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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天才與神童

回到住處,博人第一時間檢查窗臺,不出所料,有人進來過,應(yīng)該就是負責(zé)監(jiān)視他的暗部忍者。

“是針對我的搜查,還是針對九尾人柱力的呢?”

博人不得而知,但他確信自己被人盯著,這更加堅定了他和寧次一起活動的信念。

對于瞳術(shù)家族,不管是宇智波還是日向,都沒有太好的監(jiān)視手段,尋常忍者潛伏進去會被輕易發(fā)現(xiàn),唯一可以的辦法,就是收買日向宗家的人。

籠中鳥的存在就注定分家不可能反抗宗家,所以出賣日向的只能是宗家,而對于沒有展現(xiàn)出任何價值的博人,暗部不太可能調(diào)用這種高級棋子。

“不知道這種監(jiān)視會持續(xù)多久,再做一遍檢測裝置。”

【靠地上頭發(fā)的動向判斷有沒有人來過嗎,做這種無聊的事,為什么不直接用輪回眼。】

桃式對博人在這種小事情上磨蹭很不滿:【輪回眼沒有白眼那樣的透視能力,也能看到查克拉的分布,你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知道有幾個人在外面盯梢。】

博人在各個出入口放上頭發(fā),耐心地向桃式解釋:“因為沒有意義,就算知道他們在哪個位置,有幾個人,實力如何,也無法讓他們停止監(jiān)視。

我需要確認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監(jiān)視是否還在持續(xù),在那之前,我不會做出任何會讓他們產(chǎn)生懷疑的舉動。”

【心思真夠縝密的,但有一點我得提醒你。】

桃式的身軀降臨到博人面前,純白的頭發(fā)散落到博人臉上。

【不管這些低等生物在不在監(jiān)視,你都得去把“犁”找回來。】

時間移動寶具,犁,外形就是一只粉色的烏龜,背著一個藍色的殼,以查克拉為能源驅(qū)動,能夠定位時間點進行時空穿越。

博人會來到這個時代,也是多虧了犁。

博人打開櫥柜,里面放滿了各種口味的泡面,博人從中挑了一個重口味的,用熱水沖泡,開始倒計時三分鐘:“怎么,無所不能的大筒木也有害怕的事?”

【小子,你不在乎時間線的完整,但你也應(yīng)該明白,犁落到其他人手里的后果吧。】

桃式很不爽博人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故意恐嚇他:【要是犁落入木葉的敵人手里,你的父母,火影,甚至整個木葉都有可能從歷史上徹底消失,我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像現(xiàn)在這般鎮(zhèn)定。】

博人打開泡好的泡面:“泡面要想泡得好吃,就得泡夠時間,三分鐘不長不短剛剛好,心急吃不了好泡面。

犁的事也是一樣,去早去晚都沒有意義,如果連自身的安全都無法保證,又怎么能夠去保護其他人。”

桃式不理解博人為何如此謹慎:【你究竟在防備什么人。】

博人望著只有他能看見的桃式,反問道:“你的白眼不是能看見未來嗎,我以為這些你肯定都知道才對。”

【我能看到的未來十分有限,而且無法知曉具體發(fā)生的時間點,更不了解前因后果,小子,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嗯嗯,這樣啊。”

博人將桃式的情報記在心中,貴族公子就是心思單純,話說大筒木剛來地球都是這樣的,大筒木不會是有問必答星人吧?

他掰著手指數(shù)道:“讓我想想,需要防備的人有,一個覬覦年輕天才肉體的瘋狂科學(xué)家,一個寫輪眼收集癖的陰郁政治家,一個籌劃尸解成仙的戰(zhàn)國舞蹈家。”

這一串的名頭把桃式聽得一愣一愣的。

【前兩個我還能理解,最后一個的舞蹈家,對你有什么威脅?】

“他會地爆天星。”

桃式立即閉嘴,他對這個術(shù)印象很深,在當(dāng)初與鳴人佐助戰(zhàn)斗時,他就被佐助的地爆天星困住過,如果不是吞噬了同族的隨從大筒木金式,桃式并不能那么輕松地掙脫。

更關(guān)鍵的一點是,地爆天星是輪回眼特有的術(shù),這代表博人口中的舞蹈家是一個輪回眼擁有者。

【這個時代也有礙事的輪回眼,輝夜那個家伙留下這么個爛攤子。】

“現(xiàn)在你也是爛攤子的一部分了,桃式。”

【閉嘴!】

桃式讓博人閉嘴,自己倒先被禁言了,身軀從博人眼前消失。

捂住正常的右眼,博人眉頭微皺:“還是沒辦法主動開啟凈眼,難道說還要一個開眼的流程嗎……”

