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上帝，我的鼻子那時正好堵住了，這是天大的幸事。鼻子聞到了惡臭是會告訴你的。但是如果鼻子的主人還是不走，那么鼻子就會覺得，這氣味并不十分難聞，它就閉上不聞，遵從主人比它聰明的意見。這樣你就可以吃林堡干酪[1]，或者在第五大道和四十二號街交叉口上擁抱老情人那發臭的形同殘骸的軀體。

我甚至覺得瑪麗·凱瑟琳好像已死在我的懷抱中似的。說老實話，這樣對我也無妨。因為我可以帶她去什么地方呢？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