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爭斗的學問
- 靖難失敗后,建文求我登基
- 銀樓吃糖
- 2078字
- 2024-02-02 15:07:14
武者爭斗,你死我活。
比武臺并不大,游走很難,且比斗有時間限制。
一旦超出規定時間,那就會雙雙判負。
認輸,掉落比武臺外,或者死,都被視為負。
“我認輸!”
剛一上場,就有人認輸。
荊楚一挑眉,這倒是干脆。
一旁范重笑著解釋:
“他們運氣不好,碰上四十六門派中最強的,直接認輸更為省事。”
“這樣說來,里面還有不少運氣成分,弱隊根本無需爭奪?”
“爭也是死,與其被打死在比武臺,不如好好活著。”
荊楚笑了:
“不是說武者最講究一往無前的勇氣?”
“勇氣過度,那是莽夫,誰規定一往無前就一定能贏?越王勾踐還臥薪嘗膽呢!”
“倒也是,結果更為重要。”
話音落地,勝負已分,第一組上場的干脆明了,看的荊楚有些昏昏欲睡。
難怪范重不帶派眾小輩前來,合著這第一輪中,也有這么多識時務的俊杰。
接下來幾組,雖然偶有見血,可基本都是點到即止,并未出現死殘。
荊楚語氣輕松:“倒不像大哥說的這般兇險。”
范重搖了搖頭:
“前菜而已,接下來才是硬菜。”
果不其然,接下來爭斗兇險許多。
隨著第一場死傷出現,比武臺真正見血后,爭斗一下子激烈起來。
院中氣氛一時之間高昂,范重見狀也是笑道:
“抽簽這東西說公平那也不公平,太強的基本都對上最次的,像我們這樣中游水平的門派,一般也是兩兩相對。
其中貓膩,其實大家都清楚,無非就是消耗一下中層的實力,好確保某些人的利益罷了。
所以現在開始,才算是真正的爭斗,彼此生死相戰,為的就是遠超下層的資源。”
“原來如此。”
荊楚,明悟,點了點頭,
“讓下層受困于稀少的資源,讓中層為了資源相互斗爭,最終確保上層的穩定和發展。”
“一語中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要改變,就必須一步步往上走,否則終究只是他人踏腳石。”
“這樣太累了。”
“不得不爭啊,資源就那么多,想進步,不就得爭嘛。”
三言兩語下來,比武臺上已經是鮮血淋漓,血腥氣散了開,讓人蹙眉。
很快,便輪到元明派和白河堡的爭斗。
元明派作為近些年的后起之秀,崛起的勢頭很猛,一上場就吸引到了多方關注。
至于白河堡,毀譽參半,畢竟是個用毒的行家,不少門派和他們都有生意。
“老秦,別留手,直接猛攻!”
“明白,幫主你就放心吧!”
秦培松上場,果真是出手迅猛,手中鐵鞭毫不猶豫抽向白河堡中人。
白河堡人下手狠辣,出手便是各色毒粉,空氣中登時粉末塵揚,一看就毒性強烈。
也是這院中無風,不然觀眾席上都得倒下幾個。
秦培松見狀,嘿嘿一笑,腰間面具直接蓋臉,同時咬碎了嘴里解毒丸,吞下肚中。
面具防毒,難以沾身,荊楚配置的解毒丸更是效果顯著,接觸毒粉那點酥麻之感頓時消散。
“小子,吃爺爺一鞭!”
秦培松練的不是鐵鞭,而是軟鞭,末端綁著鋒利的尖刺,這一鞭子抽下來,空氣炸裂有如雷鳴。
連毒粉都給抽散開一條道來,對方一瞧毒粉不管用,登時一驚,硬梗著脖子迎上前去。
鞭子迅雷一般落在身上,頓時帶出一道血痕。
“嗷……”
“叫你媽呢?”
又是一鞭子。
“嗷……”
三下五除二,秦培松幾鞭子直接將人抽下臺去。
“嘖,不爽利,這才幾下你就忍不住了,白河堡的毒,也不過如此嘛!”
秦培松取下面具,沖著白在意嘿嘿一笑,大搖大擺的走了。
第一場,自然是秦培松拿下。
臺下白在意臉都氣白了,他配置的毒粉藥性猛烈,不入品的武者,沾著就得昏迷。
可看秦培松模樣,完全沒有半點影響,難不成他入品了?
白在意面色陰沉,隨即搖了搖頭,秦培松入品還需要一段時間,只可能是對面那個面生的藥師從中作梗!
“第二場不可出差錯,對方藥師有古怪,不可大意,這是三蟲三花毒,本不想用,但現在顧不了這么多,先拿下第二場再說!”
“堡主放心,一定叫蘇念東有來無回!”
上場之人顫抖著手接過三蟲三花毒,這種毒藥他也只是聽說,乃是白河堡不傳之秘,只有堡主一脈才有資格使用。
此毒毒性極為猛烈,一旦中毒,中毒之人就會肚爛腸穿,渾身潰爛而死,極其狠辣。
只可惜三蟲三花毒無法拋灑,只能涂抹在兵刃上,依靠兵刃破體之后,才能夠生效。
白河堡研究多年,依舊沒能夠攻克這一道缺陷,否則今日也不必這么麻煩。
好在上場第二人刀法極為凌厲,擅長使用快刀,因此白在意不是很擔心,只需要一道小小的血口子,毒性就足以滲透。
元明派這邊,秦培松一臉輕松的走了回來,爽朗笑道:
“馮長老給的解毒丸果真是好用,白河堡那廝的毒粉對我完全沒影響,這一場可真是痛快!”
范重點了點頭,笑道:
“此番能夠如此簡單,多虧了賢弟,不過白在意向來陰毒,第二場念東你可得小心些。”
蘇念東點點頭,正準備上場,荊楚拉住了他,往他手中塞進一團東西,而后輕聲耳語幾句。
“這……馮長老,是不是有點太……”
“誒,你只管照做就是,可不要叫你師父失望。”
“那……好吧,多謝馮長老。”
范重看著兩人嘀嘀咕咕,不免疑惑,問道:
“賢弟,你同念東說了些什么?”
荊楚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笑道:
“不過是教了些應對的法子,算不得什么。”
“念東這孩子,生性單純質樸,這場比斗倒也能讓他開開眼界。”
“是啊是啊。”
荊楚捻著胡須,一臉笑意。
此刻,比舞臺上,蘇念東一臉正氣,嚴肅的看向對手。
他腦海中,不禁閃過剛才荊楚所說的話來,又回想起師師父平日里的教誨,以及那期望的眼神。
是啊,不能叫師父失望才是!
他定了定心神,隨著裁判一聲開始,脫手而出一顆黑色圓球。
“雷暴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