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可不可以不動程少商”裕昌試探的問道。
“哦,為什么?”文皎月不理解,但這是她的妹妹,還是要問一問的。
“我知道,阿姊一心都有我,為了我和大母可以不顧一切。但阿姊我也心疼你”裕昌后來抱住文皎月。
“傻薔兒,阿姊做什么不是為了你們呀?”文皎月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腦袋。
感情就是這樣的,只有互相都付出才能走下去。
“之前我不清楚程少商是什么情況?我今日讓香茯去打聽了打聽,才知道她過得那么慘。”
“我在想若是我沒有你和大母,或許也會長成那個樣子。也會是一個不知禮數的毛丫頭。”
“傻姑娘,你有阿姊呢?怎么可能會變成那樣?”文皎月心疼不已,輕輕撫過裕昌的頭發。
“阿姊,程少商性子要強那些,若是不需要爭,誰會把自己變成一個爭強好勝的人。阿姊,我想我是不喜歡她的,但我確實不討厭她。”
“所以,介于我不厭惡她,阿姊我們就讓她一切隨緣吧,好嗎?”
和裕昌一對視,文皎月的心都化,直接應下了。
“好,阿姊都聽咱們薔兒的”文皎月將裕昌整個人抱得更緊,自己的妹妹自己寵。
“阿姊最好了”裕昌將小腦袋拱進文皎月的懷里“阿姊,今晚上我們能不能一起睡呀?”
“當然可以啦!”
“阿姊,你最好了”。
夜里,文皎月從夢里醒來,熬著身邊睡得正熟的裕昌,她是答應裕昌不動程少商,但可沒說不動凌不疑。
她可不管這人是什么人,是什么性子?既然動了手,就得按她的規矩來。
對哦,她想起來她是忘了報復程少商。
對哦,程少商上次叫裕昌當眾沒了臉面。
說實話,裕昌那會確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但人家沒戳穿是教養是本分,但程少商跑出來就不對了。
反正,文皎月也有了睚眥必報的狠名,她也不在意坐實。
但她也不會多為難人家小姑娘,她只要還回來便好。
她叫人把程少商約到個水不深的小洼地,她不吃虧,也不多要,該怎么地就怎么地。
話不多說,她直接開場“聽說,四娘子曾經當眾讓薔兒難看?”
“既然水淺,想必四娘子也是不怕”話音未落,還沒反應過來的程少商就被她一腳踹進水里。
嘩啦一聲,程少商直接下去成了落湯雞。
文皎月真就是收斂了,按照她的脾性,若不如薔兒極力央求,別和程少商他們吵。
她還估計程少商過的有多慘?小姑娘身子弱輕點踹?早就把人關在小黑屋里玩極限50o灰。
你瞧瞧那顧廷燁和盛明蘭都被她虐的有多慘了。
她是能共情苦難,但不代表她分不清好賴,她得承認她就是個偏心人。
池里的程少商撲騰了兩下,那是又驚又怕。
在她眼里汝陽郡主穩站回地上,黑衣翻起,如黑色蝙蝠帶著嗜血的欲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汝陽郡主森然冷笑叫人從骨子里透出一股寒意。
程少商心如擂鼓嗵嗵的跳,一時間竟感受不到疼與涼。
“不過是女娘們的小打小鬧,郡主大人有大量,何必與程四娘子置氣。”凌不疑不知從哪里蹦出來。
若不是程止約他聊正事,他也不會瞧見這事。
“何必置氣?”文皎月氣勢絲毫不輸,直接和凌不疑對上了。
“且不說,程四娘子駁的我家妹子的臉,無冤無仇,當眾叫我家女郎下不來臺,就說…”文皎月上下打量了凌不疑一眼,輕笑道“凌大人怕是貴人多忘事,忘了我也是個女娘,既然是女娘之間的小打小鬧,凌大人你這個大男子還是不摻和的好。”
文皎月左手摸上腰間的馬鞭“還是說凌大人要為佳人出頭,要與在下比試比試。”
“子晟不是此意。
“不是此意最好,在下趕著回去用早膳,將軍,文某建功立業,戰場廝殺,不是為了讓人欺辱我家女娘的。”文皎月瞟了眼程少商“英雄救佳人,我可沒空看,告辭。”
路過凌不疑身邊突然手臂被人抓住。
文皎月瞧了眼凌不疑,在看了眼凌不疑那只抓著她的手,不怒反笑“凌大人怎么著,真想比劃一二?”
她冷笑“罷了,算了,你要想贏便贏了,下官趕著回府用膳。”
“郡主這般也太過分了吧”桑舜華出來為程少商說話。
是的,桑舜華不放心程少商大清早一個人出來,偷偷跟著過來,結果一來就看到汝陽郡主欺負她家嫋嫋。
“過分?”文皎月冷笑“我要是過分,前幾日混戰里我便趁亂一箭穿心便好。”
她聲音悠悠,到叫聽者后背冷颼颼的“又或者我伺機報復路上奇襲,連帶著程夫人你一同下地獄。反正這地方山賊劫路可不少。”
文皎月最討厭別人和她頂嘴了“程四女公子當日不分青紅皂白毀了我妹子的臉面,她可有關心我家裕昌?她可在意自己做的過不過分?”
“程夫人人心可以偏,你我非親非友,你為心中所向說話,鄙人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