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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反轉(zhuǎn)

艾瑞長長的喘了一口氣,“我也知道沒關(guān)系,可是我真的沒法看著叔叔當著我的面喝農(nóng)藥自殺啊,唯一我知道為難你了,但是這事兒你幫幫我,幫我跟他提一下,看他有什么辦法沒有。”

“就是因為李大力他才會被抓被打,現(xiàn)在還指望他既往不咎?”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艾瑞你這優(yōu)柔寡斷的性格什么時候能改一改?你怎么不想想,到底是誰的錯?你叔叔仗著你對他的慚愧就敢鬧自殺,那我們又跟這件事兒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平白無故的被恐嚇,葉溪巖被指控,艾瑞你好好琢磨一下誰對誰錯吧。”

我直接掛斷了電話,倒也不是真的冷血無情,而是覺得這件事兒沒頭兒,上次工作室之所以會遭遇危機也是因為李大力。

李大力沒有得到應(yīng)得的懲罰,他才敢又做下這事兒,哪怕艾瑞的叔叔倚老賣老,這件事兒我也不會再幫分毫。

更何況......現(xiàn)在葉溪巖的境遇也不是很好。

三天后的投標案如果他失利的話,會怎么樣?一切都還是未知數(shù)。

葉溪巖在公司忙,晚上回來的時候慕惔也跟回來了,他見到我沒有任何的意外,不過也沒打招呼,完全把我當成透明人似的。

葉溪巖坐在沙發(fā)上翻動著合同,末了把合同丟在一邊,問道,“那事兒怎么樣了?”

慕惔警覺的看了我一眼,把身體往沙發(fā)上靠了靠,意思很明顯,就是他的話不能當著我的面說。

我又不是傻子當然也瞧出來了,當即說道,“你們談吧,我上樓了。”

“沒必要。”葉溪巖淡淡的開口,“你直說吧,一一又不是外人,你有必要故意排擠她嗎?”

“她害得我沒媳婦,我能不排擠她?”

我無語的扯了扯嘴角,“你有沒有媳婦跟我有什么干系?”

“嘁,反正我就是瞧你不順眼。”

“巧了,我也看你不順眼。”

“你.......”慕惔指著我,氣的說不出話來。

葉溪巖無語的搖搖頭,“慕惔你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跟女人斗嘴?”

“我好意思,特別好意思。”慕惔十分淡定的應(yīng)和,“稅務(wù)局的人今天去查了李景山的賬目,果然發(fā)現(xiàn)了問題,現(xiàn)在凍結(jié)了他的銀行賬目,三天后他拿不出錢來。”

我聽到這兒松了一口氣,“那太好了。”

慕惔瞥了我一眼,往葉溪巖的方向湊了湊,低聲道,“你猜的果然沒錯,他打算破釜沉舟,干一票大的。”

“什么大的?”我納悶的詢問。

“怎么哪兒都有你啊?”慕惔揚著下巴問我,“讓你在這兒聽也就算了,還一個勁兒問來問去的,你煩不煩?”

“先說正事兒。”葉溪巖低聲道。

慕惔點點頭,“線人說大概明天交易,但是具體的事兒不確定。”

“你確定他敢在這個風口浪尖交易?”葉溪巖抽出一根煙遞給他,表情十分的深邃。

慕惔抖了抖嘴角,“這個......實在確定不了啊。”

我聽得云里霧里的,納悶的問道,“什么意思啊?李景山?jīng)]錢投標了,那咱們不是有很大優(yōu)勢嗎?”

“優(yōu)勢的確有,但是怕李景山鋌而走險,好在我們之前跟劉晨東通了氣。”葉溪巖一臉深沉的說道,“昨天那場戲你也沒瞧出來吧。”

“戲?”我懵了,真的是懵了。

昨天那場戲?劉晨東竟然跟他是一伙兒的?他們這是打算哐李景山?可是劉晨東這個人真的信得過嗎?

