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想象著易中海歪脖子畫面的何雨水,來到水籠頭處洗漱。
洗漱的過程中,察覺到對面多了一個人影,下意識的抬起頭,發現是閆解成,沒多想的何雨水,出言打了一聲招呼。
“解成哥,早。”
“雨水,你也早。”
閆解成有些慌亂,一副想看何雨水卻又不敢看的矛盾。
剛才在家已經洗漱完了。
閆阜貴出于節省的考慮,規定了三天一小洗,五天一大洗的閆家制度。
所謂的小洗,就是用牙刷稍微沾點鹽,刷牙,刷完牙,嘴巴里面含口水,朝天用力將水噴出,水灑落在臉頰上,用手一摸,這是三天的一小洗。
五天的一大洗,有點隆重了,可以使用牙膏,也可以將臉盡可能的浸泡在水中。
三大媽見何雨水端著洗臉盆在水籠處洗漱,想起了閆阜貴跟她說的何雨水詩詞登報的消息,覺得何雨水就是閆家天選的大兒媳婦,有知識,有才華,有房子,有工作,人又漂亮,出身也不錯。
傻柱沒結婚之前,傻柱是何雨水的負分項目,娶了于莉后,傻柱從負分項目變成了優點項目。
有個當廚子的大舅哥,能吃點現成的飯。
能給秦淮茹帶飯,就可以給何雨水妹夫一家人帶飯。
出于拉近跟何雨水關系的考慮,逼著閆解成來洗臉,卻因為走的匆忙,鬧了笑話,將閆解睇的洗臉毛巾給裝在了盆內。
鬧得閆解成臉紅脖子粗。
何雨水也毫無淑女形象的笑了。
閆解成耷拉著腦袋,恨不得將頭扎到洗臉盆里面。
.......
于莉作為過來人,又跟閆解成相過親,要不是閆阜貴過分摳門,非要算計于莉一個月的口糧,還舍不得給彩禮錢,于莉現在是閆解成的媳婦。
隔著玻璃。
看著哈哈大笑的何雨水和已經變成了鉆沙鴕鳥的閆解成。
忙將傻柱拽了過來。
她指著外面的場面。
“當家的,你看到了沒有?”
“媳婦,我跟你說多少遍了,我跟秦淮茹什么事情都沒有,就是年輕不懂事,錯把壞人當成了好人,信了易中海的話,做了接濟寡婦的事情,雨水都跟我說了,讓我婚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向你拿主意,還要我盡可能的遠離秦淮茹,我保證躲著秦淮茹走。”
牛頭不對馬嘴。
于莉讓傻柱看閆解成。
傻柱卻一眼看到了杵在家門口正盯著何雨水打量的秦淮茹。
氣不打一處來。
伸手拽著傻柱的耳朵,將傻柱拽到了里屋。
十幾分鐘后。
傻柱馱著腰,佝僂著身軀,于莉卻是精神抖擻容光煥發的樣子,她覺得何雨水說的很對,這男人就得教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才結婚幾天天時間啊,就不加掩飾的光注意寡婦了,再犯,說什么也得讓傻柱嘗嘗搓衣板的厲害,敢惦記寡婦,就得有挨揍的準備。
“你看外面。”
“秦淮茹,不對,棒梗。”傻柱一拍自己的腦袋,“我明白你讓我看什么了,是棒梗,賈張氏死后,棒梗這孩子,在四合院內也不偷了,聽三大爺說,說棒梗學習也變得刻苦了,還得了班主任的表揚,棒梗跟我沒關系啊。”
“我讓你看雨水,你能不能別盯著寡婦一家人看?不是秦淮茹,就是棒梗,是不是一會兒就看小鐺和槐花了?這是賈張氏死了,賈張氏不死,是不是也得看看賈張氏?”
“雨水怎么了?有人欺負她?”傻柱撓了撓頭發,不明所以道:“院內誰敢欺負她,賈張氏那么撒潑的一個主,都被雨水給送走了,又有我這個當哥哥的人護著她,哪個不長眼的人敢欺負她,我現在是聽你的話,不打人了,不代表我不敢打人,逼急了,管事大爺我也敢出手。”
于莉真想找東西撬開傻柱的腦袋。
看看里面有什么。
兩個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我讓你看雨水,看雨水對面的那個人,閆解成,不是讓你看別的,還什么打人。”
“街坊們在洗漱啊。”
“你呀。”于莉指了指傻柱,從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直奔了主題,“當家的,我突然發現閆解成好像在打雨水的主意。”
“打雨水主意?”傻柱作勢就要出去暴揍閆解成,“就他,也配,雨水嫁到他們家,吃飯要錢,喝水要錢,住房子要錢,使用碗筷還要錢,想什么哪。”
于莉心里好一陣后怕。
嫁入四合院這么多天,總算明白閆家的家風了,真如傻柱說的那樣,方方面面都要錢。
嫁給閆解成,等于成了閆家的牛馬。
突然泛起了感激閆家人不娶的心思來。
“我猜測閆阜貴肯定要跟你說,你摟著點,便開口得罪人,不合適是不合適,可不能變成仇人,后院一個,中院兩個,前院要是再多一個,還過不過日子了?”
“媳婦,聽你的話,我什么都聽你的,到時候我就說這件事我做不了主,讓他來找你。”
于莉想了想。
傻柱提出的辦法。
可行。
便點了點頭。
......
院內。
何雨水越看閆解成,越覺得有意思。
沒有男女那種心思。
純粹對待二傻子的那種想法。
夢境中。
閆解成娶了于莉,兩口子婚后,一直被閆阜貴方方面面的算計著,繳納房錢、飯錢、電費、收音機和電視機的磨損費,政策好了后,又是在于莉的極力主張下,兩口子開了飯館,卻因為廚師的問題,兩口子找到了傻柱,面對傻柱開出的高價工資要求,身為男人的閆解成猶豫了,反倒是于莉一口應承了下來,又是于莉在飯館生意不錯后,泛起了用胖子頂替傻柱的心思,并且將其付諸了實際行動。
現實中。
因為閆阜貴的過分算計,又因為何雨水的參與,于莉沒嫁給閆解成,反倒成了傻柱的媳婦。
何雨水就想知道,閆解成能走出一條什么路來。
她認真的想了想,發現現在的閆解成,好像一直在打零工。
娶媳婦的事情。
這段時間也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