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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暗夜逃亡

  • 尸控
  • 一呂陽光
  • 5391字
  • 2024-12-21 15:39:41

男人點燃了香煙,吸了一口,然后輕輕地吐著煙霧。

不遠處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把煙灰缸放在桌子上。

“錢先生,實驗馬上開始了。”一名身穿防護服的人走了過來。

男人緩緩起身,他身穿黑色西服,西裝上細微的褶皺透露出他平日里對細節的嚴謹要求。西裝外套隨意地搭在肩上,內里的白色襯衫整潔無瑕,領口微微敞開,透出一股不羈與從容。

他的步伐穩健,每一步都似乎在無聲地宣告著他的權威與地位。嘴角叼著一根細長的煙,煙霧繚繞間,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龐更添了幾分深邃與神秘。那雙眼睛,銳利如鷹,時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此人正是錢豪。

他來到了場地上方,手下為他搬來了椅子。下方是一處陰暗的實驗室,四周由水泥澆筑。實驗室的深處,一扇厚重的鐵門緊閉,門上布滿了復雜的鎖鏈和銹蝕的把手,仿佛守護著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那里,

他是簡森,一名科學家。他扶了扶眼鏡框,在陰暗的實驗室燈光下,白大褂的反光與他臉上不時閃現的興奮表情形成鮮明對比,手里拿著一個搖控器。抬頭看到錢豪后,立刻向他鞠了個躬,然后按下了搖控器。

此時,在場地中心,站著一個瘦小的男人,這個男人,身著一件早已辨不出原本顏色的破爛衣物,布片隨他的行走而搖曳,裸露在外的皮膚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蒼白,干癟的肌肉緊貼著骨架,透露出長期營養不良的跡象。

他的雙眼深陷在眼窩里,眼神空洞而迷離,時而閃爍著一絲難以名狀的恐懼與絕望,他的嘴唇干裂,不時地微微翕動,似乎在進行著無聲的乞求……

在給他的身體注射一小瓶綠色藥劑后,簡森按下了搖控器。

按下遙控器后,一陣輕微的電子機械聲在靜謐的空氣中悄然響起。這聲音在空曠的屋內回蕩,似乎預示著某種不尋常的事情即將發生。隨著“咔嚓”一聲輕響,男人面前原本緊閉的大門緩緩向兩側滑動打開,一聲嘶叫打破了寧靜,一只面目猙獰的喪尸出現了,很快它發現了眼前這個瘦弱的男人,仿佛嗅到了新鮮血肉的味道,瞬間沸騰起來,動作變得異常迅速,發出低沉的咆哮,猶如野獸在狩獵前的最后低吟。

它的四肢以一種不合常理的方式扭曲著向前沖刺,那雙枯槁的手伸出,直指男人的咽喉。男人見狀,驚恐萬狀,試圖轉身逃跑,但已來不及了。喪尸的速度超乎想象,幾乎是在眨眼之間,便已撲至他身前,張開滿是血的嘴,朝他的脖子咬去。

“砰!”子彈穿過喪尸的頭,將正在啃食的喪尸打死,血液流出。

男人發出慘叫,慌忙從尸體中抽出,坐在地上,一只手死死捂著喪尸撕咬的脖子,鮮紅的血液不斷從手指間的縫隙中溢出……

過了幾分鐘,簡森看了看表上的時間。語氣激動的說:“錢先生,看來成功了……”

錢豪沒說話,注視著男人,靜靜地吸著煙。

突然,男人的身體發生了變化,身體開始抽搐,眼球開始泛白,身體從幾乎不可能的角度彎曲,折疊,這過程只不過短短幾分鐘……他轉過身,發出嘶叫并朝著簡森撲去。

“砰!”簡森扣動了扳機。

錢豪吸了一口煙,將煙頭扔掉,將杯子里的茶一飲而盡,隨后起身“簡先生,加快研究,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說罷,離開了這里。簡森彎著腰,直到錢豪離開。

片刻后,簡先生回到他的實驗室,從實驗臺上拿出一瓶綠色藥劑,仔細端詳著,“只能維持5分鐘,還遠遠不夠……”

