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惠仁
一
屈原與其作品不容易歸類。屈子是諸子之外巍然獨立之一“子”,不能堂皇“入經”,但《離騷》等他的作品,在中國讀書人的心目中,一直有著“經”的分量。
先秦諸學諸子在當時之流轉,重在以學說面目。《詩經》作為我們的文學源頭之一,其背后同樣有著強大的學說選擇系統與闡釋系統。而屈原及其作品,在這樣的歷史文化氛圍中,伸張出了特異的氣質。
屈原,在文學史上,第一次清晰地為我們勾勒出了倫理世界中,被各種社會性關系作用著的“那個人”:家國概念不再沉浮隱現在論辯及游說之中,一個“情”字被屈原詩化而凸現出來,因為,纏繞屈原的生活與理想的各種因素是具體而清晰的,這是屈原與學說化的諸子的相異之處。屈原建立起了自己的個人化的愛憎與象征系統——屈原之前,沒有屈原;屈原之后,他的愛憎與象征系統一直活到了今天。
一個現代詩人說,藍墨水的上游,是汨羅江。
也許,在強調“不及物寫作”的作家的眼里,重提屈原、家國與美政理想會制約文學的“飛翔”能力;也許,在強調“理”的寫作的作家眼里,重提“情”字,會降低文學的格局與眼光。
而我知道的是,每一種風格的寫作要保持持續的活力,它的唯一辦法就是向世界敞開。私人與世界,相互敞開。情與理,相互敞開。只有這樣,家與國,才是最方便可感的世界;情,才會是“理”的另一種呈現。
二
我們常說,時間是最終的尺度。因為有“最終”兩個字,因為這一表述所涉及的似乎是渺遠的未來,我們常以為這與當前關系不大。尤甚的是,人們以為這一表述里暗含的是對恒久價值的追求,是一小部分人的事,與多數的“我”是無關的。而事實上并非如此,時間尺度伴隨著每個人的每個瞬間。
從出生證明開始,表格管理便介入了我們的生活。年齡,是最常見的登記項。與年齡相近似而邏輯緣起略有不同的時間概念一個一個來了:學齡、工齡、婚齡……一些表格中,還要填寫參加革命的時間。也另有一些人,看破了紅塵,遁入空門,他的特殊工齡從受具足戒開始,他的特別工齡叫“僧臘”。
每一種文化的邏輯與規定性都在生產自己的時間概念。而對此種時間概念的運用,塑造了文化價值中的人。
寫作者是語言的自治者,這種自治能力的獲取途徑很多,其一便是人生時間的算法。韓愈如果僅僅是職場時間里的韓愈,我們還能記住他嗎?他的覺悟在于,他不忘自己身為儒者的年齡,然后將自己的心血匯入這一傳統;李叔同若是甘于做一個文藝能手,他會在出家前表現出那般的不安嗎?他要結束自己俗世的年齡,重新開始人生。
讓時間去說,讓時間去評判,不是消極地等來一張看不見的獎狀,寫作者應當知道,時間與人,是相互生產的。
三
編輯不能替代作家、批評家來發聲,編輯有來自本崗的特別感喟。不得不說,來自編輯的一些感喟,在作家與批評家眼里也許只是低級問題。比方說“認真”二字——是不是大家見到這兩個字都已經煩了?
很多作家寫出所謂代表作之后,寫作生涯就結束了。還有很多作家,處女作就是其代表作,然后,他就在讀者視野里消失了。其中原因當然是復雜的,但“認真”二字之在與不在,是主要原因。
中國藝術多有寫意趣味,但寫意趣味之最終實現絕非草率得來。放膽落墨是不錯的,還得細心收拾。叢花疏葉間,齊白石老人總能找到那個最需補白的位置,以草蟲讓整個畫面生動起來——這就是認真,這就是“慘淡經營”啊。
生活變得方便了,但我想,好作品的生產卻沒有“方便”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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