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高超的賺錢技巧
- 正道大成,從統御邪靈開始
- 外相
- 3970字
- 2024-01-21 23:59:10
這里不是荒郊野嶺,貿然殺人定會連累袁湖和他母親,徐定考量過后,也只得讓蔣雷和林家四人跑了。
袁湖的母親坐在地上,懷里抱著昏迷的袁湖,眼神里滿是焦急,“徐公子,湖兒他暈過去了!”
“我看看。”徐定探了下袁湖的鼻子,輕聲道:“阿姨您放心,袁湖沒事。”
這位年輕的母親當即澀聲感激道:“多謝徐公子。”
“別,我哪是什么公子啊,阿姨您叫我徐定就行。”徐定連連擺手,“對了,我還不知道您怎么稱呼呢。”
袁湖的母親見徐定沒有輕視她的意思,神色放松了少許,“我叫譚芳,你不嫌棄的話,繼續叫我姨就行。”
“譚姨。”徐定從她懷里抱起袁湖,“這里不安全,咱們得趕緊上蜉蝣幫去。”
……
幾人來到蜉蝣幫總院,晁松給袁湖探了一會兒脈象,說道:“受了些內傷,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劉正鋒皺眉問道:“徐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譚芳身軀顫了一下,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徐定并未多說,只道:“蔣雷和林家的人圖謀不軌,打傷了袁湖,不過被我打跑了。”
劉正鋒詫異道:“蔣雷可是靈曉境九重,且還有那種難纏的銅疙瘩機關傀儡,你怎么贏的?”
徐定模糊地說:“他輕敵了,作為一個氣修竟然被我近身。”
“繁機城林家,與蔣家穿同一條褲子,得罪他們不過是遲早的事。”劉正鋒摸著淺淺的絡腮胡,“繁機城中總有看不慣林家的勢力,我去尋些合作。”
一直沉默的晁儀龍說道:“你可別再得罪一家回來。”
劉正鋒看向晁儀龍,“那你可得小心了,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得罪錯了人,你也跑不了。”
“好了,少說兩句。”晁松看向譚芳,“你們母子這段時間便在這里住下,等安全了再回家去。”
譚芳感激涕零,就想給晁松跪下,被老幫主攔住了。
……
夜晚回到家中,徐定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喪夫的寡婦,為了養活兒子,只能去當娼婦。
只是想想就覺得難受了。
譚芳還是幸運的,她兒子成了修行者,能跟著幫派賺錢。
而萬化洲天下之大,還有多少譚芳這種可憐人?
單論徐定自己,如果他沒有獲得“萬化邪靈錄”,家人的未來又會如何?
“這破世道,早該變一變了。”
徐定溝通了三尚的視界,見它又一絲不掛地躺在蔣流的床上,而蔣流正在門外和蔣雷交談。
“你說的那小子,肯定就是徐定了。”蔣流往后撅著屁股,讓睡袍保持寬松,擋住竿頭直上的樣子。
蔣雷有些后怕道:“那小子的身法、拳掌和內功都十分古怪,且還懂得機關術,怕不是已得到某勢力的提拔。”
蔣流頷首道:“這段時間先別招惹他,觀察一段時間,嗝——”
蔣雷心中疑惑,父親怎么會打了個奶嗝?
蔣流極力掩飾尷尬,問蔣雷:“對了,那四個林家子弟都沒事嗎?”
“沒事,正打罵下人,吵著要去報復蜉蝣幫呢。”蔣雷不悅道,“這四個廢物蠢貨,叫他們一聲表哥,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蔣流嘆息一聲,拍拍大兒子的肩膀,“倒是苦了你了,在林家整天仰人鼻息。”
“只要能學會林家的機關術,再苦再累也值得。”蔣雷握拳說道,“等我學成歸來,必讓蔣家成為超越林家的大族!”
“好孩子,快去歇息吧。”蔣流欣慰道。
蔣雷從父親的語氣中聽出一絲驅趕的意味,當即快步離開蔣府正院,等蔣流進了房間,又折返回來。
房間內傳來竊竊私語,還有年輕女子的嚶嚀之聲。
“三尚,會難受嗎?”
“不會難受哦,蔣伯伯很溫柔,三尚很安心呢。”
……
蔣雷聽得瞠目結舌,心中更是翻江倒海。
這名叫涂三尚的女孩,不是父親找來照顧弟弟的弟妹么,怎么會和父親在房間里廝磨?!