許殊言將車停下,幾人下了車。

夜幕低垂,一輪孤月高懸于漆黑的天幕之上,投下慘淡和冷漠的光輝。錦華大街曾經是這座城市的驕傲,霓虹燈閃爍,人群熙攘,這條曾經繁華喧囂的馬路,如今卻只剩下死寂與荒涼,仿佛被世界遺忘在了角落。車輛橫七豎八遍布在馬路上,這些被遺棄的車輛,有的側翻在路邊,有的則直接橫亙在路中央,車身布滿了未知的痕跡與未知的劃痕。

許殊言將槍放好,“是時候出發了,我們要悄悄的過去,盡量不要發出任何動靜,那只會引來更多喪尸。”

幾人收拾一下,準備出發。

許殊言走在最前面,幾人緊跟在后面,排成一排,沒有人注意到,走在最后的孫綽,悄悄的用手機發了條消息:“行動!”

他們緊貼著廢棄車輛,利用每一寸陰影作為掩護,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響。每走幾步,便停下腳步,側耳傾聽,生怕錯過任何一絲預示著危險臨近的動靜。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腐臭,那是喪尸特有的氣息,混雜著血腥與絕望,幾乎凝固了空氣。

突然,一陣低沉的咆哮打破了死寂,一只喪尸從街角的陰影中蹣跚而出,它空洞的眼眶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腐爛的嘴角掛著殘留的血絲。幾人立刻緊張起來,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許殊言用手勢示意大家不要出聲,利用汽車的掩護慢慢地過去。他們繼續前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緊張與恐懼。偶爾,一陣風吹過,卷起地上的紙屑和塑料袋,發出空洞的回響,如同喪尸的低語,令人毛骨悚然。

就這樣,幾人利用汽車與夜幕的掩護,行走了一半的距離。

許殊言輕呼一口氣,只要這樣走,很快就能穿過這里。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嗖∽∽”一顆信號彈從幾人上空劃過,留下一道璀璨的軌跡,瞬間將整個街道照得如同白晝。

“不好,我們……”許殊言意識到了什么,還沒等他說完,一陣陣吼叫聲穿透著幾人的耳膜。突如其來的光芒讓許殊言等人瞬間暴露無遺,他們的身影在喪尸的眼中變得清晰可見。信號彈的光芒雖短暫,卻足以引起周圍喪尸的注意,它們紛紛抬頭,發出低沉而恐怖的咆哮聲,開始朝這個方向聚攏。

“快跑!”許殊言拉著白憶萱,手里拿著手槍,吳興拿著棍子,拉著王琪琪緊隨其后……

信號彈的光芒逐漸消散,天空逐漸暗下來,但喪尸的咆哮聲卻愈發響亮。

砰!砰!許殊言解決了快要靠近的幾個喪尸,喪尸從四面八方涌來,它們身上破爛的衣物隨風搖曳,裸露在外的皮膚布滿了傷痕和膿包,流淌著不明的液體,散發出令人窒息的惡臭。吳興使勁兒掄著棍子,擊打著不顧一切的喪尸群,

“啊∽~”一陣尖銳的慘叫聲響起,王琪琪痛苦的喊著,吳興回頭一看,一只喪尸正在瘋狂的啃食她的手臂,吳興用棍子瘋狂地朝著喪尸,將喪尸手打斷,使喪尸松開了王琪琪。

許殊言看到了不遠處有輛廢棄的公交車,用嘶啞的喉嚨吼道“快……上車!”拼盡全力,向著那輛廢棄的公交車沖刺,每一步都似乎在與死神進行著無聲的較量。喪尸的嘶吼聲越來越近,它們那腐爛的身體在奔跑中搖晃,許殊言幾人跑過去,打開車門,讓白憶萱進去,吳興抱著王琪琪也跑了進來,許殊言見狀想關閉車門,在即將觸及公交車冰冷的門把手時,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如電流般貫穿全身。許殊言回頭一瞥,只見一只喪尸的手臂已經伸出,指尖幾乎要觸碰到他的后背。沒有時間猶豫,許殊言用力一拉車門,伴隨著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車門緩緩關閉,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另一只喪尸猛地撲了上來。

