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子廢料，應該抓去派出所接受警察叔叔的公正審判。
陳樹開始對相關技術實力大規模缺失的大唐集團，感到擔憂！
下一輪授權續簽，或許得修改些條款，省得他們破產影響到自己。
很自然地代入資本家邏輯，陳樹需要為自己的利益著想。
“新材料峰會，你們不會不知道這里的事吧？”
指路完畢的陳樹，語氣古怪地問道。
“就這種水會……你之前應該參加過很多的，怎么還感興趣。”
林薇薇很是不理解。
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還不如他們出去好好玩一波呢，至少也算是辛苦之余的放松。
給尤院長充人頭，哪有自己找樂子好玩。
“我來這也不全是為了材料學的事情。”
陳樹帶著點心虛地說。
但師出有名也對。
因為衛東陽真卷土重來了。
應該是昨晚又挑燈夜戰。
“那方便帶我們過去端茶倒水嗎？”
怔了怔，林薇薇知道陳樹在說什么，眼里溢出些渴望。
曾幾何時她也有好好學習的想法，就是沒遇到名師而已。
“不方便，再見！”
飛速下車，陳樹讓她們該干嘛就干嘛去，不行給尤院長幫忙也是極好的。
在學校的時候都好久沒見他人影了，作為學生理應主動效勞。
……
“區區一些微不足道的錯誤！”
房間里，是衛東陽和兩位老者的討論聲。
“那同樣代表不完美。”
德利涅教授興致勃勃。
很完美的表述，已經青出于藍了，不愧是取名陳樹的神奇小子。
對中文有不少了解的德利涅教授，體會到了些同音梗的韻味。
“至于這么打擊我媽？”
衛東陽頗為氣昧。
“比起來，那許俊賢的文章還差多了呢，看他在推特上的分享，太粗糙。”
或許水平尚有提升的空間，可對比其它高手，衛東陽不覺得有多少落后，甚至更高明也說不準。
“先不說這個了，既然衛說今天陳也要過來，那干脆多叫點人，來一場小型的內部報告吧！很多知名教授學者都已經到位，可以稍微講講。”
愛德華威滕，慢條斯理地下了個略顯突然的決定。
換作之前有些不妥，可如今有更好的二版論文輔助，相信能更快讓霍奇猜想的證明得到公認。
“就他們也算知名？”
衛東陽并不拒絕此事，只是對老威滕的言辭比較不屑。
知名學者教授，拿過什么獎項基金啊。
“丘的菲獎，你覺得有水分？我記得是他推薦你到普林斯頓的吧。”
德利涅教授很奇異地問道。
“……陳樹快來了，我去接他。”
衛東陽慌忙逃走，這話如果傳出去可不得了。
尊師重道的衛東陽即便出身北大數院，可同在京城，也是時常接受丘老身在水木教誨，說是親傳弟子的分量都足夠。
……
“好像是有些不一樣，這些過來的國外專家，有點追求科學的意思了。”
酒店走廊里。
林薇薇當然舍不得跟著陳樹的機會，帶著唐婉追的死死的。
不過當慢慢走來細細觀察之時，發現的確跟她過去留學歐洲的時候，觀感不同。
“總有些人，是真正向往進步的。”
陳樹同樣感慨。
上幾次過來看得不完全，這會算是查了個絕大多數。
都是精英力量。
基本天賦7天賦8的數據，甚至勉強能入陳樹的眼了。
可惜頗有顧忌的他，比較難選擇揮霍。
況且數學方面沒有挖掘太深的沖動。
現有力量足夠。
不行還有丘老他們呢！
總比非我族類靠譜。
“嘿！”
走出來的衛東陽，剛好看見游手好閑的陳樹，連忙招呼道。
“你看他們假大空的idea，我怕掉坑里啊！跟我走吧，老威滕他們已經在等你了。”
衛東陽堂而皇之地走過那一團團交流的人群，昂首挺胸，好像已經實現了全面超越一般。
或者支撐他這么囂張的內因，可能是側重自大的自信！
“不著急吧！剛結束個大課題不得休息會，讓人喘口氣吧，他們那么大年紀體諒下。”
陳樹看他這么著急，隨意調侃了句。
幾人邊走邊聊，很快找對房間。
總統套房！
“我聽到有人說我壞話，是你吧陳，嫌棄我腦子轉不動？”
寬敞的空間里，兩位老者行動自如，穿著端正，但形態很放松。
“怎么會呢！在我看來，您比衛東陽要強。”
豎起大拇指，陳樹美式夸獎，面子給得足足的。
“那我們考慮下，把衛的名字放在三作？”
愛德華威滕也開了個小玩笑。
些許名利，不可能讓他們為之爭奪的。
當誰都是許俊賢啊。
“你先給我們講講，然后下午的時候，組織個小型講座吧！給那些研究中的學者，一些更快的理解思路。”
德利涅教授說起今天的安排。
可追根究底，是他們兩位都很懷念先前激情迸發的時候。
追尋證明的過程很痛快，可事后總是哪哪不對勁，現在想著能否重溫舊夢。
“啊？行吧。”
陳樹稍顯意外，不過也沒拒絕。
幾根大蘿卜都能應付，別說糊弄那些小幫菜。
“這是你的女朋友們？”
愛德華威滕跟林薇薇唐婉她們聊了幾句，然后用英語詢問陳樹。
“maybe，we all love him.”
簡答的對外交流水平，二女掌握起來并不難。
“Good boy！”
略帶修飾的夸張，難掩愛德華威滕對陳樹的贊賞。
“重點時不時應該放在學術討論上。”
陳樹咂咂嘴，無奈道。
“我覺得你如果能給兩位美麗的女士，講明白霍奇猜想的證明，會是一項很偉大的工作。”
愛德華威滕不吃陳樹這套，笑瞇瞇地加了把火。
“……”
陳樹默然，直接進入正題。
見狀他們都不再玩鬧，開始認真起來。
反復梳理完成過的成果，對于重要大課題來說，其實是必備的流程。
只是先前各自都有十分強烈的信心，所以才在沒過多驗證的情況下干脆完結。
事后補上也一樣。
而且事實證明，他們都是對的。
聽著陳樹流暢的講演。
衛東陽乃至愛德華威滕和德利涅教授，都如癡如醉。
完全整理后的前沿思想，著實讓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