母親去世之后,父親并未再娶,對他兩兄弟的關愛也沒有減少一絲一毫。
哪怕弟弟蔣風是個天生弱智,父親也未曾嫌惡。
可父親如今這是怎么回事,哪怕弟弟還未和這少女成婚,這也是蔑倫悖理之事!
蔣雷心亂如麻,當即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正院。
“那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父親為什么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蔣雷躲在正院之外,直到半夜。
不多時,只見一道倩影從蔣流屋里走出,朝著院外走來。
蔣雷連忙躲進暗處,等這個少女遠離了蔣流的院子,這才悄然跟了上去。
行至一處角落,蔣雷突然發難,從背后鎖住三尚,將它摁在了墻上。
徐定就知道蔣雷會出手,便讓三尚說道:“呀,誰?!”
蔣雷低聲問道:“三尚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兒?”
徐定讓三尚害怕地說道:“雷哥哥,我要去風哥哥那里。”
蔣雷惡聲道:“你這不知廉恥的,竟敢勾引我父親!”
徐定讓三尚痛呼道:“嗯呀,雷哥哥你在說什么,人家聽不懂……”
“聽不懂?”
蔣雷將濡魅轉過身來,抓住它的手腕,把它摁在了墻上。
看著這張羞怯的嬌媚臉蛋,嗅到一陣入骨的青春芬芳,他不由得心神蕩漾。
徐定讓三尚弱弱地說道:“是蔣伯伯說怕三尚著涼,要陪三尚玩游戲,雷哥哥為什么要生三尚的氣呢?”
“玩游戲?”蔣雷湊近濡魅的臉,“那你也陪我玩玩怎么樣?”
三尚可憐楚楚地說道:“如果雷哥哥想要的話,人家當然愿意……”
看著如受驚兔子般無助的濡魅,蔣雷頓時獸性大發,猛然就是一扒。
嘶啦!
入云峰,醇香清長且隨風。
蔣雷愣愣地看著三尚。
這馥香,與方才父親打的奶嗝一模一樣!
徐定見大的又要來了,趕緊又讓三尚自由發揮起來。
“說,我父親是怎么和你玩的?”
三尚怯怯地說道:“蔣伯伯都是吃飽了再和我玩,玩的時候又繼續吃……”
蔣雷當即對三尚發動了攻勢。
良久之后,蔣雷打了個蔣流同款飽嗝。
三尚捂著心口,喘氣著可憐兮兮道:“雷哥哥,你能不能輕點……”
“輕點?”
蔣雷猙獰一笑,伸手抓住濡魅的左腘窩,抬高了它的左膝。
“雷哥哥,你要做什么!”
濡魅話未說完,就遭到了驟雨疾風般的快攻。
……
蔣雷這家伙十分粗暴,最愛聽女人求饒。
他還喜歡在辦事的時候聽曲兒。那些勾欄女人勉力去唱,卻又唱得口齒不清的樣子,特別能讓他激奮。
三尚根據這些癖好進化,學會了怎么表現得更難受,以及怎么在顛簸的情況下唱歌。
徐定心血來潮,試著去共享少女濡魅學會的新本事。
然后他就學會了“如何裝乖巧”“如何裝痛苦”以及“顛簸唱歌法”。
“日嘞,知識以一種高超的方式進入了我的腦子!”
……
翌日清晨,蔣雷來到用膳的偏廳,見三尚正在喂蔣風喝粥,蔣流在一旁欣慰地看著。
看著三尚溫柔的樣子,蔣雷的心臟猛然一跳。
昨晚她明明都哭得梨花帶雨,卻還跟他說沒關系,真是溫柔到極致的女孩,難怪愿意照顧他的傻弟弟……
蔣流此時說道:“雷兒,傻站著做什么,過來吃早飯。”
三尚也燦爛地笑道:“雷哥哥快來吃早飯。”
蔣風傻傻道:“啊咿,哥哥,吃飯。”
蔣雷微笑點頭,過去坐到蔣流和三尚中間的位置。
蔣風見狀不樂意了,叫嚷著和三尚換了位置,不讓蔣雷靠近它。
蔣流哈哈笑道:“雷兒,弟弟吃你這個兄長的醋啦!”
看著傻弟弟和三尚親昵的模樣,蔣雷雖然面帶微笑,但心中不知為何燒起一陣妒火。
不多時,那林家的四個子弟也來了。他們頭上還包著繃帶,此時都是色瞇瞇地看著三尚。
蔣風不高興了,拉著三尚離開了飯桌,“老婆快走,他們都是壞人!”