“砰!”的一聲巨響,車門在幾人驚恐的眼神中猛然關閉,巨大的力量將那只喪尸的手臂夾在了中間。喪尸發出了凄厲的嚎叫,那聲音如同被撕裂的布帛,讓人不寒而栗。它的身體扭曲著,試圖掙脫這突如其來的束縛,但車門卻如同冰冷的牢籠,緊緊地將它困住。鮮血和腐肉碎片四濺,車門上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痕跡。然而危機并沒有消失,那些喪尸開始攀爬公交車的殘破車身,它們的指甲在金屬上劃出一道道刺耳的聲音,有的喪尸通過破碎的窗戶伸入手來……

車上的座椅大多已被拆除,只剩下零星幾個散落著灰塵和破布的座位,吳興將王琪琪輕放在地上,瘋狂撕扯自己身上的外套,想要撕下的布條纏在她的胳膊上,可確發現是徒勞……她的胳膊不斷有鮮血流出,瞬間把布條浸染成紅色。

“沒事的……沒事的……”吳興緊緊抱住她,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嘴里不停對王琪琪說,也像是在對自己說。

王琪琪抓住了吳興那沾滿血液并微微顫抖的手,虛弱的說:“有件事,一直沒有告訴你……”她的聲音細若游絲,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她的手指輕輕搭在自己的小腹上。

“其實……我懷孕了……”王琪琪說完,眼淚流了下來。

吳興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緊緊抱住王琪琪,這一刻,他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下,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握住,疼痛得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幾……幾個月了……”

“四個月了……”王琪琪幸福的笑了……“本來想……過陣子再告訴你的……”

他失聲地抽泣著,卻說不上出一句話……他緊緊抱住林婉清,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臉上的淚水滴落到王琪琪冰涼的手上……

與此同時,喪尸數量越來越多,聚集在公交車周圍,它們的瘋狂撲動使公交車不斷搖晃,有的喪尸用頭不斷撞著玻璃,鮮紅的血四處噴濺。

白憶萱看到這一幕,眼里泛著淚花,許殊言四處看著,有的玻璃已經被撞碎,公交車顯然已經撐不住了,可這種時候,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幾人被困在這里,除了靜靜地等待死亡,沒有任何辦法。

這時,躺在地上的王琪琪身體開始抽動,很快,她也會成為外面那些沒有人性的喪尸。

吳興輕輕地將王琪琪左手無名指上的銀色戒指摘下,緊緊握著。

一輛皮卡車在遠處停了下來,在后座上的男子肩膀上扛著一個火箭筒,對準了喪尸群,“轟!”炮彈在喪尸群中爆炸,泛起一片火浪,將喪尸炸著血肉分離。而喪尸群被這聲巨大的響聲吸引了注意,紛紛向火亮處奔去。

同時,車里的一個人探出頭,對著公交車大喊:“趁現在,快出來!”此人竟然是孫綽。

許殊言沒顧那么多,拉著白憶萱,對著吳興喊道:“起來,快走!”吳興看著王琪琪的變異的樣子,此刻,她的眼球已經泛白,朝著吳興發出嘶叫,吳興看了一眼,隨后和兩人跑出了公交車。“快上車!”孫綽接著說。許殊言看向車里,車里除了孫綽,還有兩個人。

三人上了車,孫綽掛上檔,開動了車子。喪尸在車后追著,坐在后座上的男人扛著火箭桶,從窗外探出頭,對準車后的喪尸群又是一發,巨大的威力再次淹沒了喪尸群。男人穿著白色背心,手臂上紋滿了花紋。男人看著爆炸產生的火焰,將頭縮了回去,并開口說道:“還是這完意兒好使……話說,老大還真舍得給咱們用這裝備。”

“廢話,就這么點兒人,沒點家伙事兒能行嗎?要是沒這裝備,讓老子來老子也不來。”坐在副駕駛上的一個瘦小男人開口說道。

許殊言看著他們,“能獲得威力這么強的武器,看來他們來頭不小,先看看再說。”許殊言想著,看了看正在開車的孫綽,似乎想到了什么,正要開口,卻被一個聲音搶先了一步。

“剛才的信號彈是不是你們打的?”吳興的聲音冰冷的響起。

“是不是你們打的……”吳興的語氣有些激動。

“信號彈?”紋身男似乎回憶了一下,淡淡的開口:“昂,確實發了一顆,發著玩兒的,不過麻子,你還真別說,確實亮啊。”

