進了嘴里。
浪費可恥!
小琪也是沒事找事,這關(guān)鍵時刻不但不幫忙,相反還把他的手又塞進了她的胸襟,吐氣如蘭地說道:“我也要……”
要什么要?
雙重快樂讓景秀產(chǎn)生一種給她倆一分伯仲的想法,但很快就被玉卿姐那靈巧的腳丫控制住了。
這喝的哪是酒,明明是炸藥!
景秀感覺自己渾身都繃得緊緊的,像是隨時可能要爆炸。
“謝謝卿姐,這是我喝過的最好喝的酒。”
景秀強行抬起頭,一邊微笑著說話,一邊強有力地將玉卿姐那比手指還靈活的腳丫推到了地上。
“秀爺,要不我們?nèi)ヅ赃吅缺璋桑课液每省?
小琪你那舌頭亂轉(zhuǎn)的動作哪是嘴渴的表現(xiàn)?
很想去,而且最好是三人一起去。
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伞?
景秀一向很好學。
有機會當面向港島最知名的兩位艷星當面討教,當然卻之不恭。
在景秀屁股微微抬起那一瞬間,他不經(jīng)意中觸碰到了一個眼神。
冰冷如蛇一樣的眼神!
銀果駒繼續(xù)埋頭在可盈妹胸前,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
作為制片人,而且是能夠決定藝人生死的制片人。
如果說他想捧哪個女星,沒有一點潛規(guī)則,鬼才相信。
潛規(guī)則重點在這個“潛”字上。
他根本沒必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現(xiàn)出他對可盈妹的特殊關(guān)照。
景秀回頭一想開席的細節(jié),嚇了自己一大跳。
在座所有人的酒都是酒店的服務員倒的。
唯獨銀果駒的酒是他助理親自倒的。
當時景秀以為這種大老板信不過外面的人,只愿意接受自己身邊人服務。
現(xiàn)在一想,是不是他喝的酒和我們喝的完全是兩種酒?
這時又有兩對進了休息間。
最后一道阿鐘親手做的主打菜仙鶴神針上來后,阿鐘隨便找了一個空位坐下。
銀果駒的助理親自給他倒酒。
分別敬了銀果駒和景秀一杯后,阿鐘像中了魔法一樣,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身邊的女星,像饑渴已久的餓狼一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阿鐘,你的霹靂舞不是跳得很好嗎?要不讓阿敏陪你跳一曲!”
“好嘞,駒哥!”
阿鐘站起身,就拖著單名敏被譽為四大美之一的阿敏往舞臺上走去。
“不要啊,駒哥。”
阿鐘這個廚子根本入不了阿敏的眼。
“下一部戲,你做女一號。”
銀果駒沖著她吐出一個煙圈。
這哪是霹靂舞?
明明是男女混合肉搏賽。
景秀“騰”的一聲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