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只亮著落地?zé)簦饩€柔和,方愿瓷不習(xí)慣沒有陸云珩的夜晚,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客廳抱起睡在自己窩里的咕嚕嚕,咕嚕嚕顯然被方愿瓷吵醒后不開心。
方愿瓷掀開被子上床,她把咕嚕嚕抱著,而咕嚕嚕也在方愿瓷的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方愿瓷順了順咕嚕嚕的毛,現(xiàn)在爸爸不在只有你陪媽媽睡覺了。
周恨生看著還未熄燈的房子,這么晚了還沒睡?他摸出煙盒和打火機(jī)來,拿出一支煙銜在嘴里,點上火,橙紅色的光為這漫長的黑夜增添了一種別樣的顏色。
末了周恨生看了一眼方愿瓷居住的房子便開車離開。
在感情方面總會有人默默付出,哪怕藏著掖著也不愿愛的那個人知曉。
陸云珩躺在酒店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拿出手機(jī)只好翻他和方愿瓷以前的聊天記錄,畢竟這個時候他的貓咪已經(jīng)睡了。
陸云珩抱著手機(jī)睡著了。
方愿瓷一起來就像平常一樣叫陸云珩,過了一會兒沒人應(yīng)方愿瓷想起陸云珩去外地了。
方愿瓷拿出手機(jī)瞧了一眼天氣預(yù)報,今天晚上有雨啊,不知道陸云珩那里會不會下雨啊,方愿瓷趴在陽臺上向下望,多希望這一刻陸云珩能站在樓下向她揮手告訴她他回來了。
“叮咚”手機(jī)震動了一下,方愿瓷拿起手機(jī)備注為“老公”的人給她發(fā)了個消息。
已藏玉笛:早安,老婆
又隱青箏:早安,老公
已藏玉笛:吃早餐了沒
又隱青箏:還沒,那你呢老公
陸云珩看著方愿瓷發(fā)來的消息微微皺眉。
已藏玉笛:冰箱里我給你準(zhǔn)備了牛奶和三明治,還有以后記得吃早餐
又隱青箏:知道啦
“云珩,老師叫你呢”一個男生站在門口比劃著。
陸云珩朝著他做了一個ok的手勢,便繼續(xù)給方愿瓷發(fā)消息。
已藏玉笛:老婆大人,老師叫我了,我先走了,記住不要忘了吃早餐
又隱青箏:快去吧
方愿瓷把手機(jī)貼在胸口,咕嚕嚕跳到桌子上不停的喵喵叫,方愿瓷走過去把咕嚕嚕抱在懷里,“咕嚕嚕,媽媽帶你去找好吃的”。
在陸云珩走后方愿瓷每天都數(shù)著日子,雖然兩人每天都在聊天,打視頻,煲電話粥但是方愿瓷還是不習(xí)慣沒有他的日子。
“小瓷,陸云珩什么時候回來啊?”
“后天”。
“今天我要去莫城談合同,所以不能送你回家了,要不要我讓姜瑜晚上送你”。
方愿瓷搖搖頭,“昕姐,你就放心吧,再說了第一個晚上還不是我自己回去”。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黎昕就生氣,她剛走出來就沒了方愿瓷的身影,這丫頭害她擔(dān)心了一個晚上。
“哎呀,昕姐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我一個人回去會沒事的”。
“那好吧,晚上回去的時候小心點,還有這個給你”說完遞給方愿瓷一個防狼噴霧。
……。
黎昕看到方愿瓷將防狼噴霧放進(jìn)了背包里才放心離開。
黎昕開車到方愿瓷家樓下,方愿瓷對黎昕說了拜拜,便消失在樓道口處,黎昕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想起方愿瓷在車上說的一句話。
“昕姐,我感覺最近好像有人在看著我”。
不行,這丫頭肯定是被別人盯上了,黎昕撥打了姜瑜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姜瑜打著哈欠,慵賴的聲音傳進(jìn)黎昕的耳朵,“喂,大晚上找我什么事?”
“今天我要去莫城,你給我在暗中保護(hù)小瓷”。
“為什么”姜瑜抗議。
“我總覺得小瓷好像被什么人給盯上了,而且我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總而言之你給我好好保護(hù)小瓷,聽到?jīng)]有?”
“知道了”。
“嗯,掛了”。
姜瑜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電話就掛了,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姜瑜一下子倒在床上開始呼呼大睡。
像平常一樣一到點方愿瓷就換好衣服準(zhǔn)備下班回家,方愿瓷剛一背上背包就被今天值班的白麗給叫住。
“怎么了,小麗”?方愿瓷望著氣喘吁吁的白麗,關(guān)心的問道。
“小瓷,二樓vip包間的客人生氣了,他說是調(diào)酒的酒有問題叫你去一趟要不然就投訴你”。
“不可能啊”方愿瓷工作了這么久這還是第一次被客人投訴,白麗以示安慰的拍拍方愿瓷的肩膀,方愿瓷把包遞給白麗就火急火燎的跑向投訴的包廂。
方愿瓷根據(jù)白麗說的門牌號找到了那個包間,方愿瓷禮貌的敲敲門在聽到里面的人說了一句進(jìn)來時,她才開門進(jìn)去。
剛一進(jìn)去方愿瓷就說道:“你好,我調(diào)的酒不可能有問題”?
“我知道”那人緩緩抬起頭,方愿瓷在看到那人的一瞬間方愿瓷身子突然一僵,然后拳頭漸漸收攏,又是這個人,又是他。
方愿瓷看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那人深邃而明亮的眼眸直直的看著方愿瓷,這么多年過去了每每一想到他方愿瓷就想一刀殺了他。
周恨生見方愿瓷只是征松地望著他,周恨生開口打破沉默的局面,“怎么,這么多年不見,阿瓷是忘了我嗎?”
阿瓷,真是惡心。
方愿瓷毫不掩飾自己對周恨生厭惡,冷笑道:“別這么叫我,聽著惡心”。
周恨生對方愿瓷說的話似乎一點也不介意,周恨生穿著一件黑色西裝,在方愿瓷眼里簡直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阿瓷,我想你了所以來見見你,”這話在旁人說來她到會信幾分可在周恨生說來她就會厭惡至極。
“周恨生,你真讓人惡心,你當(dāng)初做了那些事情你現(xiàn)在還好意思說你想我?你不覺得你很惡心嗎?”方愿瓷一臉惡心的看著他。
周恨生的眉峰慢慢蹙起,好像在計劃著什么?
“不過才幾年時間,阿瓷就已經(jīng)出落的如此美麗動人了”。
周恨生的話引起方愿瓷的白眼和不屑,方愿瓷冷冷一笑,“你不是說這酒有問題,那好這酒有什么問題?”
周恨生優(yōu)雅的翹起二郎腿,他把酒杯向方愿瓷的方向一推,“阿瓷,嘗嘗不就知道了”。
方愿瓷遲遲不動,周恨生清冷的聲音響起,“怎么,這酒里難道真的有問題嗎,連調(diào)它的人都不敢喝?”
方愿瓷瞪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周恨生,以后離我遠(yuǎn)一點”。
方愿瓷剛走到門口就感覺四肢無力,剛要倒下時周恨生及時攬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