寫輪眼和白眼都有各自開眼的條件,寫輪眼是遭受劇烈的情感沖擊,不管是正面還是負面,愛或恨,只要足夠極端,都能夠開眼。

白眼相對寫輪眼則要中規(guī)中矩得多,只要經(jīng)過不斷的修行鍛煉,身體達到一定強度就能開眼。

但博人的這個凈眼是完全不走尋常路,莫名其妙出現(xiàn),又毫無征兆地消失,出現(xiàn)時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如果不是博人知道這個設(shè)定,都要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覺了。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凈眼不同于白眼和寫輪眼,更不是所謂的轉(zhuǎn)生眼,凈眼是獨屬于博人自己的眼睛,具體能力和觸發(fā)條件都不明。

“算了,總有一天會弄清楚的。”

就這樣,在暗部的忍者停止對博人的監(jiān)視之前,博人都在維持著鳴人家——日向家——鳴人家這樣三點一線的生活。

用博人的話來說就是,白天去娘家,晚上回爸家,有點像是父母分居后兩家來回跑,不過博人去娘家不是為了媽,主要是去看舅舅。

博人與寧次的對練已然步入正軌,早上寧次訓(xùn)練雛田,下午博人訓(xùn)練寧次。

在有了博人這個對手之后,寧次本來接近停滯的實力再度上漲,對柔拳的理解愈發(fā)深刻。

寧次一開始也為自己的進步感到欣喜,但很快,他的喜悅就從臉上消失了。

“找到了,死角!”博人丟出手里劍。

“八卦.回天!”

寧次使用回天將手里劍全部反彈回去,利用博人應(yīng)付手里劍的機會,他貼近到博人三米之內(nèi)。

“八卦.百二十八掌!”

日向的柔拳最高只能打出六十四掌,而寧次在身負籠中鳥的束縛下,將柔拳八卦掌推到全新的極限。

如同暴風(fēng)驟雨般的攻擊向博人襲來,博人兩指交叉,分出兩個影分身分擔(dān)壓力,同時格擋著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拳腳。

八卦百二十八掌不止是攻擊次數(shù)翻倍,攻擊的穴位位置也有所不同,博人并沒有辦法依靠對柔拳的經(jīng)驗來防御,他只能用影分身去試錯,承擔(dān)一部分攻擊。

砰砰!

影分身被柔拳擊中后,因查克拉中斷而消失。

“還想影分身能多扛兩下的,沒被吃設(shè)定的柔拳還真狠。”

一旦被柔拳擊中,經(jīng)絡(luò)受到損傷就無法使用查克拉,所以能夠承受一定攻擊的影分身才會無法維持。

不過影分身會將存在期間的記憶和經(jīng)驗傳回給本體,這樣博人也不算是兩眼一摸瞎。

“風(fēng)遁.烈風(fēng)掌。”

博人一拍手掌,將四周的空氣壓縮成狂暴的烈風(fēng)。

寧次認出博人使用的招式,烈風(fēng)掌只是一個學(xué)習(xí)難度C級忍術(shù),攻擊性僅限于把一個成人吹飛,但輔助用途卻相當(dāng)廣泛,常被用來增強苦無等投擲道具的飛行速度和威力,寧次的隊友天天就很擅長使用這招。

“這么小的風(fēng),也想要阻撓展翅的飛鳥嗎!”

寧次不躲不避,迎著烈風(fēng)沖進去,身形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你誤會了,寧次,烈風(fēng)掌的目標……是我自己。”

烈風(fēng)卷起地上的草根,包裹住博人全身,化作一道龍卷風(fēng),帶動著博人更高速地旋轉(zhuǎn)。

博人的確沒有繼承母親的白眼,但只要他轉(zhuǎn)的夠快,就相當(dāng)于擁有與白眼等同的360度視角,輔以博人的體術(shù),足以抵擋來自各個方向的攻擊。

一百二十八掌打完,被博人悉數(shù)擋下,寧次此時舊力已盡,新力未生,被四散的風(fēng)壓推飛,撞到一棵樹下。

烈風(fēng)掌不過是C級忍術(shù),殘留的威力不足以傷到寧次,寧次卻沒有第一時間站起來。

他震驚地看著博人:“你使用的是……回天?”

博人這會兒坐在地上,臉色同樣不是很好:“你在我面前用過這么多次,原理我都知道得差不多了,就是釋放出大量的查克拉,配合白眼的視角精確反彈攻擊。

這一招對動作的精準度極高,但不是非白眼不可,唯一的難點在于,我不能像你那樣從全身竅穴釋放出查克拉進行防御,所以我嘗試了風(fēng)遁,用烈風(fēng)去彈飛攻擊。”

寧次驚訝得說不出話,他從未向博人解釋過回天的原理,博人也沒有白眼,從回天的效果居然就能倒推出原理,這洞察力和思維……

“但還是失敗了。”

博人躺在地上,轉(zhuǎn)久了他有些犯惡心:“這種方式無法防御來自上方和底部的攻擊,而且副作用嘔……有點得不償失。

寧次,你是怎么做到不吐出來的。”

