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179.為何罰她
- 攝政王得了一種離開她就會死的病
- 令九舟
- 2005字
- 2024-02-21 16:39:11
可這里除了它們這些妖力低微之物外,便只有這個人類了。
之前它們嚇唬她,她都不怕的,莫非她是什么厲害的人?
眾妖靈仰頭望著她,眼里漸漸露出崇拜之色。
竟然都不用動動手指,就能將那些家伙趕跑了,這個人類想來定是很厲害吧?難道有它們山神大人那么厲害嗎?
茱萸心說:別看我,跟我可沒什么關系,我只是個路過的。
她朝外面而去,走的匆忙,沒注意到身后的樹光芒更盛,那幼妖已經從休眠中暫時醒來,本是因為感覺到了危險,才臨時醒來的。
見沒了危險便又闔眼。
“山神大人,您怎么醒過來了!您沒事吧?”
“那些家伙已經被那個人類嚇走了,山神大人沒事了,您繼續修煉吧,我們會守護您的,亦如您守護我們一般。”
“我等誓死守衛山神大人!”
“人類嗎?”那幼妖發出如男童一般的聲音,問了一句,而后繼續沉眠。
——
茱萸剛回去,便在門口看到了提著燈籠的鱗元,于是問道:“你站在這里做什么,是在等誰嗎?”
鱗元搖了搖頭,“不是,只是看你回來沒有?”
“在等我?找我有什么事?”
鱗元又搖頭,干巴巴的道:“不是在等你,只是看你回來沒有。”
茱萸疑惑,“這不就是在等我嗎?”
鱗元沒再說話,搖著頭離開了,茱萸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一時不明所以。
這家伙今天怎么了?怎么看著怪怪的?
不過既然找她沒事,她便可以回去好好睡一覺了。
這兩天真是太累了,都沒能好好睡一覺,這次她定要睡個夠。
鱗元回了砌玉軒,丌官玉也還沒休息,鱗元走到門口便大聲稟報,“公子,茱萸姑娘回來了!”
那聲音之大,只差沒有敲鑼打鼓的告知了。
等他進了里面,丌官玉才問道:“她可有受傷?”
鱗元道:“應該沒有吧,看著好好的。”
丌官玉聞言,提著許久的心,便才安定下來。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書,讓鱗元伺候他息下。
鱗元見他終于肯休息了,大大的松了口氣。
茱萸剛回到蕭院,便聽到一人的聲音高聲道:“白狼兄,我跟你主子可是交情很深的,咱們兩也算是兄弟了,你可要冷靜,不能亂來啊,我的肉也不怎么好吃,你要是想吃肉,我明天讓人給你送雞肉鴨肉魚肉,豬肉,牛肉都行!”
茱萸進去,便看到柏子然正站院中的石桌上,雙腿發抖的作防御動作,看著下方圍著桌子邊轉的白狼。
那白狼自瑤姬山跟著茱萸回來后,便成了這蕭院的“護院”,柏子然半夜跑來,自然會被當成小賊對待,幸而白狼也算通人性,知道不能在國公府中惹事,不然會給茱萸帶去麻煩,所以并沒有咬柏子然,只是嚇唬嚇唬他。
忽然,它聞到了茱萸的氣息,瞬間便從桌邊跳到了另一邊去,然后走到門口去迎接茱萸。
柏子然見茱萸終于回來了,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可憐巴巴的道:“茱萸姑娘你可算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都要成為你這白狼崽的夜宵了。”
茱萸伸手摸了摸白狼的頭,然后走近,看向柏子然道:“柏二公子深夜來此,是找我有事?”
柏子然從桌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又變回了那個風度翩翩的柏二公子,笑著道:“其實也沒什么事兒,就想來告訴你一聲,盧俊那家伙已經沒事兒了,只是你今日白日一直不在,便只能晚上來了。”
“沒事便好。”茱萸看了看里面。喜兒沒在,便問道:“你來時可有看到我院中的小丫頭?”
柏子然聞言,才茫然道:“你這么一說,我才發現今天來了幾次好像都沒看到那小丫頭。”
茱萸心中瞬間便有了不好的預感。
喜兒那丫頭平素里便是無事也只會待在蕭院,不會亂跑的。而且知道她回來的晚,也一定會給她準備吃的。
茱萸去了廚房,見里面的爐灶都是冷得,看著便是很久沒用過了的模樣。那丫頭便是忘了給她做飯,自己總得吃吧?可這爐灶如何看,今日都未燒過的模樣,案板也是沒動過。
不在蕭院會去哪里?
茱萸轉身往外走,柏子然見她臉色不佳,便也趕緊跟著。
茱萸打開玄陰眼第二層,可觀方圓十里五息之物,視力透過層層墻欄,然后在一處柴房之中,看到了被關起來的喜兒。
她身上還有許多的傷,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茱萸收回玄陰眼,反噬令她的眼睛有片刻刺痛,她這玄陰眼第二層也才開不久,還未成型,超過五息便會遭反噬。
柏子然見她眼睛忽然紅的不行,嚇了一跳,慌忙道:“茱萸姑娘,你的眼睛怎么了?”
茱萸搖了搖頭,“無事。”
然后趕緊往喜兒所在的方向趕去,柏子然見她很是急切,便也繼續跟著去。
柴房外面還坐著兩個正在磕零嘴的老婆子,一邊磕一邊嘮著家常,“聽說你兒媳婦又給你添了個小胖孫,劉老婆子真是好福氣。”
“你家都三個孫子了,我家才兩個胖小子,你羨慕個啥呢?”
茱萸走到門前,那兩正在嘮嗑的老婆子聽到動靜,轉頭看了一眼,皆被她一雙紅眼給嚇了一跳。
待看清楚是茱萸,兩個老婆子才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
“喜兒是不是在里面?”茱萸問道。
劉老婆子聞言,一臉傲然的道:“是在。”
茱萸便準備進去,那劉老婆子擋在她面前,冷著臉道:“是夫人下令將她關起來的,沒有夫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放她出來。”
茱萸:“她是我的丫鬟。”
劉老婆子聞言,冷嘲一笑,“姑娘怕是不太懂我們高門大戶的規矩,這丫頭是我們國公府的家生子,賣身契可在我們夫人手里,夫人才是她真正的主子,莫說夫人只是小懲她,就是將她活活打死了,姑娘也是沒權過問的。”
茱萸問道:“為何要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