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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唱歌

看著劉溫玨在燒烤架上指點的樣子,太上皇欣慰地說道:“未來可期,未來可期啊。”

“嗯,不愧是我兒子!”

“那又如何?你是我兒子,他是我孫子!那要說,還得是我厲害!”

皇帝難得見自己老父親如此和自己說話,也就笑著說道:“那是,沒有爹,那可就沒有我和皇兒嘛。”

烤魚已經烤制好,劉溫玨讓廚娘用盤子裝了,端到桌上。

皇帝吩咐道:“關麟,張鵬,你們倆也坐這邊。”

劉溫玨讓工匠打造的桌椅,早就在皇城之中流傳開了,所以對于圓桌,在場的所有人都不陌生。

很快,一家子圍坐在圓桌上,吃起了燒烤和烤魚。三個小公主年紀小,所以劉溫玨專門安排了一個桌子給她們,并且讓宮女小心伺候著。

劉溫玨將烤魚的魚頭朝向太上皇,嘴里說道:“這魚頭啊,是魚最好吃的地方,爺爺先吃。”

太上皇笑得見牙不見眼,劉溫玨這小小的講究讓他很是受用。他夾了第一筷子,然后說道:“來,同吃,同吃,一起試試大孫新制的烤魚。”

皇帝自然是吃的第二口,烤魚的香脆,讓他很喜歡。

他說道:“沒有想到,這些調味料居然有這么好的功效,看樣子我們可以向西域商人多買些。對了,溫玨,這些調味料我大漢能否種植?”

劉溫玨回答道:“很多調味料自絲綢之路傳入大漢,已經過了幾百年了,能種植的肯定有人種了。但是還是那句話,農業才是根本。在百姓們吃不飽飯的時候,這些作物只能小范圍使用。”

皇帝嘆氣道:“你說的那三種高產良種,我命緹騎前往東西市的胡商處詢問,但都沒有任何消息。這些東西,真的只有大海的另外一邊才有嗎?”

“確實,除非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否則我們拿不到。爹,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按照我的那個計劃,是有可能可以取得良種的。”

太上皇問道:“大孫,高產良種是何物?”

“有三種,各個都能畝產近百石,可惜在東海的對面。”

太上皇說道:“那就別想太多,目前拿不到,就等大孫以后去拿。大孫還拿不到,那就等大孫的大孫去拿。我就不信了,我們大漢還沒人了!”

劉溫玨聽著這愚公移山的氣勢,起身端起酒杯道:“爺爺說的好,來,舉杯,敬大漢!”

“敬大漢!”

所有人一同舉杯,就是三個公主那邊,也跟著喊著敬大漢,眾人開懷大笑。

劉溫玨又喝了幾杯濁酒,面紅耳赤,腦子都有些迷糊。這宮廷玉液酒,度數起碼是比啤酒要高的。

劉溫玨感覺氣氛上來了,連忙吩咐道:“小環,去把那群樂師找來。”

皇帝嫌棄地說道:“怎么,你又要唱雙截棍啊?”

太上皇詫異地問道:“怎么,大孫還會唱詩?”

“哼哼!”

劉溫玨得意地說道:“在下不才,發明了一種新式樂府演奏方法,還有一些新的樂器。等等,就讓你們大開眼界。”

不多時,樂師們氣喘吁吁地跑來了,一進來就躬身行禮。

劉溫玨說道:“別浪費時間了,樂正我問你,新歌練習地如何了?”

“熟練于胸。”

在樂師們后面,還有一群太監手提肩扛的,好些個新奇的樂器。

皇帝問道:“這些都是什么器具,朕怎么沒有見過?”

劉溫玨說道:“樂正,還不得皇帝介紹介紹?”

樂和大喜:“回陛下,容臣一一介紹。此乃嗩吶,由西域傳入大漢。而這叫架子鼓,由多種大小不一的鼓組合而成,由秦王殿下發明。這種叫做六弦琴,和琵琶類似,也是秦王殿下發明。”

皇帝不滿意地數落道:“你這猴頭,就不能發明點造福百姓的東西嗎,做這些東西,玩物喪志。”

劉溫玨不滿地回答道:“爹,這些東西用好了,也能給國家做貢獻。”

“呵,你來演示一下,看看幾樣樂器怎給國家做貢獻。”

劉溫玨將杯里的酒水一口喝掉,潤潤嗓子。

他來到樂師們身前,然后吩咐道:“來一首將軍令·男兒當自強。”

將軍令本就是古曲,而且創作的時間也就是唐朝前后。后世的男兒當自強以及吳克羣的將軍令都能算是它的改編。

“這名字倒是尚可,就是不知水平如何?”

太上皇看不下去了:“少啰嗦!”

很快,在劉溫玨的指揮下,樂師們開始演奏男兒當自強的前奏,當琵琶開始“當當當當當”的時候,那股緊張的氣氛一下子拉滿。

而等到嗩吶的聲音出來,頓時一股涼氣直沖所有人的天靈蓋。而劉溫玨憋紅了臉,沒辦法,嗩吶的聲音太高,他要是不喊大聲,其他人根本聽不到他的聲音。

“傲氣面對萬重浪!熱血像那紅日光!”

劉溫玨唱這首歌全是感情,沒有技巧。

唱到高潮處,眾人聽的是熱血沸騰。熟話說一漢當五胡,這做好漢,不就是指他們大漢嗎?所以這首歌真是讓皇帝喜愛的不行。

一首歌罷了,皇帝大喜:“好,很好,非常好!這首歌寫的太好了,樂正,明日起,你就派人教授長安十六衛所有的軍士們唱。

我要讓異族們聽到這歌就瑟瑟發抖!”

老三說道:“爹,我們也想學!”

皇帝一揮手:“好,都學,一起學。”

劉溫玨連忙又喝了一口酒潤嗓子,實在是跟嗩吶搶聲音太難了。

皇后關心地說道:“皇兒,休息會兒吧,這一首歌就唱得滿頭大汗的。”

劉溫玨裝逼道:“這才用了不到三成功力!不過說到異族,我這還有首歌,不唱不行!來人,奏樂,精忠報國!”

樂師們連忙奏樂,精忠報國開唱!

這首歌又是不需要技巧,全部用感情的歌。當唱到馬蹄南去人北望的時候,皇帝和太上皇不由得淚濕衣衫,他們想起了當年北驅突厥的日子了。

當劉溫玨最后唱到堂堂大漢要讓四方來降的時候。那真是全場沸騰起來,這話語提氣!

漢武帝的寇可往我亦可往,冠軍侯封狼居胥,陳湯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我大漢就是要有這樣的氣魄,讓四方蠻夷來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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