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要想富,先修路
- 反清:我的夫人是慈安
- 紅色山茶
- 3138字
- 2023-12-09 00:59:52
“弟兄們,今年咱們平山堂發(fā)展的不錯,取得的成就也是有目共睹的?!焙纹较仁钦f了這么一句,肯定了這一年來的成績,這才接著說道:“咱們平山堂能夠取得今天的成就,跟在座的諸位的盡心竭力,是分不開的。
尤其是工業(yè)建設(shè)這一塊,咱們今年可以說是大豐收啊,不但能自己煉鋼煉鐵了,而且產(chǎn)量也很高,可以供得上咱們修造鐵路了?!?
“鐵路?堂主,啥是鐵路???咋?咱們難不成還要用鐵修路?”岳鐵山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一聽之下,直接被嚇了一跳。
用鐵修路呦,那得用多少鐵?即便是現(xiàn)如今他們的鐵廠產(chǎn)出不少,但也沒有奢侈到用鐵修路的地步吧?
“鐵路嘛,就是用鐵造兩根鐵軌,然后讓蒸汽車頭,帶著車廂在鐵軌上跑的路,不是說單純的用鐵修路。”何平解釋了一句,隨后想起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修成的一段兒鐵路,連忙又說道:
“大家都見過咱們從煤礦修到鐵廠的那一節(jié)軌道路了吧?其實那就是鐵路。”
“哦!原來是軌道路啊,堂主你一說這個,我們就知道了。”岳鐵山一聽何平這么講,立馬就理解了鐵路這個名詞。
其實在今年何平就修了一條十幾公里長的小鐵路了,只不過這條小鐵路是很窄的那種礦山鐵路,跟正兒八經(jīng)的鐵路還是有所區(qū)別的。
“堂主,那這次咱們修鐵路,要從哪兒修到哪兒呀?”問話的就是負(fù)責(zé)基建的一位管事,那條運(yùn)煤的小鐵路,就是他帶著人修建的。
“兄弟們,明年,咱們就要往西邊發(fā)展了,我決定要去X疆種棉花,采了棉花,運(yùn)來包頭這邊紡成布換銀子,因此這條路,我計劃就從包頭這里,一直往西修,一直修到咱們的棉田里去。”
“堂主,那豈不是要修到X疆去?”岳鐵山被驚得張大了嘴巴,這個距離,太超乎他的想象了。
“對,就是要修到X疆去,我的想法是,這條路一直修到巴爾喀什湖的東岸為止?!?
“??!這,這得是多長的一條路??!”岳鐵山簡直不敢想象,何平究竟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就想修一條這么長的路呢?
“多長這個還需要實際勘定,不過我估計,怎么著這個長度也少不了五千里。”
何平的這句話一出口,在場的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甚至就連此刻站在何平身后的慈安,都被何平的這個計劃嚇了一跳。
五千里路啊,雖然她搞不懂啥是鐵路,但之前看岳鐵山的反應(yīng)就知道,這個鐵路絕對的價值不菲??杉幢悴皇氰F路,就是大清普普通通的官道,想要修造五千里,那也得需要海一般的銀子才能辦得到。
“堂主,這個計劃是不是太冒進(jìn)了些?那可是五千里啊,得用去多少的鐵料?咱們平山堂,支撐的起來嗎?”岳鐵山在一旁提醒道。
聽著岳鐵山的提醒,何平心里也是暗暗嘆口氣,他又何嘗愿意在這個時候就搞這么大的工程啊,實在是沒辦法呀。
無論是種棉花還是賣軍火,他的目標(biāo)地都距離他太遠(yuǎn)啦。而不能早早的就跟清廷開戰(zhàn)的他,又實在是沒辦法將自己的勢力往東,或者往南發(fā)展,因此就只能選擇西進(jìn)了。
而且,他還清楚的知道,過不了幾年他們就得跟沙俄對上,到了那個時候,要是無法解決交通問題,那么他就沒辦法跟沙俄來一場硬碰硬的對決。
之所以要跟沙俄來一場對決,這還真不是他有多么的熱血,想要去阻止外國勢力的入侵,他單純的就是從生存的角度考慮的。
沙俄對于土地的欲望是無限的,他們要的可不單單是邊境的那些領(lǐng)土,在他們的計劃里,整個大清朝的長江以南,他們都想將之變成自己的領(lǐng)地。為此,他們后來還制定了一個黃俄羅斯計劃。
一旦沙俄的勢力開始在大清國附近露頭,那么何平所在的包頭立馬就能受到影響。現(xiàn)如今包頭城里可是有太多的俄國商人了,平山堂在這里建造的一切,都逃不過這些商人的眼睛。
他們表面上是商人,可誰又能分辨的了,他們中有沒有間諜呢?
而事實上,這個時代的商人,幾乎全部都是間諜。所以他們在這里修建的鋼鐵廠也好,軋鋼廠也罷,糊弄糊弄這里的那些官員還行,可是糊弄不了這種西方的間諜的。
他們會將這里的一切信息帶回去,一旦沙俄掌握了這里的情況,你猜他們會讓忍住不來搶嗎?
