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噶你的人,林平之
- 我林平之,悟性驚人
- 金剛燉蘑菇
- 2170字
- 2023-11-25 12:00:00
“嘿,他急了他急了。”
林平之拍著桌子哈哈大笑,屁股那是動也沒有動一下。
倒是一旁說書的,已經(jīng)嚇的瑟瑟發(fā)抖,貓著腰,向著人群中退去。
“拔劍!”
侯人英手腕一抖,長劍出鞘。
一點秋泓乍現(xiàn),劃過一道彎月,直指林平之。
“你要跟我動手?”
林平之不慌不忙,將背上背著的包袱放在桌面上。
本是端著酒杯看戲的曲洋,面色瞬間一變,
“嘿,這臟東西。”
便聽林平之繼續(xù)說道,
“你們青城劍派不遠千里,挑了福威鏢局,滅了林家滿門,不就是為了那林遠圖留下來的辟邪劍譜嗎?
那,這一包袱,都是辟邪劍譜。
你要跟我動手可以,我輸了,就把辟邪劍譜給你一本。
但你要是輸了呢?
你拿什么換?”
“小子,休得信口雌黃。”
侯人英聽得心頭發(fā)虛,總覺得哪里好像不對。
這個少年,好像真的知道很多事情。
但這就更不能留了。
也不再聒噪,長劍一挑,直刺林平之咽喉。
正是松風劍法中的招式。
林平之不慌不忙,手腕一翻,放在桌子上的長劍剎那出鞘。
同樣是長劍一挑,直刺侯人英咽喉。
“叮!”
劍尖碰撞,兩人同時變招。
又是同樣的招式,不管是出劍的角度,刺擊的高度,都是那么的不差分毫。
“叮。”
劍尖再次碰撞。
侯人英猛地后退,持著長劍的手,因為太過于用力,而顯出慘白色。
“松風劍法?
你怎么會我青城派的劍法?”
“我用辟邪劍譜換的啊,你們青城派,已經(jīng)有人練了我給他的辟邪劍法。
可惜,你們的掌門余滄海,卻不知道。”
林平之嘿嘿笑著,復(fù)又一招刺了過去。
兩人連著交換了數(shù)十招,他卻忽然覺得索然無味了起來。
曾幾何時,這青城派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在他手中,已經(jīng)占不到便宜了。
這還是他沒有動用辟邪內(nèi)力。
就只是用自己所學的青城劍法,曲式劍法,還有從小練到大的辟邪劍法。
而侯人英,過來過去,會的,也不過就是一門松風劍法而已。
“撒手!”
想到這里,林平之長劍忽的突破侯人英劍網(wǎng)。
一聲大喝,長劍自下而上,刺在侯人英手腕。
用的,正是曲洋所傳的竹簫劍法。
侯人英手指一松,長劍叮當落在地上。
林平之得勢不饒人,長劍抖出三朵劍花,分刺侯人英臉部眼睛,鼻子。
侯人英自然而然的,仰頭,彎腰。
雙腿彎曲,中門大開。
“啊!”
忽的,侯人英一聲慘叫。
原本已經(jīng)倒翻過去的身子,猛地繃直。
雙手直挺挺的抱住了自己的胯下。
整個人跪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血液隨著他的翻動,染紅了地面。
“我的個親娘哎,這是把蛋給嘎了。”
“好狠辣的少年人。”
“這少年是誰?
這一手劍法,當真是使得,讓老夫自愧不如。”
圍觀的眾人,被這一番變故驚住了。
誰也沒有想到,青城派的門面,行走江湖的招牌弟子,就這么被人嘎了蛋蛋。
這怕是這輩子不會再在江湖上行走了。
而那些眼光毒辣,江湖經(jīng)驗豐富的,卻是盯著場中的少年,心中猜測,這又是哪個江湖狠人的傳人?
不但會青城派的劍法,而且,這劍法使得,比青城派的弟子還要好。
最關(guān)鍵的是,這少年說他的背包里,放的著是辟邪劍法?
似乎是余滄海滅了林家滿門,所圖的東西。
這些江湖人,大都不知道辟邪劍法的輝煌。
但余滄海挑了福威鏢局,滅了林家滿門,所圖的東西,一定是了不得的東西。
“說了跟你換,你不換,還用劍指著我的頭。
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最煩別人用劍指著我的頭。”
林平之蹲下來,看著在地上翻滾的侯人英。
“你……你到底是誰?”
侯人英疼的面無血色,大概是用內(nèi)力封住了穴道,鮮血不再流出。
此時半跪在大堂里,雙目赤紅,問道。
“我啊,我叫林平之。
你們掌門的兒子當時調(diào)戲人家姑娘的時候,我真的在那間茶鋪。
對不起,我撒謊了,我不是那張桌子。”
一時間,整個酒樓都安靜了下來。
福威鏢局少鏢頭,林鎮(zhèn)南的兒子林平之。
這些天,這個名字隨著福威鏢局的覆滅,傳遍了江湖。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個名字已經(jīng)隨著福威鏢局的覆滅,消失在江湖的時候,他就這樣嘎了青城王牌弟子的蛋蛋。
“林平之?
說書的,你果然在胡說八道。”
有酒客看向鉆進人群中看戲的說書人。
“林平之,你是林平之。”
侯人英嘴角在微微顫抖,說話的時候,緊咬著牙關(guān)。
當時余滄海覆滅福威鏢局的時候,他并不在。
而是帶著幾個師弟,去挑了福威鏢局各地的分舵。
所以,他并不認識林平之。
而此時的林平之,已經(jīng)再一次坐在了曲洋身邊,抓起一把花生米,
“對了,咱們剛才說到哪里了?”
卻是絲毫不將地上的侯人英放在眼里。
曲洋明顯又是一愣,這一下,就連他這個老江湖也是心頭發(fā)麻。
這個長的像個女孩兒,平常總是臉帶微笑的少年。
這一刻才展露出了冷酷的一面。
“林家哥哥說劉正風伯伯死定了。”
倒是曲非煙,絲毫也不害怕。
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好奇的打量著地上跪著的侯人英。
大眼睛蒲扇蒲扇,一片清澈。
“對,劉正風死定了。
看不清形勢嘛。
這個時候搞金盆洗手,那不是把自己的頭往嵩山左冷禪手里送呢嗎。
左冷禪什么人吶,那吞并五岳劍派的目的,早已經(jīng)昭然若揭。
也就五岳劍派的那些個老家伙,一點都看不出來。
不對,有些人可能看出來了,不過在順水推舟。
這個時候,只要坐實了劉正風與曲洋正魔勾結(jié),那衡山派就完了。
左冷禪可以名正言順的對衡山派進行清洗,但凡反抗的,就說是與魔教有勾結(jié)。
你明白了沒有?
你們兩人想要撫琴吹簫,那是你們自己的事。
可左冷禪要拿下衡山派,劉正風還正好給遞了一把刀。
你看,劉正風是不是死定了?”
“那怎么辦?
這里面有衡山派什么事?”
曲洋睜著一雙渾濁的眼睛,眼神茫然。
他原本以為,嵩山派的找他麻煩,是為了不讓劉師弟金盆洗手。
可怎么林平之卻說,嵩山派盯上的是整個衡山派?
“辦法倒是很簡單,曲洋要是殺了劉正風,或者劉正風殺了曲洋。
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