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現在社會的風氣可不怎么好,有些人就是閑得沒事干,專門破壞別人家的店鋪,但給我們繳納了安保費,我們保證你的店絕對不會有事。”
“還有衛生方面,想要有好生意,必須要有一個良好的環境,我就記得有人嫉妒別人家的生意,估計每天偷偷往人家店門口堆放垃圾,還潑糞水呢!”
“但是,只要你每個月按時繳費,我們星悅會所,可以保證你的店鋪不會有這些麻煩的。”
那些小混子你一言我一語的附和了起來。
言語中的威脅不言而喻。
明顯就是在警告白帆,如果不繳費,就等著店鋪被人砸,門口被人堆放垃圾吧!
“白老板,我們只是服務的提供者,到底要不要選擇,我們也不會強買強賣。”
小頭目淡然的說道。
“呵呵……這才幾天沒來店里,竟然都威脅到我頭上來了。”
白帆臉上掛著寒冷的笑意,著實被這些小混子氣到了。
不得不說,他們還真有一手。
不在明面上欺負你,但卻在暗地里搞你,讓你受了委屈也沒處說,就算是捅到了官方,沒證據,也找不出半點毛病。
這些人顯然就是故意的,而且背后的人,肯定也不簡單。
“什么威脅,你別污蔑我們,我們就是上門咨詢一下需不需要服務而已,你要是不愿意,我們現在走人就是了。”
小頭目故意晃了晃手中一把金屬榔頭,眼神中寒光閃爍,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老板,出什么事了?”
就在這時,花兒下了樓,擔心的問。
當她看到門口那些混子時,似乎被嚇到了一樣,趕緊縮到了白帆身后,探出了個腦袋。
在花兒出現后,那些混子一個個眼睛都直了,似乎根本就沒見過那么正點清純的女子,差點都流下哈喇子。
“沒事,你先去樓上。”
注意到他們的眼神,白帆立即說道。
“好的,老板。”
花兒似乎也在那些人身上察覺到了巨大的惡意,像是兔子般趕緊跑去了樓上。
“白老板,那個小姑娘應該是你店里的員工吧!這樣吧!就讓她給我來個全身SPA,茶水費我就不收了,你看怎么樣?”
小頭目在看到花兒上樓后,眼神中明顯露出了悵然的神色,目光一轉,看著白帆說。
“不怎么樣,就你們一個個的壞心思,誰看不出來?趕緊滾,你們的生意,我不做。”
白帆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你特么的看不起我們豪哥是吧!”
“都開這種店了,竟然還裝純,誰不知道你們這些按摩店,一直打著按摩的幌子,確實不過就是個雞窩而已。”
“就是,都出來賣了,竟然還在這里裝腔作勢的。”
……
那些小混子們一個個口中污言穢語,難聽至極。
他們似乎想要將白帆的按摩店打成那種不正經的場合,故意肆無忌憚的大聲宣揚。
“想睡女人,回家找你老母去,少在這里丟人現眼了,就從你們的德行,一看就知道星悅會所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看啊!那里面才是真正的藏污納垢呢……”
白帆直接回懟道。
論罵仗,他還從來沒有輸過。
這話也直接刺激到了豪哥一行人。
他們一個個齜牙咧嘴,揮動著手里的家伙,恨不得將白帆揍得連特么的都不認識。
“走,我們走。”
豪哥臉色陰沉的盯著白帆,拳頭緊握,很想將手里的榔頭砸在白帆腦袋上,但他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豪哥,這能忍?”
“干死他丫的。”
他手底下的小弟們,一個個很不服氣的大聲說道。
“我說走,難道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豪哥怒聲大喝道。
事實上,他也很想動手,甚至于想把這家店給砸了,也好殺雞儆猴,讓其他店鋪都看看,敢跟我們星悅會所作對的下場。
但上面那些大人物們有規定。
說現在是新時代了,打打殺殺已經過時了,來武的只會引來官府的注意,文的更加安全,即便是出了事,也很好擺平,更不會引發轟動。
這些他都不懂,但他知道要聽上面大人物們的話,要不然,他肯定會被收拾。
在豪哥大聲呵斥后,他手底下的小弟們,都乖乖的不鬧騰了,老老實實的。
“白老板,你很好,希望你以后生意興隆。”
豪哥故意將生意興隆四個字念得很重,明顯就是暗暗威脅了。
說完他就打算帶著小弟走。
只是白帆身影一閃,就攔住了他們。
“我讓你們走了嗎?”
白帆冷眼一掃問。
“怎么?白老板難道還想要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不成?”
豪哥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譏諷的看著白帆問。
此時,他心里也是一陣憋屈。
本身就是混江湖的,玩什么文的。
一大群人一擁而上,一頓胖揍,難道不爽嗎?非得用這樣的手段。
“什么限制人身自由,你們剛才侮辱了我的店鋪,現在立即跪下來道歉,要不然就別想走。”
白帆故意大聲說道。
雖然他不清楚這些混子,怎么感覺有點不太一樣了,但并不妨礙他故意把事情鬧大。
“讓我們跪下道歉?你做夢去吧!我就不相信我們今天走不了了。”
豪哥冷聲說道。
根本就不顧白帆的阻攔,硬是想要將白帆撞倒離開。
他身后那些小弟們,也一并推搡了起來,似乎想要用這樣的行為打破困局。
嘭——
豪哥撞到了白帆身上,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將白帆撞倒,反而感覺到像是撞到了一塊石頭上,同時一股反彈的巨力涌來。
他們一個個都被撞倒在了地上,人仰馬翻,看起來十分凄慘。
這一刻,白帆感覺自己像是變成了一個大反派,而那些混子才是反抗者一樣。
如果有可能,他也不想這么做,但是為了試探這些人為何風格不同了,也就故意逼迫他們。
他也想看看這些混子,到底能忍到什么時候。
“草了,竟然敢撞我們。”
“豪哥,這可不是我們率先動手的。”
倒在地上的那些小弟們從地上爬起來后,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說。
“沒錯,的確不是你們先動的手,我們現在是自我防衛,一起上,別把人弄死就行。”
豪哥情緒激動的大聲說道。
也握緊了手里的榔頭。
仿佛他一直在等待著白帆率先動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