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忙了一整天,六百多筆匯款一一到賬,賬戶里的資金消耗一空。
公司這里,只留下了預留的下個月工資和辦公費用。
為了準備在下個月爆產能,多少資金現在都不夠。
邵承東的個人賬戶資金也快空了,只有人民幣資金還有幾百萬,是最多的。
不過,他不是那種一定要過奢靡生活的人,沒錢也能過。
何況,他的大部分開銷都可以走公司賬。
不刻意去避稅是他的堅持,但是也不需要當圣人。
他住高級酒店,吃大餐,都能算到公司經營成本里面去。
晚上,他就請公司的所有人聚餐,然后帶著婉儀來到了酒店。
一開始,她還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抗爭,可是不到一會兒就舉手投降,最后哭爹叫娘。
邵承東根本沒有滿足,卻又舍不得她受傷,只能郁悶地放過了快昏迷的她。
玉佩改善了他的體質,但是續航能力太強,有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她抱著邵承東的手臂,很短時間就睡著了。
邵承東睡不著,只能起身又打開了電腦查看郵件。
大部分實驗小組每周都會跟他匯報進程,公司的各個部門更是幾乎每天都有工作匯報。
作為一個領導者,他必須全面了解公司發展。
電話響了起來,是陳院士的。他接通了電話。“陳院士,人員都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也簽訂了工作協議。”
“那行。我明天先去米蘭,讓夏總幫你們安排簽證和機票。”
“會不會太張揚了?”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遮遮掩掩的反而更會引起懷疑。反正我們這次又沒有考慮發動機技術,不怕什么。”
“行,那就先這樣。我再了解一下所有人簽證的事。”
掛了電話,邵承東繼續看郵件,一直持續到凌晨兩點。
他只需要五個小時的睡眠,早上七點就醒了,然后到酒店的健身房運動。
運動之前,他把酒店提供的生姜在嘴唇上面和下巴上涂抹了一遍。
半個小時后,肌肉都活動開了,邵承東才上樓洗漱。
婉儀已經醒了,正在洗漱,看到邵承東進來,有些害羞說道:“老公,我太不中用了。”
“沒事兒,你是第一次嘛,還疼嗎?”
“有點,不過我走慢點沒事兒。你洗漱了嗎?”
“剛運動完,正準備回來洗漱,我先洗澡。”
邵承東沖了涼出來,婉儀已經幫他把牙膏都擠好了。
她換好了衣服,一直看著邵承東,臉上洋溢著幸福。
“本來應該多陪你幾天,但是意大利那邊能不能再拖了。月底之前還需要大量的資金,我女……碧翠絲的哥哥那邊答應了一筆資金。”
她笑了笑說道:“我不會成為你的負累。”
“你先熟悉一下公司情況,多看,多聽,多想,少說。一些問題可以多問問同事,敏感的可以直接問我。”
“嗯,我會努力適應。”
邵承東刷了牙,伸出了手臂。“來,親一下。”
她咬著唇,走到了邵承東的身邊,邵承東彎下腰,她摟住了他的脖子。“老公,我很幸福。”
“以后會更幸福的。”
“嗯,我們生兩個寶寶,最好是一兒一女,我們要當好爸爸,好媽媽。”
“行。想生就生。”
她前世當媽媽已經滿36歲了,女兒跟她都是屬豬,現在她才23,要是懷孕,剛好也是本命年生下女兒。
兩人在文華酒店吃了早餐,下樓后也不需要坐車,穿過皇后廣場,遮打花園,就是中銀。
邵承東將她一直送上樓,才離開了公司。
今天的航班是中午十二點,飛抵米蘭是當地時間下午四點,很不錯的時間,只是要度過漫長的一天。
抵達馬爾彭薩機場,他在這里都是熟客了,順利出關。
碧翠絲今天穿了一套米黃色的小套裙,頭發整整齊齊盤起,沒有一絲亂發,顯得格外俏皮。
先來一個熱吻,兩個人才挽著手臂一起離開,一男一女兩個保鏢跟在身后。
“媽媽本來要給你做手搟面,剛加水,接到堂兄要請客的電話,她就改準備明天早上做包子了。”
邵承東大驚。“你也叫媽媽了?”
她傲嬌地俏皮笑道:“因為我叫媽媽,她還給我買了一件鉆石發飾,十五萬歐呢,但是我今天自己開了賓利,怕被吹掉,沒有舍得戴,回去了戴給你看。”
“維塔利亞諾那邊為你接了什么代言?”
“布契拉提珠寶,華倫天奴禮服,迪奧時裝,最近還在聯系愛馬仕。都是代言人,不是品牌大使。”
邵承東點了點頭。“那你這次出席威尼斯電影節是怎么安排的?”
“三十號開幕式穿迪奧時裝,參加穿普拉達的女王首映式會穿華倫天奴特制禮服,都佩戴布契拉提珠寶。”
邵承東記得很清楚,她穿華倫天奴禮服出席首映式的造型被評為她的紅毯十佳造型,那身白色墨痕的白加黑禮服就像水墨畫,非常驚艷。
“記得手里拿著特斯拉手機。”
“當然不會忘記。”
來到停車場,碧翠絲就打開了頂棚。“賓利的設計很不錯,不像跑車還有回風。你來開車好不好?”
“當然,你這樣的美人就適合副駕駛。”
邵承東將登機箱直接丟在后座,開門上車問保鏢:“維爾諾,你們在前面還是后面?”
女保鏢回應道:“我們在前面,你們跟著我們走就好了。”
“先去我家。我要帶著媽媽一起,還要換一身衣服。”
“好的。”
啟動了汽車,邵承東才問道:“藝術設計你感覺自己有天分嗎?”
“還可以吧,我有很多想法,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展示。”
“這就是專業能力不夠,你先認真學習,我最近有了一些設計靈感,都為你準備好了。”
她立即感興趣問道:“哪方面的?時裝?首飾?鞋子?皮包?”
“都有。我也只是靈感乍現,沒有系統化處理。”
兩人聊了一路藝術,回到家,邵承東發現花園有些凌亂,沒有男人在家,顯然媽媽也沒心情處理。
看到迎出來的媽媽,他還沒有下車就開口問道:“媽,二舅又拿了多少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