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酒里放了什么?”方愿瓷感覺自己四肢無力連說話都沒有力氣了。
周恨生打橫抱起方愿瓷,方愿瓷連推開周恨生的力氣也沒有了,“放心吧,阿瓷,我在酒里放了一點好東西”周恨生曖昧的說道。
方愿瓷渾身使不上勁,“周恨生,這里可是有監控器的”
周恨生俯下身用鼻子碰了碰方愿瓷的脖子,方愿瓷覺得胃里一陣翻滾,好想吐。
周恨生好像很滿意方愿瓷現在的樣子,他抱著方愿瓷走向走廊盡頭,走廊盡頭的側邊有電梯,“放心吧,這電梯是VIP客戶的專用,你知道這電梯通往哪里嗎?”
“混蛋,你快放開我”方愿瓷紅著一雙眼睛,眼淚快要落下來了。
周恨生自顧自的回答,“這電梯是通往旁邊的酒店的”。
“你想干嘛?”
“阿瓷,我們這么久沒見難道不應該敘敘舊嗎?還有啊今天晚上這酒店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別想有人來救你”。
周恨生把方愿瓷抱進總統套房,方愿瓷被周恨生粗暴的扔在床上,周恨生兩只手將方愿瓷的手牢牢禁錮住,方愿瓷腦海深處的記憶一下子涌現出來。
“周恨生,我求求你,不要”方愿瓷的淚順著臉落在了床上,周恨生舔舐掉方愿瓷的眼淚。
“怎么,現在害怕了?”
“求求你了,不要”方愿瓷再一次在他的面前哭的像一個孩子,她拼命地搖頭祈求他放過她。
周恨生愛慘了這個樣子的方愿瓷,就像一只受傷的小刺猬,他吻著方愿瓷的頸項和耳垂,聲音曖昧到了極致“阿瓷,你記住了我才是你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周恨生慢慢的咬開方愿瓷衣服的紐扣,周恨生很是享受這種感覺。
這一夜無論方愿瓷怎樣求饒周恨生都沒有放過她,這一夜的方愿瓷就是周恨生的提線木偶。
方愿瓷失魂的走在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和人,她蒼白無力的臉看向旁邊的一家藥店,她直徑走進去買了一盒藥。
店員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方愿瓷也顧不上那么多她倒了一杯水合著藥一起咽下。
方愿瓷在打開門的一瞬間她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陸云珩,陸云珩一看見她向她伸出雙手來擁抱她,方愿瓷用力推開陸云珩直接跑到浴室里。
陸云珩在方愿瓷推開他的時候看見了她脖子上的痕跡,陸云珩心里浮現出一個名字,周恨生。
方愿瓷躺在浴缸里拼命地用浴球擦身體,方愿瓷把全身上下搓得紅彤彤的仍不罷休。
陸云珩用鑰匙打開了浴室門,一進來就看見方愿瓷躺在浴缸拼命地用浴球擦身體,陸云珩走過去抱住他的姑娘。
方愿瓷被陸云珩抱在懷里的那一瞬間眼淚止不住的流,“阿珩,我不干凈了,阿珩,我覺得我自己好臟,好臟”。
陸云珩抱著泣不成聲的方愿瓷,這一刻他恨他自己沒用,恨他自己不會說話,是一個啞巴,關鍵時候連他最愛的姑娘都沒辦法安慰。
陸云珩用浴袍將方愿瓷從冷水中撈起來,他抱著哭累的方愿瓷不停的拍拍她的肩膀,在夢里的方愿瓷一個勁的喊著他的名字,不停的說著自己臟。
陸云珩擦掉方愿瓷的眼淚,看著他受了委屈的姑娘,心里很不是滋味。
陸云珩抱著方愿瓷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說,小瓷,你不臟,你是比鉆石都要純潔,干凈的姑娘,你是這世上最好的女孩。
在陸云珩的安撫下方愿瓷慢慢情緒穩定,陸云珩聽見有人按門鈴他為方愿瓷掖好被子便輕手輕腳去給人開門。
黎昕一見開門的陸云珩,她往屋里望了望沒有看見方愿瓷。
“小瓷呢,她回來沒有”黎昕語氣擔憂的問。
“她回來了,正在睡覺”陸云珩比劃道。
“那她有沒有發生什么事啊,昨天晚上我叫姜瑜在暗中偷偷送小瓷回家可是他等幾個小時都不見小瓷的影子,嚇得我趕緊坐最近的航班回來了”。
“她很好,昨天晚上我去接她了,可能是那人沒有看見”。
“哦哦,那你等小瓷醒了給我打電話”黎昕不放心還是去臥室里看了一眼方愿瓷。
黎昕一下樓就給姜瑜打電話,“我說姜瑜你有沒有好好做事啊?昨天陸云珩把小瓷接走了你都不知道,你還有什么用?”
姜瑜一聽到這話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肯定的說:“不可能,昨天晚上我一直盯著酒辭,我一直沒有看見方愿瓷出來,直到最后一個人關上門我都沒有看見方愿瓷”。
黎昕仔細想了想陸云珩跟她比劃時候的樣子,看不出來他說謊了啊,聽著姜瑜的口氣也不可能說謊啊,如果真的像姜瑜說的那樣那小瓷到底去了哪里?
墨染看著滿面春光的周恨生,這人今天怎么怪怪的,“恨生,發生什么事了你怎么開心”?
周恨生瞪了一眼墨染,墨染便閉嘴不說話,這活閻王真是不好伺候。
“墨染,你最近是不是閑的沒事干啊,要不然你去非洲看看我們的分公司怎么樣?”
“哎呀,恨生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就一陣風似的跑了。
周恨生看著辦公桌上的照片,照片上是方愿瓷抱著一只小奶狗對著鏡頭笑的樣子,放心吧阿瓷,你很快就是我的了。
只要陸云珩一離開視線方愿瓷就開始慌了,陸云珩看著抱著雙腿的方愿瓷,這時的她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陸云珩心疼的看著她,卻不知道能為她做點什么。
“阿珩”。
陸云珩一看到方愿瓷按下的提示燈便會放下手中的一切走到她的身邊,陸云珩順了順方愿瓷的長發。
咕嚕嚕不明所以的趴到方愿瓷的懷里向方愿瓷要抱抱,方愿瓷親了一下咕嚕嚕。
“小瓷,我去買點菜回來”陸云珩拍拍她的肩膀比劃道。
方愿瓷抱著咕嚕嚕點點頭。
陸云珩剛一走到樓下就看見了早早等著那里的周恨生,周恨生攔住陸云珩說,“是時候我們兩個該聊聊了”。
陸云珩看了一眼樓上便上了周恨生的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