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果戈理筆下那個從抄寫文件中獲取樂趣的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在科研工作中，我樂此不疲地獲取新的事實，從事純粹的輔助性工作，等等。再加上我從令我懷念的父親那兒繼承來的樂觀精神，結果，我寫了很多“壓箱底”的東西，根本沒指望能發表它們。閱讀科學文獻時我會詳細地記錄摘要，直到今天我仍會在這上面花費大量時間。我積攢了龐雜的文獻資料。對于最重要的著作，我會寫提綱，然后寫書評。因此，我有很多存貨，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