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白龍
- 超規(guī)則進(jìn)化
- 令狐老蔥
- 2276字
- 2023-12-01 00:49:28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司讓還未來得及做好完全的防御姿態(tài),恐怖的黑色音浪已經(jīng)鋪天蓋地的向他襲來。
一旁的幾位隊長看見如此情形,奮力向司讓的方向奔去,但恐懼的攻擊來的實在是太快了,再加上所有人幾乎都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眼睜睜看著恐怖的音浪打在司讓身上。
司讓從沒有小看這一擊的力量,但還是遠(yuǎn)遠(yuǎn)的超出了自己所能承受的范圍,他的身體瞬間被撞飛出去,全方位的攻擊甚至讓他的身體飛不起來,就這么被按在地上摩擦翻滾出去。
直到撞斷幾米開外的石柱才堪堪止住身體,這還是距離最近的安娜幾乎用盡所有的力量化身為玫瑰,憑借著一瞬間的絕對防御,艱難擋住后續(xù)的進(jìn)攻,否則司讓很有可能在這一瞬間就化為齏粉。
而與之相應(yīng)的,被強制打散超凡形態(tài)的安娜身體癱軟的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其他幾位隊長想要支援,卻在半路硬生生被污染物打地口吐鮮血,姬炎眼睛頓時失去焦距后仰著倒下,桑榆則直接被炸飛出去十幾米遠(yuǎn),當(dāng)場昏厥。
關(guān)月男掙扎著趴在地上,眼睛里寫滿了不甘,而后緩緩閉上。
最恐怖的當(dāng)屬司讓,艱難趴在地上,他隱約能夠聽到骨頭發(fā)出瀕臨斷裂的聲響,心臟停了幾個呼吸。
更可怕的是污染物的力量以絕對碾壓的姿態(tài)將他的氣驅(qū)散,鋪天蓋地的恐懼瞬間將他吞噬,體內(nèi)的血管開始膨脹,他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處在即將崩潰的邊緣。
恐懼飛身而下,直奔著司讓而去,他這一腳正對司讓腦門,若是踩的結(jié)實,司讓的腦袋一定會當(dāng)場爆開。
千鈞一發(fā)之際,空間中微微泛起一絲漣漪,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白色短發(fā)的中年男人單手轉(zhuǎn)著核桃出現(xiàn)。
他朝著虛空一揮手,恐懼直接被打飛出去,身上包裹的黑色污染力瞬間崩碎,僅剩的半邊身子也處在破碎的邊緣。
白發(fā)男人繼續(xù)出手,虛空中伸出一只黑色的巴掌,直接將恐懼腰間別著的收音機收走,而后說道:“白龍,堂堂超管局七級巡檢長,下面人打架,我們安心看著就行了,何必出手。”
白龍瞇著眼睛:“賢者會的副會長來我的地盤不打聲招呼不妥吧?”
下一刻,身穿白色西式學(xué)者服,頭戴先知帽的男人緩緩現(xiàn)身:“天下之大,我何處去不得?”
白龍臉色瞬間低沉:“你的人來也就罷了,還帶著高等級的污染物,是想死嗎?”
先知呵呵一笑:“憑你?”
說著,一只大手?jǐn)z出,就要將瀕臨死亡的恐懼帶走,下一瞬白龍悍然出手!
只見他踏前一步,周圍的空間隱隱震動,地面上的石子不斷跳躍,他竟然直接化身成為一條白色的巨龍,翩若驚鴻在虛空中游過,渾身炸起無數(shù)雷電。
而此時,一陣莫名的力量蔓延開,一個服裝制式和賢者會副會長一樣但顏色通體為黑的人出現(xiàn),二人聯(lián)手打出,將白龍巨大的身軀拍飛。
白龍碩大的眼珠中寫滿了凝重:“賢者會的兩位副會長竟然同時到此,是決定正式開戰(zhàn)了嗎?”
