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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醒過來

豆豆乖巧的蹲在床頭,眼睛都不帶眨的巴巴的看著襲珍珠。

姚奕衡撥動襲珍珠耳邊的碎發(fā),將襲珍珠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心。

一臉傻傻的表情,滿眼的溫柔:“珍珠,你真的醒了,我不是在做夢?”

襲珍珠覺得此時的姚奕衡好傻,傻的讓她心碎。

“奕衡,我醒了,我真的醒了。”襲珍珠伸手掐住姚奕衡湊過來的臉:“疼嗎。”

姚奕衡愣住,久久的看著襲珍珠,突然張嘴:“心疼。”

“傻瓜。”淚水奪眶而出,襲珍珠一動,渾身像被撕裂般疼痛,臉疼的縮在一起。

姚奕衡立刻按住襲珍珠:“珍珠你別動,你身上的傷還沒好。”

“娘親,你是不是疼,我無去找爺爺來。”豆豆眼眶中包著淚水,向門口沖了出去。

“珍珠,珍珠,老天,珍珠你終于醒了。”花伯被豆豆拖著遠(yuǎn)遠(yuǎn)的開始嚷嚷。

初二抱著塞太陽的壯壯心下一喜,走了過來,小九緊跟著初二。

小八將手中的散火的蒲扇一丟,任由藥水滾動,向著襲珍珠跑了過來。

最先到的還是小七。

小七瘦了一圈,憔悴的臉上唯一有精神的眼睛,一直鎖定著襲珍珠。

“夫人。”

小七三人立刻跪了下去。

“夫人對不起,我們沒有保護好你,請夫人懲罰。”

襲珍珠來不及抬頭,被敢過來的花伯按住,花伯臉色不好:“誰允許你動了,不想要命了。”

被花伯已提醒,后背開始愈合的傷口更疼了。

“干爹,我錯了,您別生氣。”姚奕衡和豆豆站到一旁讓出位置。花伯握著襲珍珠的脈搏,細(xì)細(xì)的斟酌。

時不時的摸著自己白了的胡須。

房間中異常的安靜,壯壯幾天沒見娘親,一眼瞧見襲珍珠便大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

打破了安靜。

“壯壯。”襲珍珠紅了眼,她的壯壯還沒斷奶,可是餓壞了,瞧著怎么瘦了,好可憐。

初二走上前,將壯壯面對著襲珍珠抱著,襲珍珠什么都沒想,伸手就要報壯壯,疼痛襲來,疼的襲珍珠齜牙咧嘴,也沒能擋住襲珍珠抱兒子的心。

“抱出去。”姚奕衡臉色發(fā)黑,毫不顧忌壯壯對娘親的想念。

初二手上一頓,抱的更緊了,夫人沒說話,她才不呢。

花伯臉色沉了下來,對著一屋子的人喝道:“不知道你們夫人需要靜養(yǎng),一個個的都不懂事。”

“奕衡還不帶著豆豆下去將自己收拾了,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會熏著珍珠,還有你豆豆,幾天沒睡好了,是不是要讓你娘親傷沒好,有擔(dān)心你。”

豆豆看過襲珍珠,眼神晶亮:“娘親我馬上帶著弟弟下去,娘親放心我們都很好。爹爹,怎么還不走。”、

豆豆走的同時也不忘拉了拉姚奕衡。

“奕衡我都快看不見你的臉了。”襲珍珠扯著嘴角,眼眶微紅,瞧著姚奕衡張出來的胡須,調(diào)侃。

姚奕衡被豆豆拉著不動,摸著在扎人的胡須,對著襲珍珠點頭:“嗯,珍珠我馬山去處理,一定不會讓胡須扎到你。”

襲珍珠氣樂了,這是哪里更哪里啊。

花伯眼中出現(xiàn)笑意,調(diào)笑著:“好了,快下去吧,以后有的是時間。”

“干爹。”襲珍珠紅了耳垂。

壯壯大叫著被初二抱了下去。

襲珍珠心疼,臉色也跟著不好了。

花伯看出襲珍珠的擔(dān)心,解釋道:“珍珠你不用擔(dān)心,壯壯每天都有喝羊奶不會餓著的,沒看到都長胖了嗎。”

襲珍珠可不覺得,明明是瘦了,哪里有胖:“可是壯壯哭的好傷心。”

花伯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的更開心了:“你聽聽,壯壯哪里有哭。”

襲珍珠仔細(xì)一聽,入耳的便是豆豆歡快的聲音:“弟弟娘親醒了,哥哥知道你開心,可是娘親的身體還沒好,不許調(diào)皮,惹到娘親不高興喔,哥哥帶你玩。”

豆豆抱著壯壯碎碎念,壯壯滿眼的好奇,聽的認(rèn)真,眼里含著淚花露出笑容。

襲珍珠疑惑不解中,花伯又開了口:“珍珠你還不知道吧,你昏迷的日子,都是豆豆帶著壯壯,兩兄弟可親了,連爹都可以不見。”

花伯沒說,壯壯根本不要姚奕衡抱好吧。

把完脈,花伯也放下心來,收回手,看向跪著的三人:“都不懂事,沒聽見讓你們出去嗎。”