別看現(xiàn)如今沙俄的勢力還只停留在唐努烏梁海一帶,可是在等幾年,他們的沙皇決定向大清朝的方向擴(kuò)張的時候,他們的陸軍輕易的就能打到包頭城下。
這個時代的沙俄,再怎么說也是個準(zhǔn)現(xiàn)代化國家,雖然比之英法要弱一些,但可是比大清朝強(qiáng)太多了。
而且,大清朝在蒙古方向上并沒有布置太多的兵力,甚至可以說都沒啥兵力。因此指望大清朝過來救命,那基本上是妄想了。
再加上現(xiàn)如今清廷被太平軍牽制了太多的力量,因此到了沙俄入侵的時候,滿清絕對不會投入多少力量進(jìn)行抵抗的。
真到了那個時候,抵抗外國侵略者的,只能是蒙古的各個部落,又或者是像他這樣的地方團(tuán)練。
所以這個時候的何平除非現(xiàn)在就放棄發(fā)展工業(yè),但凡他不放棄,那將來必定會跟沙俄有一場較量。
也正是出于這一點(diǎn)的考慮,何平現(xiàn)如今就不得不提前做出準(zhǔn)備,而想要跟沙俄對決,他最需要解決的就是交通的問題。
畢竟大清的疆域太大了,而包頭又身處于這偌大的疆土中心,無論他想往哪個方向發(fā)展,長距離的交通問題,都是擋在他面前的第一個難關(guān)。
也正是因為如此,何平在后世兄弟們的攛掇下,這才下定了決心,首先發(fā)展自己的鐵路。
當(dāng)然了,現(xiàn)如今發(fā)展鐵路,從經(jīng)濟(jì)上看卻是是不劃算的。盡管現(xiàn)如今他們有了一定的鋼鐵生產(chǎn)能力,可就算是自己能生產(chǎn),那也是有成本的。花費(fèi)這么大的代價,去修建一條根本不怎么用得上的鐵路,平山堂內(nèi)部總會少不了不協(xié)調(diào)的聲音。
只不過那些也就是個聲音罷了。在場的所有人中,跟他是合作關(guān)系的也僅僅只有一個岳鐵山,而且兩者的合作關(guān)系也僅僅停留在種地和平山商號上,因此何平真要下定決心做一件事的時候,岳鐵山也不可能擋得住他的腳步。
此時的平山堂,用后世的眼光看,充其量就是一家獨(dú)資公司,在場的除了他一個人是老板外,剩下的都是打工仔。也正是得益于這樣的一種模式,何平在平山堂內(nèi)部可謂是一言九鼎。
也正是因為這樣,何平在這場談話中提出來的“要想富,先修路”的口號,不可避免的就成了整個平山堂里的政治正確。
任何唱反調(diào)的人,都是壞人!
上午的“公司年會”開完,中午就是一場酒宴。這頓飯從中午一直吃到了傍晚,幾乎所有人都喝的東倒西歪。
何平也不例外,雖然沒人敢灌他的酒,但現(xiàn)場這么多人,每人過來敬酒的時候,他就是只喝一小口,那他也是受不了的。
到了最后,何平基本上就喪失意識了,純粹就是酒精在支配著他的大腦。
好不容易等到酒宴結(jié)束,何平被張三扶著回到了他的住處。
“你怎么讓堂主喝了這么多酒?”一見到何平回來,張秀兒下意識的就埋怨了張三一句。
張三聽著這句埋怨,臉上立馬露出了委屈的神色。
“二姐,這種事我有什么法子?今天來的都是平山堂有頭有臉的人物,又趕上今天是過年,還是咱們堂主的生日,人家過來敬酒,難不成我還能攔著?”
“生日?誰說今天是堂主的生日了?”張秀兒一邊幫著弟弟扶著何平,一邊好奇的反問。她可是知道何平的生日是哪天的,畢竟那天他還讓自己可以給他做了一頓面條呢。
“堂主自己說的,他說今天是他的生日?!?
“唉,行了行了,先幫我把堂主背進(jìn)臥室去。”
張三答應(yīng)一聲,隨后就蹲下,把何平被背了起來。
將何平放到他的床上之后,張三就從這里出去了。
剩下的事情,那就是他二姐的工作單范圍。
張秀兒先是幫何平脫了衣服,然后又打來一盆熱水,用毛巾仔細(xì)的給他擦洗身體,等把他擦的干干凈凈以后,張秀兒這才給他蓋上被子。
坐在床邊,張秀兒大膽的看著何平的這張臉,越看她就越是忍不住想鉆進(jìn)他的懷里去。
到了如今,張秀兒簡直愛極了這個男人,如果說一開始她對何平的情感是感激,那這么長時間接觸下來,她自己已經(jīng)清楚的知道,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感情,就是男女之情。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心愛的男人,張秀兒心如刀絞。她是多么想不管不顧的鉆進(jìn)他的被窩。
可是不行啊,她自覺自己的身子太臟了,她從前的那些經(jīng)歷,讓她覺得自己這輩子都配不上自己心愛的男人。
如果自己真的上了他的床,那簡直就是對心愛之人的玷污,這是她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
也就是在如此矛盾的心理作用下,張秀兒最終起身,將慈安和瑞珠兩個人喊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