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異端已經(jīng)在這片大地上存在了太久!吾主的仁慈已經(jīng)用盡,現(xiàn)在正是向異端展現(xiàn)無上怒火的時刻!愿諸神能夠赦免爾等的罪孽!”
在戰(zhàn)神阿瑞斯的神力下,戰(zhàn)場總是灰蒙蒙的,即便還沒有開始廝殺,血腥的氣味已經(jīng)蔓延開來。
牧師正在進行最后的戰(zhàn)前祈禱,對這些奴隸而言,他們沒有盔甲,只有一把生銹的武器,卻要沖在戰(zhàn)場的最前面。
這些戰(zhàn)前祈禱會讓他們癲狂而不知疼痛,死的時候也會少些痛苦,算是對他們唯一的仁慈了。
在牧師的祈禱結束后,一個全身包裹在閃亮的金邊鍍銀盔甲中的男人騎著高頭大馬走了出來。
馬蹄聲無比沉重,連人帶馬已經(jīng)到達了十噸的巨大重量。
“出征!”
伴隨著這一聲怒吼,騎士拔出了利劍,斯坦特帝國雄獅戰(zhàn)旗獵獵作響。
騎士們拔出了利劍斬向了身前的奴隸,好似驅趕牲口一般,奴隸沒有選擇奔向對面的敵人,為高貴的騎士們開路。
那些被牧師稱之異端的,也無愧于異端之名,他們頭生雙角,渾身各色的皮毛。
奴隸們生銹的兵器打在這些怪物的身上都會被彈開,而那些怪物的利刃輕易的把奴隸們洞穿。
好像是糖葫蘆串一樣,一根長矛往往會貫穿數(shù)個奴隸。
這場戰(zhàn)爭并不屬于他們,奴隸只是戰(zhàn)爭的開幕,他們生命的終結恰恰是戰(zhàn)爭的開始。
奴隸們死得差不多了,騎士們開始沖鋒,馬蹄聲如同雷震。
被奴隸們的生命擋下第一波攻勢的異端已經(jīng)無力面對重裝騎士們的沖鋒,鐵蹄踏碎了異端們的腦袋。
戰(zhàn)爭幾乎是一邊倒。
血流像是河水一樣流淌在大地上。
戰(zhàn)爭以帝國的全勝告終。
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從尸體堆中走了出來,半裸的上身遍布傷痕,飽滿的肌肉讓他看起來并不像是一個奴隸。
這場戰(zhàn)斗活下來的只有兩個奴隸。
少年走向了神父,神父曾經(jīng)許諾給奴隸們,只要他們努力戰(zhàn)斗并且活下來,就算是被神明赦免了罪孽,可以獲得自由人的身份。
“神父,我可以獲得自由人的身份了嗎?”
正在治療騎士傷口的神父無視了這個奴隸少年,除了戰(zhàn)前禱告,他并不愿意多和這些下賤的人說話。
“漢森,你失職了?!?
神父話音剛落,一柄重錘就砸向了少年。
滿身是傷的少年沒能躲開這一錘,鐵錘砸在了他的下巴上,震碎了他所有的牙齒。
“對不起,神父?!?
名叫漢森的圣騎士用著潔白的絲巾擦去了戰(zhàn)錘上的血跡,被下賤奴隸的血污染了圣潔的戰(zhàn)錘,這對漢森而言也是不快的事情。
活下來的另一個奴隸是個意外瘦小的少年,他并沒有向神父討要什么自由人的身份,只是在死人堆中搜刮著戰(zhàn)利品。
當然金銀財寶這些并不歸奴隸所有,甚至連盔甲武器也是寶貴的財富,只有那些沒人要的染血的干糧才屬于他們這些奴隸。
“真可惜,一個空有蠻力的蠢貨,居然還相信神棍們的話。”
瘦小少年一邊摸索一邊自言自語。
“本來還以為能有一個奴隸朋友的,看來是我想多了啊。”
奴隸從來都不會被當做是人,自由人這個身份只是一個可笑的謊言,如果真的有奴隸想要得到這些,只會變成那個被錘爆下巴的可悲奴隸。
“啊?。 ?
一聲怒吼從奴隸少年的身后傳來,這怒吼非常怪異,就像是嘴里被什么東西堵著一樣,帶著怪異的咕嚕聲。
他結實的身體上傷口不斷噴血,像是一個鮮血噴泉。
“臥槽,還活著呢?”
漢森看著這個奴隸有些驚訝,人類真的能吃他一錘還活著嗎?這不現(xiàn)實吧。
不過,漢森還是重新拿起了戰(zhàn)錘,一錘打不死,多來幾下就好了。
瘦小奴隸一把撲過來,拉住了這個挨了一錘都沒死的奴隸。
“對不起,尊貴的騎士大人,我等的罪孽并沒有被寬恕,還請不要再玷污您的武器了。”
圣騎士漢森看著以標準跪姿匍匐在地上的瘦小奴隸,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滾吧,不要再打擾神父大人了?!?
瘦小奴隸拿出了自己染血的干糧塞給了不剩下幾顆牙的奴隸。
“快拿著吧,爭取下次也能活著?!?
挨了漢森的一記戰(zhàn)錘,奴隸已明白那些自由的屁話根本不能信。
拿起了那干硬的干糧塞進了嘴里。
“喂,你不想要命了?”
瘦小奴隸看著這個家伙一口將那比石頭軟不到哪里的干糧啃下咀嚼起來。
“我是牙,你叫什么名字?”
強壯奴隸咽下那堅硬的干糧,看向了瘦小的奴隸,而他那本來被完全敲碎的牙齒和下巴已經(jīng)恢復了原樣。
“我是帕皮,你的牙沒事了?”
瘦小奴隸呆呆的看著牙混著血和肉將干糧吃了個干凈忍不住心中感嘆,這家伙的恢復力完全不是人類。
“我天生牙口好,名字也是這么來的?!?
牙身上的傷口還在滲血,但帕皮似乎身上沒有半點傷口。
“你很能打嗎?身上都沒有什么傷。”
牙突然的問題讓帕皮笑了起來。
“沒有,只是我比較擅長躲避而已。”
帕皮坐在一邊,用水泡軟了干糧。
“第一次上戰(zhàn)場吧。”
“沒錯,之前一直在當苦力?!?
帕皮并不是第一次上戰(zhàn)場,二十歲的他打過不少仗。
“當苦力啊,挺好?!?
帕皮難得有了一個朋友,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
牙聽著,時不時應和一兩聲,心中并不關心那些高高在上的東西。
帕皮說他曾經(jīng)是貴族,但是因為戰(zhàn)爭失利,全家被殺,他也被貶為了奴隸。
而帕皮的貴族身份在他的描述下,越說越離譜,再讓他吹一會兒,只怕要被他吹成帝國皇室了。
牙只是一個普通農(nóng)奴的兒子,本該繼續(xù)和父親一樣成為老爺們的牲口。
但現(xiàn)在卻更進一步突破了下限,成了連農(nóng)奴都不如的戰(zhàn)爭奴隸。
帕皮對身世的吹噓總算是停留在了公爵的級別,接著一把排在了牙的身上。
“牙,我看好你,我一定會重新成為公爵,到時候,你就是我的將軍!”
牙絲毫沒有被這豪言壯語打動,只是點了點頭,畢竟一個奴隸很難看到那么高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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