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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腹黑的璞王

  • 知否之擎天柱石
  • 上官驚鴻一瞥
  • 3166字
  • 2024-01-23 09:51:15

“鹽鐵是大梁重要備戰(zhàn)物資,兵器,盔甲等兵刃鑄造材料。鹽是民生重要必須品,賦稅重要的一部分來自鹽稅,所以朝廷有專門的衙門進行鹽鐵管理。以防鹽鐵大量流失北方,或者控制地方民間造反,鹽的利潤高,能經(jīng)營鹽的商人無疑是大戶。兩淮鹽政都轉(zhuǎn)運使正三品,揚州,應(yīng)天,姑蘇等十地設(shè)立轉(zhuǎn)運副使,以御史兼職督辦鹽政。”

趙頦將腦海中認知展現(xiàn)于眾人面前,和鹽鐵有關(guān),做了最清楚的稱述。

“嗯!”莊賢緩緩點頭,嚴肅道:“鹽鐵論你已深入了解,不必抄寫鹽鐵論。這幾天可不到學(xué)堂,但是學(xué)習(xí)不能落下!”

莊賢深深嘆氣,對于一看就懂的學(xué)生,他是沒有太多要教的東西,只得給趙頦放假。

“散學(xué)!”

莊賢無奈揮手,讓幾人離開了學(xué)堂,獨自悶坐在教椅上閉目養(yǎng)神。

趙頦一人等著,只見明蘭拿著謄寫的鹽鐵論,親自交給莊賢。

“學(xué)究!昨天課業(yè)還未完成,今天能否延長時間!”

盛明蘭面帶苦澀,內(nèi)心委屈一直隱忍,想著要做手套防寒之物,如蘭硬是要做一雙,鹽鐵論課業(yè)重,耽誤課業(yè)不能明說。

“連續(xù)兩天課業(yè)未完成,你可說說其中道理?”

莊賢檢查數(shù)頁,未做深入查看,一并還了明蘭。

“沒事!學(xué)究,你看我的廚藝精進,有時間帶給學(xué)究品嘗!”

盛明蘭沒漏出一絲破綻,內(nèi)心苦楚隱藏最底下,以廚藝岔開話題。

“嗯!不錯!明天要交齊,今天就算了,記住你的話!”

莊賢收拾書籍,緩緩離開了學(xué)堂,出門時間趙頦也在,緩緩點頭后出了盛府。

盛明蘭讓小桃收拾筆墨紙硯,裝入小巧的書箱,跟著明蘭出門。

“姑娘!還是不知道如何稱呼!”

趙頦尷尬一笑,摸著腦門,不知如何是好!

“見過縣公!”明蘭惜福一拜,還未過門,依舊做的齊全。

“不必多禮!我和長柏兄是兄弟,何必多禮!”

趙頦不知如何搭訕,傻傻一句,前世沒有正經(jīng)談?wù)撨^女朋頭,現(xiàn)在確實不知如何開頭。

“縣公沒有其他事兒,明蘭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不打擾縣公了。”

盛明蘭緊張的盯著小桃,再次以事多,躲過了趙頦的目光。

望著明蘭離去的背影,趙頦沒有了辦法。心道:“前世光棍三十年,今生還是如此有了落魄感覺。唯恐是自己還沒真的成長起來。也許是年紀問題,也許是明蘭隱忍的深,還沒有人能夠真真走入她的內(nèi)心。”

趙頦沒有多余想法,看著天色還早,出了盛府讓馬夫,驅(qū)車前往高府。

心神不寧,趙頦眼神注意力不太集中,左眼皮開始低沉,渙散跳動。

“難道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趙頦大聲道:“快馬加鞭去高府?”

林四加快馬鞭,抽打兩匹馬,速度快速飛馳。

高府大院中!

高士林陰沉著臉,馬鞭掉落在地,高公紀,公繪兩人跪在地上,沒了往日的紈绔作風(fēng)。

“父親!孩兒知錯了,以后在也不讓父親生氣了!”

高公紀見老爹未解氣,不敢大聲說話,兩兄弟眼神交流。

“父親!這次都是我的錯,還請不要怪大哥了!”

高公繪清楚,以大哥的性格,這輩子非李家姑娘不娶,只是明面上說的事情,最后卻走了樣。

“你們兩個逆子,昨天上門吃了閉門羹,還看不出李家已經(jīng)盯上了高家。以后朝堂上,為父還怎么立足?”

高士林盛怒之下,撿起馬鞭,就要抽打兩個不爭氣的兒子。

“舅舅!何必責(zé)罰兩個表哥,你們說的事兒,也聽得八九成。事情出了就要解決,打了也于事無補。”

趙頦快步上前,緊緊抓住馬鞭,勸說著。

“頦兒,你哪里知道,那李格斐就是不是東西,在高家上門,居然吃了閉門羹。高家這次臉全是丟大了,現(xiàn)在滿東都的官員都知道了。李格斐也是一個兩面三刀的人,這只是開始,后面聯(lián)合文官集團,會打壓高家是遲早的事情。”

高士林開始擔(dān)憂高家以后的處境,文官的無恥程度,他早就明白于心。

“好呀!玩心跳加速,李格斐算是上榜了,開始同意婚事,只是想將女兒帶回去,后面就有大把時間對付高家!舅舅莫急!”

趙頦安撫著高士林,一邊扶著兩個表哥起身。

“你有何辦法?”

