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個清楚,又想到她說我太弱了,我只好悻悻的說道:“姑娘啊,您究竟是什么人?”
“跟你無關(guān),以后乖乖留在我身邊,我說什么,你做什么。”
冷鐵開口后,我再次懵逼了,下意識說道:“你要養(yǎng)我啊你,你爹張真人他知道嗎?”
剛說完,冷鐵握著沈歸匕首的手猛然一甩,那匕首幾乎是側(cè)著我臉頰過去的,我嚇的心臟狂跳,忍不住暴怒道:“你做什么?”
“我知道,你是沖著那鬼玉來的,你騙道乙,說不知道自身情況,我能理解,但你騙不了我。放心,我絕不會害你。”
見冷鐵提到鬼玉,我立馬來了精神,剛要開口,冷鐵又道:”想活命,一句話都別提,跟我也一樣。“
說罷,她起身出了房間,那背影說不出的冷漠。
殊不知她這么幾句話,已經(jīng)讓我開始抓狂了。
能知道鬼玉這個名字,還能看出我自身的問題,她這女人,很古怪啊。
今晚之后,我必須得想辦法在張真人身上下點功夫,這冷鐵絕不是她干女兒那么簡單。
雖然看起來是十八 九歲摸樣,可每次看我的眼神,給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滄桑感。
而且,我感覺沈歸對她也是十分的信任,似乎,她才是我們這支護(hù)寶隊伍的核心力量。
正琢磨著呢,張真人鬼魅一般的閃身進(jìn)了屋。
似乎看出我所想,他拍了拍我肩膀,略帶神秘道:“能被我干女兒看上,是你的福氣,小子,以后你就會明白了。”
我對冷鐵是忌憚,可張真人我就少了幾分顧及,沒好氣道:“道爺啊,明白個錘子,你個老牛鼻子給我說實話,這冷鐵到底是干嘛的。”
我本以為張真人會敷衍,哪知他下一秒俯身在我耳邊輕聲道:“她是沈歸都得罪不起的人,是我的活祖宗。”
這話前半句聽起來是認(rèn)真的,后面卻給人一種滑稽之感。
不知道為什么,我腦海里立刻想起冷鐵那滄桑眼神。
難道說,真是他張家的祖宗,為了掩蓋身份,所以自稱是干兒女?
幾乎瞬間,這想法就被我甩到了九霄云外。
牛鼻子少說都奔五十歲了,他爹估計都得六十好幾了,祖宗級別的人,那得多少歲。
純純當(dāng)我是傻子啊。
忍不住吐槽道:“道爺您少來!不管有什么秘密,少扯上我,我就想多賺點錢給爺爺養(yǎng)老。”
“是嗎?”
張真人玩味的看我,聽他那口氣,真讓人有幾分崩潰。
我咬牙道:“您到底想說什么?”
“別急眼,我是很看好你的,還是那句話,拜我為師,做了我徒弟,必定讓你明白一切。”
張真人笑呵呵看著我,我直接甩了一個白眼。
這個時候可以確定,老東西絕對沒安好心!
之后,四眼送來了對講機,說沈歸已經(jīng)通知所有人,進(jìn)入備戰(zhàn)狀態(tài)。
李青和福爺帶來的幾個手下,在外圍放哨,一旦發(fā)現(xiàn)蜘絲馬跡,會隨時通知我們。
我按照冷鐵安排,和她呆在了原本毛元帥的房間。
她坐在椅子上,我躺在床上,并且關(guān)上了燈。
午夜十分,及其寂靜。
說不緊張肯定是假的,這不是我膽小,而是見識了那暹羅師的手段,感覺比紅白雙煞跟陰兵還要可怕。
這種下蠱的手段和操作模式,實在是超出了我的認(rèn)知。
瞎琢磨的時候,對講機忽里然響起李青的聲音。
“一條魚兒入荷塘,再往前走就入網(wǎng)。”
我下意識起身,透過月光,看到冷鐵,居然早已站在窗口邊上。
她拿過對講機,開口說道:“暹羅師不出手則已,出手定然奔著殺光所有人而來,所以,等會動手,務(wù)必不要留情。”
沈歸立刻回應(yīng)道:“知道了,出了事情我來負(fù)責(zé),大家放開手去干。”
然后冷鐵拿過金佛給我道:“你就拿著它,這就是你的武器。”
我一臉懵啊,開口道:“大姐,這玩意我怎么當(dāng)武器,還不如板磚呢,咱能靠譜點嗎?”
“說的也是,你太弱,拿了等于白拿。”
冷鐵絲毫不給我這個大男人面子,第二次聽她說我弱了。
我也不反駁,心里暗想,等會兒看爺們有多猛。
抓著金佛,靜靜等待那什么狗屁暹羅師上樓。
雖然緊張,但我并不害怕,沈歸帶隊之下,個個都是高手亡命徒,暹羅師只要是人,就能弄死他。
突然指甲,對講機傳來打斗聲,已經(jīng)動手了!
燈光亮起,我蹭一下子坐起。
目光看向房間門口的時候,冷鐵忽然抓著匕首,朝著我就扎了過來。
我下意識拿金佛抵擋,可那刀鋒,卻是直接扎在了我后方位置。
緊接著,異狀突發(fā),我感覺到,有條冷冰冰的東西掃在了我脖子上。
回頭去看,居然看到一個三角形狀的蛇首,正對著我吐信子。
我嚇的一個踉蹌,差點沒栽倒,起身去看周圍時,才發(fā)現(xiàn)此時的房門縫隙處,正爬進(jìn)很多蟲蛇。
這些東西體型不大,但數(shù)量居然很多,看的我頭皮發(fā)麻。
“桌子上有雄黃粉,撒你自己身上。”
冷鐵聲音響起,我起身就拿過桌子上的罐子,打開后就往身上倒。
做完這一切,冷鐵立刻拉著我往外走。
我不解道:“干嘛往出走,不是等著他自投羅網(wǎng)嗎?”
“那家伙謹(jǐn)慎,不然也不會驅(qū)蟲蛇過來試探了,想要抓住他,得有人當(dāng)誘餌,所以得你拿著金佛。來當(dāng)這個餌。”
我差點沒罵娘,為什么受傷的都是我。
想歸想,腳下速度并不慢。
出了房間后,我就看到到處都是蟲蛇在爬,內(nèi)心說不出的震撼。
這可是冬天啊,那暹羅師也太厲害了,從哪里招來這么多。
似乎看出我的想法,冷鐵開口說道:“這些雄黃粉是專門調(diào)制過的,除非是被那暹羅師用自己精神力親自操控的毒物,否則是不會攻擊我們的。”
“那現(xiàn)在要做什么?”
我放心幾分,開口問道。
冷鐵此刻,拉著我已經(jīng)到了安全通道。
只聽她嘴里說道:“如此操作蟲蛇,那人所在距離肯定不會遠(yuǎn),他不出現(xiàn)就親自去找他,記住,金佛絕不能丟,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