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大方的樣子,配上何雨水那張鎮定自若的平淡臉頰,為她增加了不少的印象分,坐在中間位置的那位大領導,心里不自然的將何雨水與那些他見過的人對比了起來,其中不乏一些部門的領導。
不知道是不是愛屋及烏的緣故。
總感覺何雨水方方面面都深對他的胃口。
取下自己的眼鏡。
抓在手里。
認認真真的打量著何雨水。
眼神中。
充滿了贊賞之色。
學校的領導,見何雨水不發聲,又見大領導是這么一種表情,一時間摸不準脈門,嘴巴里面便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提醒何雨水,別傻乎乎的杵著不動彈,要打招呼。
卻沒想到惹得大領導有些不怎么高興,瞟了一眼校領導,嘴里說了一句。
“小徐,身體不舒服了就去看醫生,咳嗽什么?她一個孩子,你還想怎么要求她?”
何雨水“噗嗤”一聲。
沒心沒肺的笑了。
整個校長室,到處都是她哈哈大笑的笑聲。
大領導也跟著笑了起來。
見多識廣的大領導,從何雨水的笑聲中,察覺到了何雨水的天真,莫名的泛起了自己一下子年輕了幾歲的感覺。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都感染到了我,我好多年都沒有這么笑過了。”
見大領導沒有生氣。
原本還想出言訓斥何雨水的學校領導。
便也熄滅了糾正何雨水稱呼的小心思。
心里甚至還泛起了幾分慶幸。
貌似大領導很高興的樣子。
“小丫頭,你笑什么?”
“大爺,沒什么原因,就是覺得好笑,就笑了,笑還要原因嗎?”
“你叫我什么?”
“大爺啊?”
“大爺就大爺吧,我也顯得年輕點。”
屋內的人。
要不是嗓子眼堵著。
說不定他們的心,此時都已經被嚇飛了出來。
看著何雨水,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算是傻人有傻福嗎?
何雨水不知道大領導的身份,他們這些人卻知道,這一聲大爺的稱呼,居然被大領導給認可了。
要不是這件事就發生在他們眼前,他們打死都不敢相信。
“小丫頭,你既然叫我一聲大爺,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你這個忘年小侄女,你都喊我大爺了,這發笑的原因,總不能不說吧。”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看到大爺管我們學校的校長叫做小徐,沒忍住,笑了。”
“還是年齡的鍋,對了,問你一件事,校門口板報上面那首《我為祖國獻力量》的詞,是你寫的嗎?”
何雨水點了點頭。
大領導眼睛一亮。
“你肯定還有后續??”
何雨水從她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張紙。
遞給了大領導。
……
軋鋼廠。
九車間。
易中海心不在焉的蹲在了地上。
痛苦卻又快樂著。
何雨水雖然將秦淮茹舉報到了婦聯,婦聯也確確實實的出了面,跟秦淮茹談了改嫁的事情。
卻因為賈張氏被槍斃這件事影響太廣,好多人都在談。
秦淮茹作為賈張氏的兒媳婦,多多少少被牽連到了,有人將賈張氏那個反什么什么的事情扣到了秦淮茹的腦袋上。
說秦淮茹跟賈張氏是一伙的,給出了賈張氏是鄉下婦人,什么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秦淮茹暗中攛掇的說法。
直言賈張氏中了秦淮茹的詭計。
說秦淮茹為了改嫁,又不想落個不要婆婆的壞名聲,魚與熊掌想要兼得,故意想了一出借刀殺人的規矩,利用了何雨水,成功的滅殺了賈張氏。
不知道從誰嘴巴里面傳出的綽號,在軋鋼廠俏寡婦的基礎上,秦淮茹又多了一個毒婦的渾名。
前有俏寡婦,后有毒婦。
秦淮茹更出名了。
改嫁的事情,出現了變故。
被于海棠說中了。
那些相親的男人,一聽說他們的相親對象是秦淮茹,婦聯倒貼錢,他們都不樂意娶秦淮茹。
不負責任的睡秦淮茹,這樣的事情都爭先恐后。
秦淮茹一下子變得沒有了市場。
易中海的心。
稍微安了一些。
秦淮茹在,他就可以借著秦淮茹這根繩子栓死傻柱,養老便也萬無一失。
有報復何雨水的心思。
鉆了牛角尖。
何雨水越是不讓傻柱娶秦淮茹,易中海就越是要促成這件事,要讓何雨水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
中午打飯那會兒,易中海還專門觀察了一下傻柱,看看傻柱對秦淮茹是什么態度。
他發現傻柱變了,之前百分之百的聽易中海的話,現在百分之百的聽何雨水的話,讓遠離秦淮茹就果斷的不搭理寡婦了。
秦淮茹去他窗戶打飯,除了沒有優待,傻柱還給秦淮茹抖了勺。
許大茂見狀,替秦淮茹打抱不平,想鼓動工友們一起對抗傻柱,給秦淮茹討個公道。
卻沒想到適得其反。
砸了自己的腳。
二食堂的那些工友們,一致認為,傻柱給秦淮茹抖勺,是為了軋鋼廠的榮譽考慮。
力挺傻柱。
易中海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明白,傻柱抖勺秦淮茹這件事,怎么就跟軋鋼廠的名聲聯系在了一塊。
后來才知道。
軋鋼廠的工友們,都覺得秦淮茹毒婦的名聲不好聽,自己身為寡婦,不想嫁給傻柱,又想讓傻柱接濟他。
充分做到了又當又立。
給出了秦淮茹在軋鋼廠工作一天,軋鋼廠名聲就一天受到損失,他們這些軋鋼廠工人被人輕看一天的說法。
說準備朝著廠領導提要求。
開除秦淮茹。
易中海慌了神。
不知道如何面對了。
剛才上廁所那會兒,聽到了一些相關的言論,說秦淮茹怎么怎么,比潘金蓮都毒,將秦淮茹叫成了秦金蓮。
鬧得易中海也不敢接觸秦淮茹。
想著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朝著秦淮茹展現雪中送炭的高光。
浮想聯翩的時候。
呼喊聲。
從外面傳來。
易中海下意識的扭過頭,目光所及之處,看到了秦淮茹那張瑟瑟發抖的臉頰,寡婦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身體都在微微的泛著顫抖,無助的樣子,讓易中海憑生了幾分同情,他將自己的目光順著看了過去,臉色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