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叫我前輩了吧，你出道可比我早呢。”

“好，赫然哥哥。”

高恩澀羞紅的臉在首爾街頭夜晚的燈光照耀下異常可愛，但越是這樣，林赫然越覺得心里難受，每當他想到還沒成年的高恩澀居然要在晚上為那些有錢人服務時，他就覺得心臟抽痛。

HS餐廳已經關門了，但還在為林赫然二人營業著。

“恩澀，你今晚原本要做的工作是什么？”林赫然知道如果把事情挑明的話高恩澀會受到打擊，但他這次出來約會的目的就是這個，所以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了出來。

高恩澀愣了一下，然后流利的說著謊言，“是SDS電視臺的節目，是公司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但好像臨時換人了。”

林赫然點了點頭，他內心還在糾結要不要直接戳破高恩澀的謊言。

“赫然哥哥，你有女朋友嗎？”高恩澀低著頭說，她的發絲低垂在眉毛上方，飽滿的額頭若隱若現。

“沒有。”

“那你有喜歡的女生嘛？”高恩澀的頭稍微抬起來了一點。

林赫然搖了搖頭，“沒有。”

“那我們可以......”

“恩澀，”林赫然打斷了高恩澀的表白，“你還是未成年吧。”

高恩澀像是知道了自己將要被拒絕，木訥的看著林赫然點了點頭。

“我不會和未成年人談戀愛的。”林赫然說的很直接，雖然他也沒成年多久。

“赫然哥哥是不喜歡我吧，年齡還是借口而已。”高恩澀有些失落的說。

林赫然輕笑一下，“我們不是才剛剛認識嗎？我不喜歡你是正常的啊，而且如果你了解了我的話，也會發現我身上的一些缺點，你對我的喜歡也會慢慢變淡的。”

“那就讓我了解你吧！”高恩澀并沒有放棄，“讓我們成為好朋友吧，說不定赫然剛剛也會愛上我呢。”

林赫然愣神的看著高恩澀，似乎眼前這個活潑的女孩和那名單那上的人并不是同一個人。

“好啊，說不定到時候會變成我追你呢。”

直到最后，林赫然還是沒有問出關于酒吧名單的話，他不忍心傷害高恩澀。

夜晚很干燥，空氣好像全都蒸發了。送高恩澀回公司后，林赫然獨自一人漫步在街道上，他感覺胸悶得慌，不斷地用深呼吸調整著氣息。

“為什么呢？身為藝人還要做那種事......”林赫然看著夜空，他感覺那片黑暗正在愈來愈近，快要壓到他的身上。

“欣欣，今晚有時間嗎？”

“呀，姐也要休息的啊，你最近不是剛出道嗎？應該很忙吧，這樣下去身體要吃不消的啊。”

掛掉了電話，林赫然長嘆一口氣，看來今晚他的心理醫生不上班了。

林赫然在路邊揮了揮胳膊，一輛出租車停下。

“先生，去哪里呢？”

“HS酒吧。”

進入酒吧后，林赫然的目的很明確，徑直來到VIP包間中，以VIP客戶的身份點了特殊服務。

這種特殊服務是最低檔D檔位的，服務者年齡近三十歲，長相也一般，不過相比起剛滿二十歲的女孩們，身材要豐滿不少。

“你是那個最近很火的林赫然吧。”女人問。

林赫然看著自己身下的女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腰間的動作越來越快。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女人的話語間穿插著幾聲喘息。

“你為什么要做這份工作呢？”林赫然也喘息著。

“什么工作？是被你上的這份工作嗎？”女人似乎絲毫不為自己的工作感到羞恥，反而很享受一樣，這并不是林赫然想聽到的答案，他的動作幅度更大了，更強烈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每天被不同的人上很快樂嗎？”林赫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種話，但他的身體似乎已經不聽大腦的使喚了。

“被你睡一晚上賺的錢要比在外面好幾天賺的還要多呢。”女人說。

“才五十萬一晚上啊，你就沒有尊嚴嗎？你不覺得羞恥嗎？”林赫然的語氣越來越沖，他說話時緊咬著牙關，憤怒的情緒溢于言表。

“你這是什么意思？”女人也變了臉，“你是在羞辱我嗎？你是在看不起我嗎？”

“我應該看得起一個妓女嗎？你在開什么玩笑？”

“妓女”兩個字點燃了女人的怒火，她重重的一巴掌扇在林赫然臉上，然后掙扎著要爬出林赫然胯下。這一巴掌似乎更加激發了林赫然的獸語，他用力地壓著女人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也無法用雙手反抗。

林赫然牙齒發癢，大腦中空白一片，像是秋冬時節的樹林，沒有蔥郁的綠色，只有一把火就能點燃的干枯樹干。

瘋狂的發泄又持續了幾分鐘，林赫然后仰著躺在沙發上，深呼吸幾下。身旁的女人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動，幾秒后才用胳膊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然后啜泣幾下。

不就是妓女嗎？為什么要哭呢？

林赫然看著正在收拾衣服的女人，然后拿過桌子上的錢包，把夾在錢包中的錢都取了出來，輕輕拍在女人赤裸的胸口。

“額外的二十萬，別哭了。”

女人有些驚訝的看著林赫然，她停下了穿衣服的動作，撿起了散落在沙發上和地上的錢，也盡量的不再抽泣。

“哈哈哈哈。”林赫然感到一陣興奮，他的大腦正不斷的給予他積極地反饋，他不知道這種爽快的感覺從何而來，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很快樂。

“過來。”林赫然朝女人揮了揮手。

女人來到林赫然身前，她的眼眶還泛著紅。

林赫然兩個胳膊搭在沙發背上，朝女人張開了雙腿。

“跪下。”

女人照做，跪倒在林赫然的跨前。

林赫然用手撥開女人臉頰兩側的頭發，仔細地端詳著那張被淚水花了妝容的臉。

“張嘴。”

林赫然仰起頭，看著頭頂的吊燈，那燈發出的光是藍色和紫色混合著的，照在房間里似乎顯得更黑了。

這種顏色的光并不能照亮那些陰暗的角落，卻能在房間里留下更多的陰影。

隨著腿間感受到一陣溫熱，林赫然全身酥麻起來，火熱的觸感讓他身體中的各個器官都快速運轉。

“這就是韓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