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且放心,臣親自去守著這城門。”徐庶向方辰道。
方辰頷首,只要太后走不出京都,也就鬧不出多大的幺蛾子。
徐庶突然感覺到了一股異樣。
像是有著什么東西穿過了他的咒言,進入了京都內。
“陛下,似乎有什么人入京都了,臣立即前去查看!”
“元直且放心去吧!”方辰道,他自己的人身安全有許褚保護并不擔憂。
徐庶對自己使用咒言道:“身輕如燕,日行八百!”
下一刻,他化作一道殘影,嗖一下便竄了出老遠,很快便出現在了京都的城門處。
此刻京都城門外,正圍集著數之不清的武者,他們穿著各異,也有統一的宗門服飾。
其中一位腰懸金光寶劍,年約四十的中年人,站在人群的最前方。
他光是站在原地就釋放出無窮鋒芒,甚至給徐庶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
“看來是一位劍道宗師強者!”徐庶立即判斷而出對方的實力。
在徐庶打量著那中年人時,中年人也在打量著徐庶,心中生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徐庶打扮極為普通,就連一身氣息也都是普通的連個武者都不像。
可徐庶自信的站在這里,卻讓他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仿佛他面前這個普通人,同樣是一位宗師層次的勁敵!
“軍師!~”
蔣文遠見到無聲無息到來的徐庶,喊了他一聲便從墻頭躍了下來,楊武夷也是緊隨其后。
經歷過先前的那一戰,蔣文遠自然知道外面城下的都是些什么人,若是只靠他和楊武夷守城恐怕連片刻都堅守不住。
“二位將軍可曾察覺,剛剛有什么人進入京都嗎?”徐庶立即向二人問道。
蔣文遠細思道:“回軍師,我好像看到一個白影一閃而過,不知道是否眼花了。”
“我好像也看到了!”楊武夷聽到蔣文遠這么說立即道。
“果然是有人闖入京都了。”徐庶心中了然。
他使用咒言開口道:“京都之內,禁止一切掩藏、盾術!”
隨著徐庶的話音落下,京都之中出現一道無形的能量,將許多隱藏在暗中的人影全都給顯化了出來,甚至就連隱身術、土遁術之類的術法,都無法再行施展,紛紛現出身形來。
此人果然不簡單,腰間懸劍的中年人見到徐庶施展下的咒言,心中一凌,大夏什么時候又出現了這么一位宗師強者?
一家名為三和酒樓,的酒樓內。
一個全身裹在黑袍中,面目全非的人,小心警惕的進入酒樓。
留著山羊須的掌柜,看到見到穿著黑袍的人,立即從柜臺后邁步上前,小心將一塊房牌遞出。
黑袍人,迅速接過房牌,發出一道威嚴十足的女聲:“一切按計劃行事。”
“是。”掌柜的小心應了一聲,與黑袍人錯開身去。
他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柜臺上,撥動著算盤,記起了帳,仿佛剛才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黑袍人腳步輕快的走上酒樓,她確認沒人跟蹤后,這才進入了一個房間,立即將門給關了上去。
“拜見太后!~”
在黑人一人剛進入房間時,兩個相貌年輕的一男一女,向著黑袍人恭敬下跪。
他們二人分別是上池宗和七劍峰的核心弟子,接到宗門命令,特來為太后做事。
“事情都辦好了嗎?哀家可不想等太久!”太后摘下頭套,露出一張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臉。
太后撫摸著自己那血肉模糊的臉,心中滴起血來。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需要舍棄肉身,以假死來脫身,可即便如此,也沒有蒙騙過那小皇帝!
對方又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手段封鎖了城門,封住她去路的同時,也擋住了前來支援她的江湖門派!
“監牢的地道已經挖好了,您的族人已經按照計劃全部轉移了出去,只是有一位宗師強者,正在窮追不舍,我上池宗的宗主在剛剛已經潛入京都,在趕去支援的路上。”年輕的女人向著太后道。
太后點點頭,問向另一個青年:“你們七劍峰的峰主來了嗎?”
“峰主已經抵達京都之外,只需太后您一聲令下,宗主大人便會破陣!”
“好!但是小皇帝的手段層出不窮,讓他們二人決不能大意!”太后囑咐道。
與方辰屢次交手,可她仍然摸不清方辰手中究竟有多少底牌。
這讓她也生出了些許的恐懼,在確認她的兒子并沒有被抓獲后,她便不敢再停留,立即聯絡江湖勢力只希望能夠離開京都。
如今之計,唯有結合江湖中各宗門的底蘊才能讓她張家東山再起!
“太后放心!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二人見太后心中擔憂,齊聲道。
“既然如此,便讓二位宗主盡快出手吧!”
“讓其他宗門也做好隨時攻城的準備,總之將這京都的水攪的越渾越好!”太后笑著道。
“我等遵命!”二人即刻通過窗口離去。
二人離去后,太后坐在窗邊小口飲茶,等待著離開京都的最佳時機。
突然間,她的耳邊出現了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下一刻她全身疼的蜷曲在了地上,身上的血肉不斷的蠕動起來,竟是要化為蛇的趨勢!
太后悶哼一聲,吐出一口淤血,這才強行壓下了化蛇的跡象。
...
施展過咒言后,徐庶轉頭望著了中年男人,根據自己掌握的情報,開口問道:“想必閣下,便是七劍峰的峰主任修平吧?”
“承蒙先生認識在下,敢問先生尊名!”中年男人恭敬的道。
他身為七劍峰,峰主,深諳為人處世,心中更是明白,江湖上不只是打打殺殺,還有人情世故。
況且此次前來,也是逼不得已,他七劍峰曾經欠下張家一個必須出手的人情。
且他七劍峰在先前站錯了隊,若是讓皇帝真正一家獨大,那么他七劍峰便是第一個被清算的對象!
“在下名諱,不足掛齒,徐庶二字。”徐庶淡淡的道。
“原來是徐庶先生,任修平這廂有禮了!”中年人向著徐庶行了一禮。
徐庶笑道:“不知任峰主此次前來是何意?”
“任謀此次前來,是受了張家的召集,來還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