高士林擔(dān)憂之心,基本快掉入懸崖,見趙頦凌威不懼,凌亂的心稍微變得沉穩(wěn)。

“舅舅以為文官的屁股都是干凈的嗎?”

趙頦拍著高士林肩膀,讓他坐下,親自倒?jié)M茶,放在跟兒前。

“此話怎么講?”

高士林聽著有門,盛怒的語氣,也開始軟化。

“兩個表哥不能呆在東都了,剛好我父南下平亂,公紀可跟著南下。公繪可投狄?guī)涢T下,平儂智高之亂,以軍功說話,遠離東都這個是非之地!”

“舅舅是武將出身,可留在東都!”

趙頦緩緩低著頭,將計劃一一告訴高士林,暗忖:“舅舅不能倒下,如果倒下,下一個恐怕就要對付自己。人不狠,位置不穩(wěn),否則自己老爹也會被牽連。”

“好!好!這回李家膽敢亂來,舅舅不介意借刀殺人。”

高士林怒目微睜,面色漏出殺氣,笑道:“李格斐,本來想和你結(jié)親,你卻讓我顏面無存,以后的路還長,敢對高家出手,我會毫不猶豫反擊,恐怕那時你會搭上李氏一族。”

“舅舅!話就不多說,這個殺手锏不能輕易使用。高家,巨鹿郡王府,璞王府本為一體,一線出事,連鎖反應(yīng)。不可輕開殺戒,如果亂來以雷霆解決事情。”

趙頦清楚,自己母妃出生高家,自己璞王府,還有自己是高滔滔所生,這一敗將是永久傷害。

“沒想到頦兒如此腹黑,幸好陛下允許郡王南下,公紀,公繪。聽見沒有,以后在軍隊要好好立功,不準在有以前紈绔作為,否則你們死后都不能入高家的墳。”

高士林沉著應(yīng)對,不在責(zé)怪兩個兒子,作用父親還是要告誡兩人。

“表哥!不要為一個女人悲傷,男兒志在四方,真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為一女子不思上進,經(jīng)過這事情,我們?nèi)硕家D(zhuǎn)變,公紀表哥要記住大丈夫何患無妻!等你功成名就時,說親的要踏破高家門檻!”

趙頦不知如何勸解,只能等著兩人成長起來,成為兩個王府的助力,那時才是和文官集團扳手腕。

“可是!可是!”高公紀心有不甘,內(nèi)心處于掙扎。

“表哥!現(xiàn)在去李家,他們會接受你嗎?”

“在大梁文官本就看不起武將,三品武將見了四品文官還要做楫行禮。現(xiàn)在沒有任何功名在身,李家憑什么看得起你,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想的是如何強大自己,如何保護高家,而不是一直兒女情長。現(xiàn)在李家說不定已經(jīng),給李清薇安排了其他婚事,也許是低嫁!怎么就不明白,世事難料的真的意思。”

“官場本就是弱肉強食,在猶豫片刻,就會被一群惡狼吃連骨頭都不剩。這個世界沒有絕對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別怪表弟對李家出手。生與死輪回不止,我們生他們死,我們死,他們生,兒女情長始終為累贅。”

“文官的官位越高,就越是狡猾,不可信也!李家不除,高家難安。李家生,則高家滅族,兩個王府覆滅。你得了嬌妻,高家則尸橫遍野,白骨累累,這就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

趙頦并不怪高公紀癡情,認為這是有情有義的表現(xiàn),只是官場有情有義,就是催命符。

“難道就沒有解決之法?”高公紀失望的搖頭,覺得趙頦說的現(xiàn)實就是太殘酷了。

“慶父不死,魯難未已,李格斐不死,高府,兩個王府將是永無寧日。所謂斬草要除根,表哥應(yīng)該明白李清薇的下場。得了李清薇則高府,兩個王府培葬,舍了李清薇,高府保留,兩個王府會安然無恙,我只能保證不殺李清薇。但是陛下會不會放過李家,就不知道了!敢動我家人者,我會想方設(shè)法讓他到閻王走一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惹了我,只一個“死”。不管使用奸臣手段,還是莫無須有,斬殺一切來犯者。”

趙頦可不是泥捏的人,李家上了他的黑名單,是必須剪出,是輕是重在此一念之間。

……

三個月后!

大明宮含元殿,樞密院,政事堂諸位相公,四品以上大臣列隊。

趙頦身穿紫色蟒袍,立于正殿左側(cè),閉目養(yǎng)神,等著朝會。作為新任璞王,進宮拜謝敕封恩典。

高士林低頭不敢看文官投來目光,李格斐自從讓高士林吃了閉門羹,淪落十八位御史,二品以上高官三人。等待時機準備反撲高家,只是沒有等到最佳時機。

趙頦隔岸觀火,打量了所有部分文官來者不善,又盯了高士林。

群臣小段時間,崇寧帝緩緩坐上龍椅,年紀大了,經(jīng)歷不如以前,輕輕揮手說道:“你們都免了吧!有事說事兒!”

群臣一愣神,皇帝居然不用朝拜了,又見面前只有十歲的孩子在。笑道:“你就是新濮王,不錯!朕有意恢復(fù)濮王一脈傳承,朕是非常高興的。”

“臣!多謝陛下封賞,陛下憂慮不安,上朝可有憂心之事兒。”

趙頦明知故問,見憂心的皇帝,這個憂心在于來自外部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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