寧次冷著臉:“我有白眼,轉(zhuǎn)圈對我來說視野并沒有變化,除了身后的死角。

而且吐多了也就習(xí)慣了。”

“秘訣居然是堅持嗎,不愧是你,寧次。”

努力的天才。

博人對寧次比出一個大拇指。

面對博人的夸獎,寧次低下頭,白眼中露出一絲猙獰。

在這一周里,他已經(jīng)完全掌握自己開創(chuàng)出的八卦百二十八掌,威力是六十四掌的數(shù)倍,對博人造成的傷害卻遠不及當(dāng)初的六十四掌。

也就是說,博人的進步速度,比寧次還要更快!這讓背負著“天才”之名的寧次深受打擊。

的確,從天賦上來說,寧次十三歲就已自行摸索出回天這個宗家非嫡系不傳之秘,是毋庸置疑的天才,他的天賦不是“白眼”“血脈”這類外在條件,而是他的天縱才情,哪怕不是出身于日向,寧次也注定會在忍界大放異彩,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但博人卻被冠為“神童”。

博人在進忍者學(xué)校之前,就已經(jīng)達到中忍水準,在擊敗桃式,學(xué)會螺旋丸之后,面對上忍也有一戰(zhàn)之力,這還是不算外掛的情況下。

直到現(xiàn)在,博人還從未在寧次面前使用過螺旋丸,就已經(jīng)能夠和寧次戰(zhàn)至平手。

天才與神童之間,亦有差距。

寧次眼前浮現(xiàn)出雛田的身影,不管自己打倒她多少次,不管他們的差距拉開得有多大,雛田永遠都會爬起來。

此時此刻的寧次,彼時彼刻的雛田,擺出一模一樣的拳架,說出同樣的話語:

“再來。”

博人嘴角上揚,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回應(yīng)著舅舅的期待。

“來啊。”

……

黃昏時分,雛田雙膝跪坐在房間里,低頭望著面前冒著熱氣的茶水。

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寧次去哪了。”

雛田不敢抬頭看面前的男人:“寧次哥哥到山里修行去了。”

“我聽說寧次從三忍之一的自來也那里接了一個監(jiān)視任務(wù),這個任務(wù)是五代目頒發(fā)的,他不用看著監(jiān)視目標嗎?”

“博人也和寧次哥哥在一起。”雛田只能實話實說。

男人眉頭緊鎖:“把任務(wù)目標帶在身邊要怎么修行,他難道還沒放下對宗家的仇恨,所以把情緒發(fā)泄到其他人身上?”

以寧次的實力,他想都沒想過,一個賣藝的能和寧次對練,所以他理所當(dāng)然地認為寧次把博人當(dāng)作沙包。

聽到父親對寧次有所誤解,雛田立即抬頭,直視父親那蒼白的眼眸:“哥哥不是這樣的人,他現(xiàn)在對我非常好,每天都抽出時間幫我訓(xùn)練,還會和我聊天,安慰我。”

“他對你的疼愛,并不意味著他不恨宗家,否則他也不會那么努力修行了,唉。”

日向日足,這個木葉第一家族的族長,在自己的女兒面前一再嘆氣。

雛田想要反駁父親,但想到寧次每天的訓(xùn)練強度,她又有些遲疑。

“哥哥,真的還在恨我們嗎?”

日足看向房間另一側(cè)的相片,上面是個更年輕的他,只是額頭上多了個扎眼的印記。

“我也恨……”

咔啦——

通往庭院的門被暴力推開,滿身灰塵的博人扶著寧次走進來,嘴里嚷嚷道:

“雛田,快來給寧次倒茶……呃。”

博人話說到一半,才看到坐在雛田對面的男人。

“爺……耶?雛田,這位是……”

雛田想要開口,卻被日足伸手制止。

“倒茶……看來你們的確相處得很好,并不存在我認為的情況。”

日足抬起頭,純白的瞳孔中只剩下博人的臉。

“但能否解釋一下,寧次是怎么弄成這樣的。”

還能是怎么弄的,寧次學(xué)習(xí)雛田的不服輸,但博人和寧次之間的差距還沒大到像寧次和雛田那樣,兩強相爭,必有一傷,寧次查克拉耗盡,博人左臂的穴位也被封住。

但博人不想讓日足知道自己的忍者身份,他只能臨時想別的借口。

“快說。”

日足開啟白眼,尖銳的目光從四面八方刺向博人的皮膚,逼迫著他開口。

“我跟寧次說過一些忍俠故事,其中有一段主角跌落山崖,獲得超S級忍術(shù)的劇情,結(jié)果寧次信以為真,自己從懸崖上跳下去,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寧次累到嘴巴都動不了,才無法開口解釋,聽博人說完這一段,當(dāng)場翻了白眼,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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