小七三人低下了頭,又同時抬頭看向襲珍珠,面色決絕:“夫人,請責(zé)罰。”

襲珍珠側(cè)頭看向三人,小七和小八衣服上隱隱還能看見滲出的血跡。

襲珍珠心下一緊,板著臉道:“你們確實有錯。”

三人眼神一暗,同時低下頭:“聽?wèi){夫人責(zé)罰。”

襲珍珠大聲道:“本夫人不僅要罰你們,還要狠狠的罰。”

“是夫人。”三人挺直了脊背,眼神決絕沒有一絲反駁。

襲珍珠目光從三人身上掃過,短占的停留后,繼續(xù)著:“罰你們要比夫人我先好起來,不然別來見本夫人。”

花伯笑著站了起來:珍珠總是那么的善良。

“夫人”

三人目光一縮,眼中淚光隱現(xiàn)。

還不下去,沒聽見你們夫人的話嗎,是要讓她擔(dān)心嗎,還有小八,藥熬好了。”

“是,夫人。”三人對著襲珍珠磕了三個頭后,退了出去。

花伯搖頭。

襲珍珠緩了過來,看向花伯:“干爹你怎么了。”

花伯搗騰著桌上的藥膏,確定襲珍珠是真的沒事了,有心情話家常了。

“珍珠你是不知道,那三人以為你死了,差點抹脖子和你一起去了。

“呵呵呵。”襲珍珠很無奈啊,她的思想工作也沒少做哇,怎么就是改不了呢。

“嗯他們就是死心眼唄,別理他們。”小六雀躍著,主人終于醒了,他快無聊死了,最主要的是空間經(jīng)念值沒漲啊。

“......”襲珍珠將小六屏蔽了。

“啊啊,主人我錯了。”小六無限委屈。

郁金香搖晃著腦袋:“該。”

“哼”空間中安靜了下來。

花伯留下藥膏,便出去配其他的藥了。

姚奕衡再次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衣衫,胡須也被處理了干凈,頭發(fā)也被重新束了起來,手中端著碗朝著襲珍珠走了過來。

“珍珠,你別動,小心傷口。”姚奕衡將碗放到一旁,將被蓋理了理。

襲珍珠蹙眉,她現(xiàn)在一嘴的苦藥,不想在喝藥了。

“奕衡我能不能不喝藥了,好苦。”襲珍珠苦著一張臉,盯著桌上的瓷碗。

姚奕衡手上一頓,明白過來,一臉的無奈,聲音溫柔:“好好好”。

一兩三個好換來襲珍珠的展顏。

隨即又端起瓷碗,拿著勺子不停的攪動,對上襲珍珠又拉下的臉:“藥還在熬著,等下再吃,花伯說你剛醒不宜進食葷食,這是剛熬好的米粥,先舔一舔肚子。”

弄了半天是稀飯,害的襲珍珠一陣緊張,聞著米粒的馨香,肚子唱起了大戲,襲珍珠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來,張嘴。”姚奕衡將稀飯湊到自己嘴邊嘗過送到襲珍珠嘴邊。

純粹的稀飯,連鹽巴都沒放,姚奕衡一口一口的喂著,襲珍珠乖乖的喝下。

知道小半碗稀飯喂下,襲珍珠還意猶未盡。

姚奕衡用帕子細(xì)細(xì)擦干凈襲珍珠的嘴角,同時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眼中你擠出水來的溫柔,對著襲珍珠故意扳起了臉:“夫人,挺歡,乖乖的不許動,花伯特意交代了,你剛醒,不宜吃的太多,恐積食,等你好了為夫親自給你做好吃的。”

“嗯。”襲珍珠心不甘情不愿的點了點頭。

襲珍珠想到王嫣然,恐怕也是傷的不清,不知道當(dāng)晚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

襲珍珠看著姚奕衡的眼睛,試探性開口:“相公,知道兇手是誰嗎?”

姚奕衡眼底陰郁,搖著頭,隧又化解開來,安慰襲珍珠:“夫人你放心,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他們留下的尸體難道沒有一點線索嗎。”襲珍珠想到刺客的尸體,還有他們用的武器多少也能查到點什么。

小說里面不是都這樣寫的嗎。

姚奕衡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拉著襲珍珠的手握著,眼神深邃:“尸體的身份都查清楚了。”

襲珍珠心中一咯噔,該不會查到王嫣然了吧。

姚奕衡深深的看了眼襲珍珠,接著道:“他們都是些不入流的混混,頭叫黑狗,就是把你賣到妓院的人,我們是從他尸體上知道你被賣到妓院的,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襲珍珠想起黑衣人,心中膈應(yīng):“黑狗應(yīng)該是被黑衣刺客滅的口,你們難道沒從黑衣刺客上擦到點什么。”

姚奕衡把弄著襲珍珠的手指:“不是沒有,是根本沒有黑衣刺客的尸體。我們只找到了黑狗一行人的尸體,還有刺客留下的唯一的劍,也就是夫人握在手中的劍。”

姚奕衡盯著襲珍珠不錯過任何的表情。

“呵呵。”襲珍珠笑的不自然,她能告訴姚奕衡嗎。

“夫人。”姚奕衡瞇上了眼:“你應(yīng)該有話對為夫說吧。”

“呵呵”襲珍珠考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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