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巨人浩克,也就是布魯斯·班納博士是研究伽馬射線的專家。
在伽馬射線的作用下,他的基因發生異變,從而有了變成綠巨人的能力。
但這不是祝福,而是詛咒。
原本幸福的生活瞬間被打破,他變成了軍方追殺的對象,變成無處可歸的流浪者。
就連其他事情,也總像是和他對著干。
就在他似乎能回歸平靜生活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用他的基因為藍本制造出來的怪物,憎惡,不僅在城區里大肆破壞,還將他視為最大的對手和敵人。
和那個掌控不了自己情緒的家伙戰斗也越來越讓他遠離人群。
自己和那個怪物一樣,都是不應該在人群中生活的家伙。
也多虧了憎惡,讓他了解到了這一點。
重新開啟藥劑抑制的變身能力,變回普通人成為奢望,但他還沒有想好未來。
現在,他唯一希望的就是,將前面的這個怪物殺死。
這是自己,也是軍方那些人的責任。
而即便是這個正常,甚至可以說也是為了平民的愿望,居然也出現了波折。
為什么!?為什么!!?
浩克用力一扯,小蟲作為連接憎惡的紐帶和憎惡一起離地而起。
沒有停頓,在將小蟲和憎惡一起丟出去之后,他也躍起,然后重重落下,震碎了教堂的立柱。
“就只有這些嗎,浩克?”
在臉上又挨了幾拳之后,憎惡搖了搖頭,譏諷地說。
隨后,他用力挺身,掙脫了浩克,奮力一躍而起,沖向旁邊的居民樓。
“休想。”
彼得的蛛絲纏上了憎惡。
他已經冷靜下來了。
對他,對周圍的平民來說,最好的方式就是,把這兩個怪物……帶出城市。
到沒有居民的地方去,到不會給任何人造成困擾的地方去。
所以,在憎惡又一次沖向居民樓的時候,彼得拉住了它。
即便他的力量和憎惡相比還是弱小了些,但,還基本算是一個層次。
雖然并不輕松,在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腳踩剎車痕,但他終究還是成功了,留住了憎惡。
而就這短短時間,浩克已經反應過來,將憎惡撲倒。
“不!離居民區太近了!”
彼得同時拉住這兩個怪物。
他也發現了,只要他不站在兩怪物中間,那兩個彼此眼中只有對方的怪物就不會停下互毆。
所以,只要不改變兩者的相對位置,站在外面,他就有可能,將這兩個威脅帶離城市。
“呃啊!!”
彼得猛然發力,肌肉撐破了他的戰衣。
但這樣的動作也有成果。
他成功地將兩只怪物拉動,往遠離城市的后方遠遠丟去。
而即便在空中,浩克和憎惡也沒有放開對方,只是一直在扭打著,直至他們落下,砸出一個大坑。
“嗷!”
“啊!”
兩只怪物站起,相對大叫。
他們的右拳一上一下,同時命中了對方的臉。
浩克沒有一絲反應,但憎惡,卻被打到地上。
和浩克相比,憎惡的力量,速度,等等都更像是一個劣化版,而實際上也正是如此。
“不能正面應對!”
雖然變得情緒化,破壞欲也大幅增加,但他的腦子還沒有壞,他也知道避其鋒芒。
所以,他一拍地面,借勢躍起,撲向側面。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他撲向了居民區。
就在旁邊的彼得可不能允許對方又一次跑向居民區,射出蛛絲化作一道護欄。
這并沒有阻擋憎惡,正相反,憎惡沖刺的力道之大,將彼得作為護欄另一邊的立柱連根拔起。
沒有阻攔憎惡,只是將他的速度放緩,但這就足夠了。
浩克撲上來,再一次追上了憎惡。
力量減弱,疲憊增加。
在耐久這方面,憎惡知道,自己也不如浩克。
但越是清楚認識到這一點,它就越是憤怒,越是想撕碎浩克,戰勝浩克,證明自己。
他想要贏!
不,是必須贏!
這個世界上,只需要一個綠先生!
而這個綠先生,必然是他!
又一次掙脫浩克之后,憎惡發現一件重要的事情。
旁邊的那只小蟲子,非常煩人。
每一次,每一次他想要做些什么,都會被那只小蟲子攔下一瞬,隨即被浩克追上。
這不是浩克和憎惡的對決。
那只煩人的小蟲子正在干擾他們的決斗。
寧可多被浩克打上幾下,他也要將這只小蟲子拍死!
這一次,憎惡沒有再嘗試向遠方奔跑,而是朝彼得露出了獠牙。
它張開大嘴,發出吼聲,絲絲被血染紅的唾液連接著它的上齒和下齒。
彼得心中一驚。
蜘蛛感應正向他瘋狂報警。
危險,威脅,彼得的身體已經認知到了危機的存在。
“嘿,煩人的小蟲子。”
憎惡打了聲招呼,龐大的身體如山峰飛來,似泰山壓頂。
彼得只來得及射出自己的蛛絲,拉扯著自己躲過憎惡的攻擊。
它很強大,毫無疑問的強大。
浩克追上來,又和憎惡扭打起來。
“這又什么樣才是個頭?”
彼得眼見了憎惡和浩克的力量。
但……
“一直躲避,又算什么英雄!?
“我是蜘蛛俠。是……超級英雄!”
這一次,他不再躲避,捏緊了自己的拳頭,繃緊了自己的肌肉。
弱小?無能?
或許吧。
但英雄總是要站出來的。
總是!
彼得的雙眼幾要噴火。
他借助蛛絲彈簧高高躍起,又如流星般砸下。
“這就是我的全力一擊!!”
彼得在自己心中怒吼,緊咬的嘴唇流出鮮血。
這是開山裂石的一拳,一直在紐約市處理普通的違法犯罪和黑幫案件的彼得從沒有過完全解放自己的時刻。
而這一次,他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量,飽含對一般無辜平民的憐憫,對怪物破壞的憤怒,打出了他人生中最為巔峰的一拳。
明明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他的戰衣也已經出現了破損。
和平常狀態相配,貼身的戰衣在他的全力施為下出現了道道裂隙。
而憎惡的臉頰上,也留下了一個凹陷,一個深深的凹陷。
它的掙扎力度變得越來越小,只剩下些本能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