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遠輕輕敲著燈籠，低聲道：“我母妃是個任性的女人，又好強又一根筋。我那時小，她說你是故意想淹死我，我就信了。那天晚上，我聽到墻外傳來兩長一短的貓叫，那是你我以前約定的信號，以學(xué)貓叫約好跑出去一起玩。我就倚在墻內(nèi)，卻沒有應(yīng)答。我聽著你一直叫一直叫，叫到最后哭了起來。你怎么能哭呢？讓人聽到一只貓在哭，多奇怪。”

九蘅靜靜聽著，看到奕遠含笑的眼中浮起薄淚。

他接著說：“那一次我沒有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