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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功法大成,殺田順

“又有這等好事?改了直接給我練!”

有連篇的刀訣和感悟涌入徐定腦海之中。

【冥牛刀法(入門):外顯魔牛犁地之勢沉,內藏牛舌卷草之絞勁?!?

徐定重重呼出一口氣,順手撿起一根粗大的樹枝,對著空氣比劃了幾式。

這冥牛刀法招式一板一眼,乍看上去就是一門有力無巧的下等功法。然而其每招末尾都藏有冥冥變意,可瞬息變出絞殺纏繞的刀勢。配合上冥魔鍛體功的爆發力,不僅能輕易卸敵兵刃,還能斷敵手腳。

“護體功法和刀法都有了,只是不知常人能不能練……”

保護家人的最好方式,自然是讓家人強大起來,但徐定又怕親人練了邪靈功法會出事。

只能先試驗一下了。

見田順把地犁得差不多了,徐定叫喊道:“大膠牛,把那家伙帶過來?!?

“哞?!?

牛頭冥魔拎起田順,走來將他丟在了徐定面前。

“徐小爺……”田順已是面無血色,不知是瘴毒發作還是被嚇破了膽。

徐定蹲下來看著他,循循說道:“我這有一門功法,練了也許能不畏瘴氣,你可要學?”

田順一愣,有氣無力但欣喜若狂道:“謝謝徐小爺,往后小人一定給您做牛做馬!”

徐定張了張嘴,突然不知從哪里講起,“你等我一下?!闭f著便看向了邪靈錄。

【邪靈功法四境:入門、通曉、小成、大成。】

【每消耗二十縷邪穢真元,可提升邪靈功法一層境界?!?

【邪穢真元:七十五縷?!?

——幫我將“冥魔鍛體功”升至大成!

徐定心念一動,有六十縷邪穢真元頓時消失,爾后便有連篇關于“冥魔鍛體功”感悟涌入他的腦海。

【冥魔鍛體功(大成):身如冥鐵,心若魔爐?!?

這門邪靈功法的關竅,徐定盡皆知悉,足以傳道解惑。

徐定走向一旁的山巖,如抓豆腐般挖出來一塊石碑,而后用手指在那石碑上刻下字句,扛著丟到了田順面前。

田順傻眼了,隨后心中只覺慶幸。

徐定要殺他不過隨手之事,既然留他一命,還教他功法,那必定還是有求于他……

念及此處,田順當即諂笑道:“徐小爺,我這便照著這碑文修煉?”

“練吧,有不懂的地方盡管問。”徐定臉上露出一個和熙的微笑。

田順作為一個識字的無賴,看著“冥魔鍛體功”的碑文很快就入了神,不時低聲下氣地詢問徐定。

徐定在一旁耐心為他解答,直至天蒙蒙亮。

“徐小爺,我好像練出心爐了!”田順看著臉色確實紅潤了不少。

“好好好?!毙於ㄉ舷麓蛄窟@無賴,“有感覺哪里不適嗎?”

田順趕緊挺直腰板,“沒有!”

這無賴此時心想,往后只要在蔣家和徐定之中斡旋,那肯定是好處不斷!

徐定思忖著,突然說道:“那要不……你先表演個胸口碎大石?”

“胸口碎大石?徐小爺……”

徐定不跟這無賴廢話,猛然一掌將功法石碑朝他拍去!

田順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石碑砸得倒飛出去。而后石碑碎裂,這無賴摔在地上“哇”地吐出一口炙熱的鮮血。

“徐小爺饒命!”他真是被徐定的反復無常驚到了。

徐定上前一腳踩住田順的胸口,探了下他的脈象,確定是入門層次的冥魔鍛體功,“也沒什么遺患,看來你真練成了啊?!?

田順趕緊咧開他那張滿是血的嘴,低眉順眼道:“小人練了您的功法,往后給您當個幫手,也方便您對付蔣家不是?”

徐定悠悠點頭,說道:“我這還有一門功法需要你幫忙試驗,完事了我倒是可以放過你?!?

田順此時只想活命,趕緊應承道:“小人在所不辭!”

“好好好?!毙於ㄒ娝饝?,便讓大膠牛把這無賴捆了,而后撿起一塊石碑碎片,用手指磨成了一把石刀。

田順被嚇得張嘴結舌,“小爺,您這是……”

“我這門刀法,正需要你頭頸來試!”

徐定當即橫出一刀,給這無賴來了個尸首分離。

田順的首級咕嚕落地,滾了一圈,瞪著徐定的目光中還滿是難以置信。

“大膠牛,把這三個無賴融了?!?

牛頭冥魔刨出個坑來,把三個死無賴丟進去,張開鐵嘴往其中吐出溶木液。

不多時,坑中升騰起穢氣,唯留三具焦骨。

【邪穢真元:八十八縷?!?

徐定思忖片刻,決定先把“冥牛刀法”也升至大成,好傳授給家人。

【冥牛刀法(大成):外顯魔牛犁地之勢沉,內藏牛舌卷草之絞勁?!?

徐定隨意舞了幾刀,將石刀插在了地上,對大膠牛說道:“你變小點,咱們回家去?!?

“哞。”

大膠牛的金鐵之軀從關節處開始折疊,隨后坍縮成了一塊陽刻著牛紋的玄鐵腰牌,再無邪氣外露。

“還挺方便?!?

