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喜歡你忠犬的模樣
- 總裁霸寵:嬌妻火辣辣
- 番茄不吃西紅柿
- 2011字
- 2024-01-10 12:26:12
“什么?哪你還不快給南少解釋清楚。”顧董事長宛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不停的催促著。
付司南面目冷肅,周身氣壓低得嚇人,在商場上混,他從不相信意外。
“我是想潑那個顧琳那個賤女人,她氣得我媽住院,還讓你厭棄我。誰知道那個女人穿著她的衣服……”他尾隨“顧琳”出來,等硫酸潑出去,余夕朵臨危反轉(zhuǎn)躲避時,他才看清,那不是顧琳。
可是覆水難收……
再之后,他就被匆匆趕來的保鏢扣押,還按上一個刺殺付司南的罪名。
現(xiàn)場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聽見顧潛的話,“哄”的一聲,三三兩兩議論開來。
原來這顧琳雖然姓顧,但和顧氏顧家沒有半點關(guān)系。最初她進(jìn)顧氏,只是個普通小職員,后來一次機緣巧合,不知怎么被顧董事長看上,提為秘書。
再之后,一路飛升。直至前段時間,顧董事長力排眾議,一腳踢開自己的親生兒子顧潛,任命她為總經(jīng)理。
外人早就猜測顧琳是不是爬了床,才換來今天的地位,如今全都被顧潛的話證實了。
搞了半天原來是原配兒子為母親出氣,結(jié)果一個不慎,鬧出了大動靜。
顧董事長也沒想到事情的因由竟然是這樣,煞白著一張臉,目光從顧潛身上移到顧琳身上。
幾個大跨步上前,一耳光甩到顧琳臉上,不留半分情面。
顧琳面如白紙,除了歪一下腦袋。似乎沒感覺到疼般,自從從顧潛嘴里得知“真相”后,她的腦子里只有兩個字——完了。原來顧潛差點害了的不是付司南,而是余夕朵,那個付司南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
完了——她費盡心力堪堪登天,一朝又得回污泥塵埃里去。
事情已經(jīng)明朗,不是刻意謀劃的刺殺,而是一場意外。余夕朵差點遭遇不測,純粹是替人受過!
付司南唇角翹起,只那弧度冷硬得嚇人。狠厲的目光落在顧琳身上,凜冽如寒冬。
顧琳打著顫,牙齒上下抖動,像是要解釋。
“通通帶走。”不管是什么原因,害了余夕朵,都要付出代價。
顧董事長聞言,忙撲上去,“南少,求你放過我兒子吧,他還小,有眼不識泰山。你放心,我一定帶回去嚴(yán)加管教。至于顧琳,你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我絕無二話!”
顧琳冷笑,眼神萃似毒般,死死的定在顧董事長身上,她早就料到了這個男人的反應(yīng)。
付司南才不屑管他人之間有什么彎彎繞繞,行走如風(fēng),飛快上車。
余夕朵坐在車后座,顧琳那件外披不知道扔哪里去了,她仍然穿著自己那身臟了的禮服,外面搭著付司南的外套。
見他冷著臉上來,往里面挪了挪,她總覺得自己身上可能沾了硫酸。付司南卻不管,一把拉過她的手臂,把人抱了個滿懷。
也不說話,只靜靜的抱著她。
余夕朵聽著耳邊急促的心跳,微嘆了口氣,從他懷里探出腦袋。
“你打算怎么處置顧潛和顧琳?”她禮服臟了,不方便露面,所以坐在車?yán)铩M饷娴那樾嗡猜牭闷咂甙税耍私馐虑榈慕?jīng)過及真相。
“你別管,我自有打算。”處置人那些陰私事,他并不想讓余夕朵知道。
付司南輕拍了余夕朵的后背幾下,大手還在她身上尋摸著,并不帶半分情欲,只是在確認(rèn)她是否平安。
雖然早在事發(fā)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jīng)檢查過。
余夕朵心頭微動,盯著付司南精致的下顎,沉默了些時候,才淡淡開口,“顧家的家事,要不你還是別摻和了。一場巧合而已,反正我也沒事。”
剛才慌亂間,她還是看清了顧潛的臉。時間過去五年,當(dāng)年在她迷茫絕望時,給予她溫暖的青蔥少年早已脫去一身稚氣,可難得的是他眼底仍然有幾分澄澈。
哪怕在用硫酸潑向她時,表情也是氣憤多過怨毒——她寧愿相信,顧潛只是一時糊涂。
付司南不知其中的癥結(jié),指頭繞著余夕朵的發(fā)絲,嚴(yán)肅的回答,“夕夕,就算是你現(xiàn)在很好,可我也不能忍受有人意圖傷你。”
天知道,剛才那瞬間,他有多害怕。
失而復(fù)得才懂什么叫珍惜!五年前的錯誤,他不允許自己犯第二次。
余夕朵眼神微滯,浮光暗淡,“付司南,我牙疼!”
“哪里疼,我看看。”付司南說著,上手輕扳她的腦袋,眼底有些心疼忽閃,他記得以前余夕朵沒有牙疼的毛病。
余夕朵配合的轉(zhuǎn)頭看他,順便附贈一個大大的笑臉,擠眉弄眼。
“哎,你習(xí)慣自己現(xiàn)在的忠犬模樣嗎,偶爾會不會覺得酸那么一下下?”
付司南莞爾,伸手敲了一下余夕朵的額頭,“竟然敢調(diào)侃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讓我猜猜啊,我估計如今是打在我身,疼在你心,你想心疼死你自己就來吧!”余夕朵故意擺出一副任君處置的架勢,逗得付司南無語淺笑。
從上車起,一直擰著的眉頭終于松散下來,平時倨傲的神色散盡,眼眸之間俱是平和溫暖的笑意。余夕朵靜靜看著他的笑顏,其實這樣看來,付司南也挺溫潤的。
付司南捕捉到了余夕朵眼底的怔愣與癡迷,故意把臉湊得離她眼更近,刻意壓低嗓音,柔聲問她,“故意逗我開心,嗯?”
最后一個“嗯”字,話尾上揚,像羽毛尾梢,輕悄悄的,分外撩人。
每次他抄著這副調(diào)調(diào)說話時,余夕朵都有種想——撲倒他的沖動!
妖孽啊!
下一秒,付司南像是讀出了她的內(nèi)心想法。薄唇壓下來,并不開闊的車廂,全被男人的氣味侵染。
余夕朵無力的揪著付司南的襯衫,氣氛正好,人亦沉淪。
不知過了多久,余夕朵憋得缺氧,不安的敲打這付司南的胸膛。付司南仍然攫取那兩片香甜柔軟不放開,隔了好一會兒,才松開氣息散亂的余夕朵。
只那雙不安分的手,還把余夕朵抱在身上,鉆在余夕朵的衣服里,不肯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