黑衣服的先知輕蔑的笑了笑:“我很想,但會長不同意,你還不行,你們家那條老龍出來才勉強夠我二人打。”
白龍鼻孔中冒出白氣,他知道暗處有人隱藏,所以不到最后一刻不敢輕易現(xiàn)身,沒想到賢者會竟然讓兩位副會長來此。
這二人能力一樣,雖然大家都是七級,但是兩人合力足以媲美八級,等級越高其中的鴻溝就越大。
要是就這么放恐懼走了,他很難跟自己的屬下交代,但真的在城區(qū)打起來的話,不知要死多少人!
白衣先知呵呵一笑:“無意與你爭斗,若留不下我二人,我等便走了!”
白龍經(jīng)過一系列思考,死死的攥緊拳頭褪去超凡形態(tài),也就默認(rèn)了放他們離去。
二先知嘴角微微一笑,轉(zhuǎn)身就要離去,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眼前的空間竟然怎么也穿透不進(jìn)去。
“有強者!”
黑衣先知瞬間明白過來,急忙轉(zhuǎn)身,卻看到讓他肝膽俱裂的一幕。
一朵蒲公英緩緩飄來,在場地中央散開,一道人影自那蒲公英之中化成點點星光勾勒出一道人影,而后逐漸凝實。
“栗粒元!”
看清楚那人的長相,以及那標(biāo)志性的蒲公英,黑白先知頓時不自覺地后退幾步,直到撞在背后的虛空壁壘之上。
一旁的白龍眉頭皺的更深,他知道蒲公英最近在花海市有活動痕跡,但是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男人!
栗粒元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輕輕的走到司讓身前,一只手掌抵在他的心口,隨著一股無形的力量輸送進(jìn)去,司讓原本扭曲的臉逐漸變的平靜下來,臉色雖然依舊蒼白,但卻蘇醒過來。
迷迷糊糊中看見面前的這張臉:“師傅?”
栗粒元將他扶起來,揉了揉他的頭欣慰的說道:“此戰(zhàn),你很不錯。”
司讓咬著嘴唇,看了一眼已經(jīng)倒地不知生死的幾位隊長,眼神里寫滿了悲傷,昏迷前最后一刻,他清楚的記得是安娜隊長幫他擋住了致命的攻擊。
栗粒元溫和的笑了笑:“沒事,我的氣護(hù)住了他們,殘不了,更死不了。”
司讓這才安心的點了點頭,說道:“師傅,這幾天沒見你,你去哪了?”
“打架。”
司讓嘴角抽了抽,自己這位師傅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那怎么回來了,是有什么事情嗎?”
栗粒元點了點頭:“打了小的,老的自然要站出來,蒲公英從來就是如此,我們不講道理,只拉偏架。”
司讓瞪大了眼睛,能將這種話說的如此輕描淡寫的,恐怕也只有眼前這位看起來不靠譜的師傅吧,不過自己很喜歡。
遠(yuǎn)處觀望的幾人就這么呆呆地看著,想走走不了,不走吧壓根就不敢打斷。
師徒兩人聊了幾句,栗粒元轉(zhuǎn)過身來,原本柔和地眼神突然變的十分平淡:“打了我徒弟,不留下點什么,就別走了,算了,你們的東西我也看不上,就把命留下吧。”
這句話十分平淡,就好像兩個熟悉的人隨便說幾句尋常話,沒有任何感情,但卻讓兩位先知如遭雷擊。
黑衣先知陰沉著臉:“我二人拼死也能換你個重傷!”
栗粒元就好像沒有聽到,淡淡的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插在地面的斬夜:“司讓,今天就給你上第一節(jié)實戰(zhàn)課,S級就要有S級的戰(zhàn)斗方式。”
說著,栗粒元輕輕抬手,一旁的斬夜便飛了過來,自動落入他手中。
這一刻司讓明顯感覺到斬夜的不同,就好像在自己手里這把劍是一個有靈性的武器,但是在栗粒元手里,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重傷我?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