徐定將大膠牛別在腰上,往西北方向直奔回村,隨后在田順家的小院找回了被劫走的四株清肺蕨,還搜出了十兩銀子。

“無賴還存錢啊……”

徐定嘀咕著走向自家院子,卻遠遠見有一伙八個人堵在他家門前,叔叔徐海正和他們周旋。

為首一個壯實的寸頭青年說道:“蔣老爺說了,只要答應提親,清肺蕨要多少有多少,給你們當聘禮都行?!?

這寸頭青年名叫蔣馬,也是小石村人,今年才十七歲,便已是靈曉境二重的修行者。

此人原先姓馬,后因修行天賦不錯,被蔣財主收作了義子兼家丁,這才以原姓為名,冠了蔣姓。

“不用了,請回吧?!毙旌:蜌獾卣f道。

“你不會是在等徐定那小子給你家找清肺蕨回來吧?”蔣馬笑道,“我看他早死在山里了!”

跟隨蔣馬來的無賴當即爆發出一陣哄笑聲。

“我看那小子已被兇獸啃得只剩骨頭了!”

“我聽聞天懸山群的瘴氣能化人筋骨血肉,你侄子怕是尸骨無存了!”

徐海意識到這些人已對徐定下手了,暴怒間又無可奈何,只能咬牙切齒道:“滾!”

“嘿呀,你這什么態度?!”一個無賴叫嚷著,上前推了徐海的肩膀一掌,差點把他推倒在地。

蔣馬的寸頭跟鋼針一樣豎著,冷聲說道:“蔣老爺讓我們來提親,你敢這種態度,是不想給蔣家面子嗎?!”

徐??囍槻徽f話,正想關上院門。

蔣馬卻突然出手,一下鉗住了門。

“你到底想怎樣?!”徐海惱道,這面容堅毅的漢子心中已滿是憋屈。

蔣馬輕易奪過院門,威脅道:“最后再奉勸你一次,莫要不識抬舉,若是我們這群人趁著天黑過來,你女兒……”

“喲,這不小馬嘛!”

沒等蔣馬把話說完,突然有一人走來。

“徐定?!”蔣馬和手下的無賴都跟見了鬼一樣。

徐海滿眼驚喜,“阿定!”

徐定橫在叔叔身前,對蔣馬歉然說道:“嗨呀,瞧瞧我這記性,都忘了你現在姓蔣了。”

“你這張賤嘴是不想要了?”蔣馬瞇眼打量著徐定。

“那不是,我這一身賤骨頭就是不利索,不喜跪著吃食。”徐定微笑道,“所以蔣家的肥水只能進你馬的嘴里?!?

幾個無賴見徐定膽敢揶揄蔣馬,當即抬手就朝著徐定推來。

“臭小子,你他媽什么意思?!”

“真當我們弄不死你?”

然而這群家伙還沒叫囂幾聲就愣住了,他們已用上了十分的力氣去推搡徐定,結果徐定腳下卻紋絲不動!

“鬧夠了沒有?”徐定反手就是一大開大合的耳光掃出。

只聽得三聲清脆,三個無賴悶哼間吐出滿嘴沾血的碎牙。

“怎么回事?!”其余無賴都傻眼了。

蔣馬死死盯著徐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粗秲旱谋秤埃拥剡o了拳頭。

就在這時,蔣馬猛然一拳朝著徐定的鼻梁襲來。

徐定瞬即抬手,抓住蔣馬拳頭時順勢一擰,以手為刀,意在絞住蔣馬的手腕!

蔣馬心中一驚,在千鈞一發之際收回了拳頭,驚懼睖睜徐定。

“看什么看?”徐定掏著耳朵說道,“沒事就趕緊爬,我這可沒有早餐招待你們。”

蔣馬輕蔑一笑,“你等著。”說罷一招手,帶著他的無賴走了。

徐定看著院門上的指印,對蔣馬的手爪功夫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徐海往門外看了兩眼,扯著徐定進了屋。

……

蔣家大院之內,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坐在太師椅上,手中正鼓搗著一個機關獸,身邊候著一個眼神癡傻的青年。

蔣馬拱手恭敬道:“義父,徐可君的堂兄竟還活著?!?

傻公子聽到徐可君的名字,當即傻笑流口水道:“啊咿,老婆!爹爹,我要老婆呀!”

蔣流瞥了自家的傻兒子一眼,看向蔣馬道:“這么說,田順死了?”

“田順已不在家中,恐怕是死了。”蔣馬說道。

“那小子能和你過招?”

“不能?!笔Y馬說道,“只是三五個無賴近不得他身?!?

“如此看來,傳聞不假啊?!笔Y流的小眼睛中流露出陰鷙的喜悅,“徐姓搬到小石村不過四代人,據說他們的祖上可不簡單,只是后人不爭氣,才漸次落寞了。”

蔣馬知道蔣流的愛好,趕緊問道:“義父,您想要他們的祖上傳下來的功法?”

蔣流撫著大肚子,瞇眼笑道:“馬兒,以你的本事,能幫義父把東西拿到手嗎?”

蔣流義子眾多,蔣馬可不想放過這次表現自己的機會,當即拱手道:“孩兒定不辜負義父的期望!”

在他看來,徐定雖然功法詭異,但修行者與凡俗間的鴻溝終究是無法跨越的。

“去吧,不要傷了徐可君,那三個盡量弄死。”蔣流此時站起身,揉了揉傻公子的頭發。

“孩兒明白?!?

“啊咿,老婆,我要老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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