“蔣家主,這女娃娃是誰啊?”一個林家子弟笑著問道。
蔣流臉上露出一個生硬的笑容,“是小兒的未婚妻。”
林家四人相視一笑,不知在想些什么,隨后就在桌上胡吃海喝起來。
“蔣雷,帶哥幾個再逛逛唄,昨晚那個少婦沒玩到,心還癢癢的。”
蔣雷看了父親一眼,對著四人擠出一個討好的笑臉,“幾位表哥跟我來,我還知道幾個夠味的。”
經過一個時辰的尋花問柳,這四個林氏子弟終于滿意了,要回蔣府歇息。
蔣雷帶著他們正朝蔣府回去,路上就被一隊圣巡攔了下來。
見圣巡來者不善的樣子,四個林氏子弟一下躲到蔣雷身后。
林家派他們來打頭陣,要是被抓進大牢,丟了林家的臉,回去可要受不小的責罰。
蔣雷盯著為首的一字胡,冷聲問道:“郭庸,你這是什么意思?”
寸頭惡鬼假扮的郭庸指著一旁的巷子,“沒什么意思,就是想跟蔣大少聊兩句。”
“蔣雷,你趕緊跟官差大人去吧。”一個林氏子弟說道。
蔣雷也知道這四個姓林的是慫包貨色,便對假郭庸說道:“郭大人,請。”
來到巷子里,假郭庸悠悠說道:“蔣大少,昨晚應該挺快活的吧?”
“你什么意思?”蔣雷登時警惕起來。
惡鬼假扮的郭庸說道:“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你爹也清楚。告訴你,三尚她啊,是我的表妹。”
“休要胡說!”蔣雷身上頓時涌現出靈力,然而下一瞬,已有一把未出鞘的刀壓在他肩膀上。
假郭庸說道:“蔣大少這么急,不是不打自招嘛?”
感覺著肩頭的沉重,蔣雷心中大駭,這個巡吏頭怎么會有如此大的力氣?!
寸頭惡鬼此時說道:“我表妹質性純樸,我一問她就什么都說了。大少你可真行啊,自己弟弟的未婚妻都能下得去手。”
“你想怎么樣?”蔣雷有點慌了,這丑聞若是傳出去,不僅他要遭殃,蔣家的各項產業也別想做了。
“一百兩銀子,你的行徑,我守口如瓶。”假郭庸干脆說道。
一百兩銀子還是拿得出來的,蔣雷心中松了口氣,爾后肉痛地從戒指中倒出一百兩銀子來。
寸頭惡鬼用郭庸留下的戒指收走銀錢,而后淡淡說道:“父偷兒媳,兄偷弟媳,你們這一家可真夠逆天的。”
“彼此彼此,你這用表妹賺錢的渣滓。”蔣雷惡狠狠地說道。
假郭庸得意大笑,把刀從蔣雷肩膀上移開,“三尚有那么完美的臉蛋和身子,可不能暴餮天物了,你說是吧?”
蔣雷心中有些悲憤,三尚那樣純真完美的女孩,竟會有郭庸這種畜生親戚。
“蔣大少,回去備好銀子,指不定我哪天又沒錢了。”假郭庸得意大笑,走出巷子對一眾巡吏說道:“收隊!”
林氏子弟見蔣雷面色陰沉地走出來,都惶恐地問他怎么了。
蔣雷搖搖頭,想著正好借圣巡來壓一壓這四個色鬼的膽子,“那個一字胡是我弟媳的表哥,來問一問我弟媳最近怎么樣。”
四個林氏子弟松了口氣,“我們還以為你犯什么事了,我們林家最忌諱進牢了。”
……
冥牛河谷。
徐定來回數著一百兩銀子,臉都要笑裂了。
“嘿嘿,蔣雷這秘密,我能吃一輩子。”他說著看向山寨里的豬雞兔魚,不由嘀咕道:“還是歪門邪道來錢快啊。”
用之前母野豬留下的皮囊包好銀子,徐定快步回到了家里。
“嬸嬸,你和叔叔的定情手鐲怎么還不贖回來?”
曲代秋笑道:“那些山貨和兇獸是你打的,錢都給你留著將來娶媳婦呢。”
“你們給我攢錢干嘛,我又不缺錢。”徐定撓撓頭,丟下野豬皮囊,露出里面的一百兩銀子。
曲代秋和徐海都驚了,“你哪來這些銀子?”
徐定陷入沉思,隨后說道:“我有高超的賺錢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