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的心思,在賈張氏、秦淮茹、易中海兩口子、聾老太太幾人身上。
養老團之外的那些人,懶得理會。
要不是于莉跟閆解成相過親,估摸著她都想不起閆解成這么一號人物來。
端著洗臉盆。
回到了自家。
前腳進屋。
后腳便跟來了于莉。
原本于莉要跟何雨水談閆解成的事情,讓何雨水有個心理準備。
在于莉心中,閆家真不是何雨水的良配,她于莉都看不上的人家,就更不要提自家的小姑子了,閆解成給何雨水提鞋都不配。
怎奈何雨水錯想了于莉的來意,還以為于莉要跟自己商量秦淮茹的事情,不等于莉開口,便把自己對秦淮茹的安排說給了于莉。
“嫂子,我早幫您想好了,今天就是好機會,聾老太太和易中海擔心咱們拿烈屬和做鞋的事情大做文章,肯定不敢過分替秦淮茹出頭,沒有了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秦淮茹孤掌難鳴,你只要去了......”
于莉揪心自己的婚姻。
昨天晚上何雨水將其中的利益得失,一五一十的分析給了于莉。
于莉看清了四合院養老團一干成員的真面目。
易中海、聾老太太、秦淮茹這幾個人,可是一根繩子上面拴著的幾只螞蚱,就見不得于莉嫁給傻柱,更見不得于莉給傻柱生了孩子。
因為他們利益要最大化。
肯定還要不死心的算計傻柱。
如何算計?
支走于莉,讓聾老太太以烈屬的身份命令傻柱給她做飯,易中海趁機過來作陪,一瓶二鍋頭下去,傻柱醉酒不醒,秦淮茹脫了衣服跟傻柱鉆一個被窩。
打著傻柱對秦淮茹用強的旗號,哭哭啼啼的上演自尋死路的勾當。
于莉要如何選擇?
貌似除了離婚,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不可能看著傻柱去死。
人雖然長得有點丑,但架不住傻柱有手藝,廚子這個職業,讓于莉這段時間總算不用挨餓了,而且于莉還能節省出糧食幫扶、支援娘家。
傻柱也很支持于莉這樣的舉動。
離婚了。
上哪去尋傻柱這么好的丈夫。
顧不得許多。
扭頭離開了何雨水的小房子,朝著街道走去。
何雨水隔著玻璃,看著于莉離去的背影,又看到了站在賈家門口,望夫石看著何家的秦淮茹,心里嘆息了一下,這女人,真是不要臉,還在當著街坊們的面,演繹深情。
想到一會兒于莉要帶著街道的人回來,院內還有一些街坊在,她似乎要幫秦淮茹坐實某些事實。
推門從家出來,隔著院落,朝著還直勾勾看著何家的秦淮茹,故意高聲嚷嚷了一句。
“棒梗媽,你這是在看我傻哥嗎?”
不等秦淮茹回答。
何雨水鉚足了力氣,朝著正屋喊了一句。
“傻哥,趕緊出來,棒梗媽站在賈家門口看著你老長時間了,你是不是答應棒梗媽什么事情了,不管做到了沒有,出來給人家一個回話,要不然被人誤會了,還以為棒梗媽跟你怎么回事,也就我嫂子大度,知道你什么人,曉的你跟棒梗媽沒什么事情,換個肚量小的人,你們兩口子著急能打起來,剛結婚一個月,院內的小寡婦便望夫石的看著你。”
圍觀的街坊們。
各自使著眼色。
秦淮茹對傻柱有什么想法,他們身為街坊,都知道。
無非還想吃傻柱的紅利。
跟她們沒有關系,便也懶得去說。
傻柱的飯盒就算不給秦淮茹,也不會給到他們手中,因為這件事,得罪秦淮茹,得不償失,誰不知道秦淮茹的背后站著四合院三大巨頭之一的易中海。
閆解成卻沒有這樣的想法。
這混蛋。
忠實的執行著三大媽交給他的任務。
洗漱。
從何雨水回家再到出來,差不多過去了二十分鐘的時間,閆解成翻來覆去的擺弄著盆子里面的毛巾。
見何雨水譏諷起了秦淮茹,閆解成靈機一動,覺得這是他朝著何雨水表明心跡的機會,要讓何雨水看到閆家力挺何家的行動。
也跟著發了聲。
“秦淮茹,真不是我說你,柱子哥都結婚這么長時間了,你再纏著柱子哥不好,雨水剛才那句話說的很對,于莉真是大度,要不然人家兩口子真能因為你看著柱子哥這事,打起來,傳出去,能有好?院內街坊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到時候娶媳婦的小伙子,嫁人的姑娘,都跟要跟倒霉。”
原先事不關己的街坊們。
一聽閆解成這話。
便也覺得有利。
紛紛出言附和起來,言之鑿鑿的教訓著秦淮茹。
秦淮茹面色苦楚,一副楚楚可憐的寡婦模樣。
她習慣了。
軋鋼廠內,遇到事情,習慣性的擺出了這幅俏寡婦軟弱的一幕。
怎奈面前的這些人,是老娘們,唯一的男丁,就閆解成一個,閆解成的心思還在何雨水的身上。
如此。
便是對牛彈琴的結果。
裝可憐非但沒有取到預期的效果,還起了反作用,街坊們都覺得閆解成說的很對。
不知道誰。
喊了一嗓子。
“咱們四合院,真是壞了風水,怎么出了秦淮茹這么一個不要臉的寡婦,傻柱沒結婚,纏著傻柱,情有可原,這傻柱結婚了,還纏著傻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合著軋鋼廠白剃秦淮茹的頭發了,秦淮茹這是一點記性都不漲,一大爺,在不在,秦淮茹這樣的人,還有資格居住在咱四合院嗎?”
秦淮茹真要是被趕出四合院。
賈家的房子。
空了出來。
院內的街坊們,便也可以適當的去軋鋼廠房管科活動一下。
懷揣著各自的小心思,喊起了口號,口口聲聲說要趕走秦淮茹。
從醫院回來,躲在屋內本不想出來的易中海,見事關養老大業,誰讓他腦袋上扛著賈東旭師傅的頭銜,沒奈何的情況下,硬著頭皮出來了,沒有像往常那樣去偏袒秦淮茹,嚴厲訓斥了一下秦淮茹,讓秦淮茹不要整這些沒用的把戲,將心思放在工作上,只要提升了工級,這工資便也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