“亮雞毛,媽的發之前也不吱一聲,現在老子耳朵還嗡嗡的……”坐在副駕駛的瘦小男人說道,他正是麻子。

“我女朋友王琪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因為你們的信號彈,都沒了……都沒了……她就是被你們害死的……”吳興的手有些顫抖。

“媽的,你們害死了王琪琪!你們這群畜牲!操!”吳興大喊,用腳踢著車椅。

“要不你現在去陪她吧?”紋身男將槍對準了吳興。吳興沒有絲毫膽怯,“來啊,有種你就他媽開槍啊!”

“他媽的,反了你了……”紋身男上了膛。許殊言見狀,立刻說:“這位大哥,別激動,我這個朋友剛才受了點刺激,您大人有大量……”白憶萱明白了許殊言的意思,朝吳興使了個眼色。到這里,吳興的情緒緩緩下降,紋身男也放下了槍。

這時,孫綽將車停了下來,他去上廁所。

許殊言見時機到了,立刻將左腿迅速抬起,膝蓋精準地頂在了紋身男的腹部,這紋身男彎下了腰,幾乎失去了反抗能力,許殊言趁機反手抓住他的后頸,將其按倒在座特上,膝蓋緊緊壓制住其背部,使紋身男無法動彈。

另一邊,坐在副駕駛上的麻子被這突其來的變故嚇得目瞪口呆,手忙腳亂地想要拿起放在融駕駛上的手槍,但已經遲了,許殊言眼疾手快,利用車內的扶手作為支撐,一腳將麻子踹在了駕駛座的側門上。

“奶奶的……”麻子伸手從腰間拿出匕首,卻被吳興發現,一把將刀奪過。

孫綽回來了,打開了車門,看到了這一幕。

“說說吧,這是怎么回事,你跟他們什么關系?”許殊言開口。

“媽的,剛才要不是老子救你,你現在早他媽讓喪尸啃光了……”麻子對許殊言說道。

“你們的武器從哪兒來的?”

“我們老大給的。”

“你們老大是誰?”吳興搶先問道。

“媽的,憑什么告訴你啊?你他媽誰啊?要擱以前老子直接……”未等紋身男說完,吳興瞬間打開車門,許殊言反應過來,也為時已晚。只見吳興直接把匕首插進紋身男的脖子上,隨后撥出來,在他的身上反反復復插了十幾刀,紋身男的脖子不斷出血,身上的刀口瞬間染紅了白色的背心……

“重新回答一下,喪尸沒數過,殺過一個人。”吳興對著許殊言說道。

許殊言和白憶萱被吳興的舉動嚇到了,他倆沒想到吳興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你們的老大是誰?”許殊言問。

麻子看了看紋身男血肉模糊的樣子,有些發怵,顫顫巍巍地回答:“我們……老大姓錢……”

“錢豪!”許殊言馬上猜到了,“沒想到他還活著。”

孫綽看著他們,一動也不動。

而白憶萱聽到錢豪兩字時,眼中閃過一絲黯淡,隨后消失了。

“告訴你們……老大會救我的,你們別得意……”麻子說道。

許殊言問孫綽,“你和他們是一伙的嗎?”

“其實……我……”還沒等孫綽說完,一陣毛骨悚然的叫聲從幾人身后傳來。幾人回頭一看,瞬間瞠目結舌一一紋身男的雙眼泛白,渾身都是血,身體抽動著,張開了那滿是鮮血的嘴。

“媽的。”吳興見狀,立刻拿起匕首,插進紋身男脖子,使出渾身力氣劃著,然后抓住他的頭,紋身男拼命掙扎著,發出滲人的慘叫。

隨后吳興用力劃去,將紋身男的頭與身體分離,鮮血濺了一地……

整個動作干凈力落,沒有一點猶豫。許殊言用驚愕的目光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

“為什么紋身男沒有被咬,反而還尸變了呢?”白憶萱心里想著。

就在這時,車上方響起了螺旋槳旋轉發出的陣陣低沉而有力的轟鳴聲,一架直升機從車上方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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