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雜草叢生的矮坡上已經閑逛了一個小時,平日里這個時候,我已經割滿一籃子豬草,完成一天中首要任務,剩下的時間我可以盡情玩耍。夏日的青草猶如一層綠色的棉被,柔軟中略帶溫熱,我可以肆意地躺下去,花布衫的前襟扯上來,胡亂包裹著我的臉,從帶著斜坡的高處滾下來,翻滾的過程讓一個七歲的小女娃如此享受。
月白色零星點綴著小黃花的布衫,應該是大姐、二姐都穿過,我穿的時候已經薄如蟬翼,可那又怎樣?我喜歡用它包裹著我的臉,翻滾在夏天的草地上,透過花布衫密密麻麻的縫隙,我可以直視夏天的太陽,一瞬間光芒四射,讓我進入夢幻世界。還有青草細細的尖銳如麥芒一樣扎著我的臉龐、我的腰間、我的腳踝,瞬間的刺痛,讓我有著欲罷不能的開心。
可是今天,我再也沒有興趣拿著鐮刀去割豬草,雖然后院的兩頭豬,已經被我喂養的體態豐滿,沒有剛來時的小巧輕盈;雖然它倆已經是我的好朋友,我知道它倆在等著我回家,然后大快朵頤地拱著新鮮而嫩綠的青草,發出歡快地哼哼聲,來表達它們的滿足感以及對我的想念。
可是我不愿意!我一腳踢飛了籃子,籃子順著斜坡翻滾著,鐮刀滑落出來,安靜地躺在斜坡上,籃子還在咕嚕著滾下去,我才不愿意管它,它不再是我的附屬品,從今天起我要遠離它!
就地坐下來,我一點也不開心,我不知道要怎樣反抗!但是反抗有用嗎?奶奶已經癱在炕上,娘每天在伺候她,端屎端尿,有時候還要喂她吃飯。但是當我知道這件事情,我難以接受!一個七歲的小女娃還不懂得怎么去消化她無法接受的事情。
我知道奶奶只喜歡哥哥,她最不待見的人是我。大姐、二姐已經嫁人,家里只有哥哥和我。曾經我問娘為什么我叫小七?娘說你是夏家第七個娃娃。那怎么只有四個?別的都送人了。娘說著會用手背擦擦眼角,娘舍不得把任何一個孩子送給別人。
是奶奶,她不喜歡女孩!三姐、四姐、五姐生下來都送人了!等到老六出生了,是個帶把的,奶奶喜出望外,夏家總算盼來一個傳宗接代的男孩!娘總算沒有讓奶奶失望。一年后娘又懷孕了,娘出懷的時候,奶奶左看右看,上算下算,她說生一個男娃還能引出一個男娃,這次準是個帶把的,夏家人丁興旺了!我出生了,奶奶沒有如愿以償,大概是抱著巨大的希望,所以失望來得猝不及防!
奶奶氣急敗壞,接生婆剛剪斷臍帶,她抓起我的一只腳丫子,拎著我不知道如何發泄心中的失望與不滿。看見院子墻角處的籃子,她隨手一扔,我便赤裸裸地躺在籃子里,突如其來的陣痛與動蕩,我哇哇大哭!哭聲更加激怒奶奶,她順手操起靠在墻角的一把鐵掀,鏟上墻根的土,隨手一揚,土落在我柔嫩的肌膚上。多虧勤勞的娘,把院子打掃得干干凈凈,包括墻根的角角落落,否則奶奶一鐵锨塵土便埋葬了剛出生的我。
有無名的液體滑過臉龐,滲入我的嘴角,咸咸的,此刻日頭正高,我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我躺下去,這次我不想用花布衫包裹著我的臉,我不管鐮刀落在何處,能否傷到我?我不管雜草會刺傷我的臉!可能我不屬于這個世界,我不該來到這個世界,否則我一出生,沒有躺在娘溫暖的懷抱,而是躺在墻角的籃子里,還要象征性地揚上一鐵掀土!
閉上眼睛,眼淚再次溢滿我的臉龐。從斜坡上翻滾而下,這次沒有歡快的笑聲,我感覺不到青草尖銳的刺痛,聞不到草的清香,我找不到往日的樂趣,只有陽光透過被淚水模糊的雙眼讓我感覺一陣眩暈。此刻的我,什么也不害怕,我不怕死,我不怕受傷,我不應該活在這里。終于停下來,我不再翻滾,我的腰間被一個東西咯得生疼。
睜開眼睛,看見被我一腳踢飛的籃子安靜地躺在我身邊,我瘦弱的身子壓著籃子的邊沿,再瘦弱,此刻的我也躺不進去了。側過臉,淚水落在青草上,我凝視著眼前的籃子,曾經剛出生的我,帶著羊水、帶著血跡赤裸裸地躺在里面,而它還認識我嗎?要不是大姐來得及時,從籃子里抱出奄奄一息的我,否則我命已歸西。大姐哭著喊著,你們不要她!我要她!娘虛弱地躺在炕上默默流淚,奶奶略微收斂了她的怒氣,女娃娃賠錢貨送人去。大姐緊緊地抱著我,你要再送人!我跟你拼命!
就這樣,我在夏家存活下來,最疼我的人是娘和大姐。娘總是教我如何有眼色,如何干家務活。雖然我看起來個子矮小而瘦弱,但是掃地、燒火、給奶奶端飯、端洗腳水,只要我能拿得起的活,我樣樣干得漂亮,奶奶卻從來沒有夸過我。我知道奶奶愛哥哥,好吃的都給了哥哥,看見哥哥總是眉開眼笑,對于我,只是用眼睛的一角瞥過,從未正眼看過我。
哥哥在奶奶的溺愛下是自私的,他會故意炫耀奶奶留給他的糖果、點心。偶爾我忍不住咽著口水,我能吃一口嗎?他會惡作劇地把糖從嘴里掏出來,放到我唇邊,等我伸出舌頭想舔一下時,便快速收回放入他口中,咯咯地笑著。雖然舌尖觸到唇邊留下的一抹甜讓我回味悠長,但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眼巴巴地看著哥哥吃糖,即使他故意拿著糖讓我舔一口時,我也會倔強地避開他伸過來的手。
就在今天,他背著書包去上學,我挎著籃子準備去割豬草。他從兜里掏出一顆糖,小心翼翼地剝開糖紙,放進嘴里使勁地吸吮著,甜味讓他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看見我經過,他再次從嘴里掏出糖,伸到我面前,小七給你舔一口。我毫不客氣地揚起一只手,打飛了他手里的糖,糖掉在地上,滾了幾下,瞬間沾滿了的塵土。哥哥氣急敗壞,抬手要打我,我舉起手中的鐮刀,他嚇得后退兩步。
我占了上風,心滿意足地出門了。哥哥追上我,把七年前我出生時,奶奶一系列地操作繪聲繪色地告訴我。今天的我,再也沒有興致去割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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