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聽說過龍興祖地?”趙老面色凝重地對我詢問說。
龍興祖地?
他怎么知道這個名字?
“趙老,您是從什么地方知道的這個名字?”我心急火燎地對他詢問說。
這個地名在我夢中多次出現(xiàn),說明對我很重要。
我希望趙老能知道龍興祖地的下落。
“說出來恐怕你都不會相信。
我最近做夢,老聽到一個蒼老到聲音對我喊龍興祖地這四個字。
那聲音很陌生!”趙老皺眉對我說道。
什么?
趙老竟也會做同樣的夢?
這是怎么回事?
雖然我精研解夢,可對于這種夢境,卻聞所未聞。
難道說,這個并非是夢。
而是冥冥中有人要我們?nèi)ツ莻€地方?
亦或者是宿命的安排?
我信夢不信命。
可最近遇到的種種怪誕之事,也讓我不得不相信命運。
“秦風(fēng),其實不光老爺子做過這夢,就連我也經(jīng)常在夢中聽到那個聲音!”這時,趙廳長也對我說道。
什么?
連他也夢到過?
這事肯定有古怪!
“秦風(fēng),你精研解夢,不妨說說你的看法!”趙老面帶愁容,對我低聲說道。
我不由得有些驚愕!
趙老在文化界可是一個名人。
沒想到,他竟會相信我的解夢。
如果被外人知道,肯定會驚掉下巴的!
“趙老,如果我說,這夢境可能與宿命有關(guān),您相信嗎?”我試探性地對趙老詢問說。
趙老和趙廳長全愣住了。
宿命!
何其虛無縹緲?
雖常被人掛在嘴邊,卻看不見,摸不到。
“宿命?秦風(fēng),你信命嗎?”趙老并沒有表態(tài),而是對我反問說。
“原本我是不信的,可有些時候,又由不得人不信!”我嘆息道。
趙老,趙廳長等人也沉默了,一言不發(fā),整個病房內(nèi),安靜出奇。
“趙老,您對龍興祖地有什么看法?”趙老見多識廣,對傳統(tǒng)文化和古代文字都有很深的研究,在學(xué)術(shù)上,是泰山北斗級別的人物,所以我對他詢問說。
“好,我就說說我的看法。
歷朝歷代,龍都被視作皇家象征。
與龍掛鉤,就與皇家有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
所以龍興祖地,往往是指一個朝代興起的地方。
比如滿清王朝發(fā)跡于關(guān)外,關(guān)外地區(qū),就一直被滿清王朝視作龍興之地。
在康熙皇帝之前,滿清皇室為了防止?jié)h人破壞滿清龍脈,一度禁止?jié)h人出關(guān)。
直到北部邊疆被沙俄入侵,康熙皇帝戰(zhàn)敗沙俄,奪回領(lǐng)土。
才意識到北部邊疆地廣人稀,防御是大問題。
故此,才將漢人不許出關(guān)的禁令解除!
所以我覺得,從字面上的意思來講,龍興祖地,應(yīng)該是某個王朝或家族興起的地方!”趙老沉思了片刻,慢條斯理地對我講解說。
王朝興起之地?
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家祖宗十八代都是農(nóng)民。
猛然間,我腦海中浮現(xiàn)出在伏龍嶺地下時,出現(xiàn)過穿黑色龍袍的人。
難道那不是幻覺?
他是真實存在的?
他說過,在那等我兩千多年了。
難不成我也是皇室后裔?
我越想越迷茫。
“秦風(fēng),關(guān)于龍興祖地的事你暫時不要想了,好好休息,養(yǎng)好身體!”趙老關(guān)切地對我勸說道。
我點了點頭。
我很清楚,關(guān)于龍興祖地一點線索都沒有,即便我想查清楚到底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也根本做不到。
況且這事關(guān)系到不止我一個人。
想必趙老和趙廳長心中更好奇。
他們也會全力以赴去查這個所謂龍興祖地的。
在趙老和趙廳長離開后,我覺得身體沒什么大礙了,不顧齊清雨的勸說,離開了醫(yī)院。
我回到家,剛打開門,就發(fā)現(xiàn)地上竟有一張字條兒。
“秦大師,見到留言后,請速與我聯(lián)系!”
紙條沒有署名,只有一串電話號碼!
誰留的字條兒?
我將上面的手機號碼輸入手機,歸屬地是河北!
河北?
我仔細(xì)想想,河北真沒熟人。
字條上有不少灰塵,應(yīng)該至少有一兩個月的時間了。
應(yīng)該是我在伏龍嶺或者是在醫(yī)院昏迷時塞進(jìn)來的。
這張突如其來的字條引起了我的好奇,不由得仔細(xì)琢磨了一番。
如果是本地人來找我,不足為奇,我店鋪招牌上就印著自己的手機號。
可通過電話號碼歸屬地可以判斷,他是一個外地人。
外地人不遠(yuǎn)千里來找我,這就有古怪了。
在好奇心的促使下,我神使鬼差般地?fù)艽蛄藢Ψ降碾娫捥枴?
電話接通了,卻無法接通。
我又打了三次,還是無法接通。
莫名的紙條和無法接通的電話,讓我好奇心越發(fā)濃郁了。
人在心里有事的情況下,就很難入眠,我簡單收拾了下房間,泡上一杯濃茶,斜靠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發(fā)呆。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我打開門。
迎面進(jìn)來的,是一個碰頭污垢,分不清男女的人。
他衣衫襤褸,頭發(fā)遮擋住了臉,身上散發(fā)著刺鼻臭味,簡直就是乞丐。
“你……你是秦大師嗎?”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搶先對我詢問說。
“我是秦風(fēng),請問您是?”我詢問說。
“我……我是給您留字條的人,我已經(jīng)在附近等你七十多天了!”他用顫抖的聲音對我回答說。
什么?
等我七十多天了?
“你先別急,先洗漱一下,換身干凈的衣服!”既然是顧客,不管穿著好壞,都要以誠相待,這是我一貫的準(zhǔn)則。
他倒也沒客氣,急匆匆地沖了個澡,換上了我的衣服,來到了客廳。
雖然頭發(fā)和胡子都沒剪,看起來還很邋遢,可至少身上沒臭味了,臉也大致能看清了。
他長著一張棱角分明的國字臉,濃眉大眼,有幾分俊朗,只是胡須和頭發(fā)太長了。
“將胡須刮刮,一會我?guī)闳ダ韨€發(fā),再吃點東西!”我隨手將刮胡刀遞給他,并說道。
“秦大師,抱歉,我的胡須和頭發(fā)都不能剃!
在臨行前,有一位算命大師告訴過我,在您沒有答應(yīng)之前,我剪了胡子或頭發(fā),我家里的老娘就會遭劫難,是會出大事的!”他格外嚴(yán)肅地?fù)u了搖頭,神經(jīng)兮兮地對我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