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麗道:“哥,情況我知道了,現(xiàn)在讓宋奕來看看……”
“宋奕?”他看著我,忽然間一愣,“哎呀,這不小師傅嘛?”
我點點頭,秦家輝很是開心,“太好了,你來的正好,快點來看看情況?”
那邊工人一愣,“誰來都不行,棺材不處理,今天我們就不干了!”
“哼,小師傅就是來處理棺材的?!?
眾人一愣,都看著我,都念叨:就這臭小子,看著也沒啥本事,所謂嘴邊沒毛辦事不牢,這小子能行嗎?
“小師傅,露幾招他們看下!”秦家輝忙拉著我,我苦笑,“得了,我可不是什么大仙,不會什么仙跡,還是跟我具體說說今天的情況吧!”
秦家輝點下頭,立馬就將今天的情況說給我聽。
大致情況和我在秦家聽那些人說的基本差不多,我道:“那口棺材呢?”
秦家輝忙不迭把我?guī)У搅四强诠撞哪牵铱戳讼履强诠撞模撞目雌饋聿皇翘貏e老,但是上面已經(jīng)破了不少洞。
心里尋思著藏著棺材的洞里頭應(yīng)該可以看見什么吧?余師傅我小心翼翼的從那棺材的洞口往里頭看。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整個人都傻了。眼睛所瞧見的里頭居然什么東西也沒有。我以為自己看錯了,在小心翼翼的往里頭看,可是看多一眼之后還是發(fā)現(xiàn)里面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看到我神情異樣,秦家輝連忙來到我身邊,問我情況怎么樣。我這時候連忙讓他過來看一下,于是秦家輝朝著里頭看了一下。
他的樣子也變得極其奇怪,“小師傅,這……”
我問:“你們棺材挖上來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嗎?在此之前有沒有動過這個棺材?”
秦家輝頭搖的跟波浪鼓一樣?!皼]有,怎么可能,小師傅,真的天地良心,這棺材挖起來的時候,我們可是給了它足夠的尊重,哪里敢去開它!”
“所以你們也沒有去看過這個東西?”
“那是自然?!本鞎f的信誓旦旦。我在看向旁邊的那些工人可以看得出來,這秦家輝并沒有撒謊,他們確實沒有動過這口棺材,那就奇了怪了,原本棺材就是為了給人安葬自己所用的,但是這個地方怎么會埋下一口空棺材呢?
那會不會是棺材里頭的尸體特別小,以至于我沒看到?再或者,是只是埋葬衣服,《詭道秘聞》里說過,死者尸體找不到的,或者葬在別的地方,用死者衣物代替入棺下葬的叫做衣冠冢!
我心說,這難道只是一處衣冠冢?
心中疑慮,便決心把棺材打開,看了看周圍那些工人,問他們手里有沒有工具,幫忙把這個棺材打開,他們一聽說我要這么干,都說我是在冒犯死者。
而我自然也不理會,秦家輝立馬從旁邊的地方找來了把鐵鍬,他把鐵鍬交給我,我點了點頭,然后說,你也找把東西過來幫一下忙。
秦家輝忙點頭,隨后也拿來鐵鍬,我們兩個人用力的往那棺材蓋縫隙一翹,嘎吱一聲。
那棺材蓋很快的就被打開了一角,旁邊那些看熱鬧的,都發(fā)出了驚呼的聲音。
他們嘴里都不斷地念叨著這下完了,冒犯了死者到時候一定要被詛咒??墒鞘畮追昼娭?,我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不過即使沒事,我還是覺得這個棺材確實有點奇怪,因為在里面看的時候里面壓根就沒有衣服之類的,這不是衣冠冢,可怎么會有一個空寥寥的棺材呢,難不成是有人無聊特意買一個棺材埋在這里面。
“空棺?”
動人在得知那個棺材是一個空關(guān)之后。臉上也是露出了狐貍的神經(jīng),這時候有個年紀(jì)很輕的工人說:“會不會埋葬著什么怪物?它化身飛走了?”
這個年輕工人一開口,旁邊那些工人就哈哈大笑,都說他神話小說看多了。
而我此刻聽著他的話,卻覺得不是沒有道理,要是住在這里頭的東西真的能夠從這里消失的話,那就能夠解釋這里為什么是一個空棺材了。
可是究竟是誰把這個棺材埋在這里?目的又是什么呢?思慮過深之后,我極力的在棺材里頭尋找著蹤跡。
忽然,我感覺棺材底部好像有一股奇怪的氣息,我瞪大了眼睛朝著那地方看去,只見上面有大大小小的奇怪劃痕,那些劃痕上面灌注著一些黑氣。
有黑氣就證明這里曾經(jīng)有什么東西呆過,既然這東西不在這里頭,那會不會……我驟然間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性,我立馬回身看了看秦家輝。
問他那個咬舌自盡的工人現(xiàn)在在哪里,秦家輝告訴我,那個工人被送去醫(yī)院,如今正在急救。
我讓他帶我去醫(yī)院,我要見那工人,秦家輝看到我如此焦急,連忙問我怎么了,我說,自己現(xiàn)在沒工夫解釋,要快點去見那家伙。
秦家輝應(yīng)了聲好,不過隨即又說他要應(yīng)付這些工人,不能帶我去,他把醫(yī)院地址和病房號告訴秦家麗,讓秦家麗帶我去,隨后還吩咐說,一有什么情況就通知他。
我們說了好,便開車前往醫(yī)院,一路上秦家麗開著車還問我,“宋奕,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我點點頭,“自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大膽的猜想?”
“對,不過我真的沒時間解釋,因為如果我的猜想是真的,那那個工人現(xiàn)在可能十分危險。”
“好?!闭埣依锇衍囬_快了一些,我們很快的來到了那家醫(yī)院。
市中心愛民醫(yī)院!
由于是市甲等醫(yī)院,人來人往的,秦家麗說工人是在五樓,來到電梯口的時候,那人真的是多的不行。
無奈之下,我和秦家麗只好走了樓梯,而等我們來到五樓的那病房的時候,病房周圍圍滿了很多的人,像是在看熱鬧一樣。
我們從這到那大概有幾十步的距離,而在那就已經(jīng)聽到了幾聲哀嚎的聲音,并且還看到那些護士和醫(yī)生面色凝重,緊緊張張的進進出出,似乎情況十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