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莫恩掠奪者,一個由南北戰爭后戰敗卻不承認失敗的南軍部隊組成。
他們最一開始的目的是妄圖趕走北軍的聯邦政府,重回那南方種植園的老爺生活。
起初他們有數萬之多,但是沒經幾年便已經銳減至不足萬了。
倒不是說他們被聯邦政府給剿滅干凈了,而是一群稀里糊涂被裹挾變成萊莫恩掠奪者的苦哈哈突然意識到自己是被那群冥頑不靈的南方軍官們給忽悠了。
這人人喊打的苦日子誰愛過誰過,就算那些軍官將領賺了錢自己也分不到好處,我還是老老實實潤回老家種地去吧。
而剩下的近萬人則是真正的人渣、殺人犯、社會敗類。
萊莫恩掠奪者也由殘軍迅速墮落成泯滅人性的巨型匪患。
他們少至百人起步,多至近千人,像是蟑螂窩似的零零散散的躲在荒野之中,過著奇特的匪幫小軍閥日子。
現在的萊莫恩掠奪者可謂是最輝煌的日子,遠不是大鏢客原作中30年后那副茍延殘喘的模樣。
只可惜,這一次他們遇到了錯誤的對手。
接收著冴子的實況轉播,以及利用權限觀察玩家視角的文齊,怒氣值因為平民們被匪徒肆意屠殺玩弄而逐漸積累高漲。
現在可算讓他找到正主了。
深諳恐懼之道的文齊將正律大劍的劍尖放到地面上,拖行著摩擦出大量的火花和令人不安的刺耳聲。
春秋分無需文齊的命令不見極限的繼續加速,經過系統晉升后的她的馬體大了一圈,體重更是成長到驚人的700KG以上,算上文齊和正律大劍重量。
一人一馬以上噸重量超過100KM每小時的時速正面直沖匪徒。
甚至她的每一次踏步都將地面踩出清晰的裂痕。
這是什么鬼玩意?
這一批三十多人的騎馬匪徒的世界觀受到了挑戰,他們從未見過速度如此之快的東西,更加恐怖的是文齊手上那把大劍。
這真是人類能夠揮動的,不,能夠拿起來的武器嗎?
他們以為自己見到了圣經中的神話生物。
“快開槍打死這個鬼玩意!”匪幫老大驚恐的發出命令。
而文齊比他們的動作更早,在距離不足百米,尚在手槍的射程之外時。文齊突然用力將正律深插近路面,然后抬臂發力猛然一揮——
無數碎石塊如同霰彈炮般帶著呼嘯的破空聲將側方的人群掃出一條血肉真空通道。
石塊劃破匪徒的皮膚,撕裂他們的肌肉,擊碎他們的骨骼,讓無數五顏六色的臟器在空中飛濺四散。
有的人直接墜馬,有的人被打成了篩子還幸運的掛在馬背上顛簸,還有一人上半身都被碎石打沒了,硬是有一只手因為死前的恐懼緊緊地握住韁繩沒有掉落。
經典的留一手。
而得益于文齊驚人的技藝,沒有一匹馬被碎石擊傷哪怕是最輕微劃傷,全部精準的擊打在馬背上的匪徒身上。
在這恐怖“炮擊”的聲勢下,剩余的一多半匪徒甚至忘記了扣動扳機,而是茫然的任由胯下的馬匹帶著他們沖向死亡。
電光火石之間,文齊已經高舉著正律沖進了人群之中。
他雙手揮動著大劍,以求帶來最大的攻擊速度,而腰腿的力量讓他像是扎根一般穩坐馬背,如同希臘神話的半人馬那般緊密的連為一體。
轟!??!
這群無惡不作的匪徒第一次知道人類居然居然能發出遠超機械的力量。
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人類嗎,他是那樣英俊,他是那樣冰冷不含一絲感情,就像是神話中的審判天使那樣.......
令人恐懼。
正律大劍最尖端的劍鋒處已經被文齊揮動突破了音速,巨大的音爆聲甚至撕裂出了肉眼可見的沖擊波,連附近的路燈和玻璃都被這一劍震裂。
而普通的肉體又怎么可能阻擋住這一劍呢?
‘啊,我這是飛起來了嗎?!?
文齊揮舞出一個直徑近六米的扇形真空區,那些匪徒的肉體被平滑的切出整齊的斷面,依然保持著思維活性的“半身人”們甚至還在能繼續思考自己的現狀。
然后便在下一瞬戛然而止,徹底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因為文齊繼續揮出了第二劍,第三劍,乃至更多的劍擊。
他的攻擊面從一個平面逐漸變為了立體面。
上一個人的軀塊剛剛飛離身體,便被接踵而至暴風驟雨般的密集劍擊斬成了更細小的碎塊,緊接著,和他身后、身側的同伴一起變成了不分彼此的肉臊子。
文齊如同絞肉機般正面鑿穿了這伙匪徒。
甚至連血都來不及濺到人和馬的身上,文齊已經留下滿地尸塊沖出了人群,這時漫天鮮血和人體組織才噴灑著掉落在地面上。
“咴——?。。 ?
剩下如同夢游般,因為文齊攻擊距離不夠而僥幸逃離一死的匪徒們遲遲的反應過來想要向前奔跑逃離這位黑衣殺神,然后一聲馬叫徹底斷送了他們的希望。
春秋分發出了身為馬王不容拒絕的命令聲,那些匪徒的劣等馬受到了來自基因的暴擊壓制,驚恐的尥起了蹶子將背上的人類掀翻到地面上。
只能說還好這些阿美利加土包子能聽懂春秋分這不列顛高貴純血馬的馬語。
“該死!不要跑!快回來!”
剩下幾個匪徒絕望地大喊,就像他們曾經殺害的那些無辜之人一樣絕望。
他們甚至很懂事的聚在了一起。
折返歸來的文齊沒有用斬擊,僅僅是揮劍幫春秋分擋飛幾顆零散的子彈,然后胯下的大洋馬便像保齡球那般,將僅存的幾名匪徒活活撞死。
最倒霉的那個人甚至被春秋分一記頭錘擊飛十幾米遠,砸斷了二樓的圍欄,像是肉串一般掛在被他砸斷的木桿上,瞪大著眼睛,死死地直視著面無表情的文齊。
再無聲息。
三十多名萊莫恩掠奪者,被文齊十秒之內兩個沖鋒全部報銷。
而文齊并沒有停下殺戮的步伐。
他根據系統的地圖向那些急需支援的玩家趕去。
此時已經有一個小隊被殲滅,兩個小隊受到了重創,甚至還有一個孤零零的光點在往戰場的反方向快速遠離。
什么鬼?
文齊相信玩家不可能出現怯戰逃跑的情況,當他打開這個玩家光點時發現還是個熟人。
是?、幔疫€是處于昏迷狀態。
‘這莫不是被人俘虜了?’
因為玩家的昏迷而無法提供具體情況,不過文齊也沒功夫繼續思考一個人的問題了。
整個正面戰場需要他,這么一會功夫就又有一個玩家光點滅了下去。
文齊他感到了不耐煩,就算春秋分的速度很快,但是穿越整座城市還是不夠快。
他每慢一秒,就可能有玩家甚至荒野騎士戰死,他每晚一秒,就會有更多的無辜平民死于萊莫恩掠奪者的毒手。
于是他運用起小學數學時就教過的道理。
兩點之間,直線最短。
文齊憑著感覺騎馬走到一家門店前,直覺告訴他一路穿過去不會造成人員傷亡以及建筑倒塌,于是他拍了拍胯下的愛馬,冷靜地命令道。
“春秋分,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