“我覺得劉晨東不靠譜。”

“我給了他足夠的利益,他哪兒應(yīng)該沒問題。”葉溪巖隨意的說。

慕惔伸手握成拳,笑的頗為肆意,“我真想看到李景山破產(chǎn)的樣子,肯定特別爽。”

葉溪巖跟他相視一笑,“三年前就不應(yīng)該給他留余地。”

李景山公司財務(wù)被凍結(jié)的消息已經(jīng)被人散布到網(wǎng)上了,鬧得沸沸揚揚,第三天投標也如約而至。

依舊是我跟葉溪巖一起去的,剛上車慕惔的電話打來了,聲音有些大,我又坐的近,所以很輕易的便聽到了。

“葉哥,線人說李景山那批貨沒賣出去,很有可能會帶著貨去跟劉晨東作抵押。”

葉溪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嘴角露出幾分笑意,“那不正好嗎?”

“好,到時候我安排,要是李景山膽兒也夠肥的,敢?guī)е敲炊嘭浀教巵y走,被抓也純屬活該!”

“行,你安排吧。”

葉溪巖掛了電話,微笑著打量我,我立即坐正身子,瞥了他一眼,“你這么盯著我看做什么?”

“看來某人的算盤是落空了。”

“什么小算盤。”

“我呀,破不了產(chǎn),到時候小富婆你沒法接收我了。”

我哈哈笑了一聲,“葉溪巖你還沒醒嗎?我什么時候說要接收你了?哎呦,真是的。”

他聽了這話像是很刻意的沖我湊過來,我嚇得小臉一白,整個人靠在座椅上,一臉警覺的問他,“你要干嘛?”

“真的不要我?”

“不要!”

葉溪巖也不惱,笑著繼續(xù)往我這邊湊,“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要?”

“要你大爺啊,你別鬧了!”我眼神掃了一眼前面的司機,臉頰有些泛紅,“等下怎么回事兒還不一定呢,你少嘚瑟了。”

他笑了下,坐回去,“你說的也對。”

到了劉晨東的公司,依舊是劉晨東迎接我們,三個人坐在一個會議室里,而劉晨東竟然沒坐在正位,而是跑到我跟前坐下,拿胳膊碰了碰我,“喂,你問了沒有啊。”

“沒問。”

“你就一點好奇心都沒有啊?”

我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你這話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你明白的,明白的。”他嘿嘿的干笑了兩聲,沖我擠了擠眼睛。

我回眸跟葉溪巖的眼睛對視到一起,他似乎有些介意,很不開心似的,劉晨東摸了摸鼻子,站起來坐在主位。

“表弟啊,這次你有信心不?李景山可是出了雙倍價格。”

“出了雙倍,能不能拿出來還不一定呢。”

劉晨東干咳了一聲,“這個也不一定,畢竟李景山財大氣粗的,一張口就二倍二倍的,還不至于給我打空頭支票吧。”

“誰知道呢。”

場面一度很尷尬,誰都沒再說話,劉晨東不時的拿手機看時間,而就在這時葉溪巖的手機響了,他到走廊去接電話。

劉晨東又湊向我,“你真沒問,假沒問啊?”

“真沒問。”

“這么八卦的事兒你居然問都不問,你對他很有信心啊。”劉晨東哈笑了一聲,“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念寶的母親是誰?”

我白了他一眼,“你知道?”

“廢話,我當然聽到了那么一點點的風聲,不然我能這么熱絡(luò)的蹚渾水嗎?”劉晨東沖我擠了擠眼睛。

“那天你還說不知道呢。”

“我也是剛聽到風聲的,我跟你說,當年張琴打發(fā)過一個舞女,給了不少錢呢,就在三年前。”

舞女?我的心狠狠的往下墜了下,什么時候冒出來的舞女?我瞥了一眼賊兮兮的劉晨東,眉心蹙的緊緊的。

“你就是火上澆油的油,不怕事兒大是吧?”我諷刺他。

“看熱鬧多有趣啊。”劉晨東聳了聳肩。

而就在這時門打開了,葉溪巖走進來,他一手握著手機,臉稍微低著,看上去臉色不是特別好。

就在這同時,本來以為不會出現(xiàn)的李景山竟然出現(xiàn)了,而且一如既往的囂張,直接坐到了葉溪巖對面。

“哎呦,你還敢來呢?我還以為你知難而退了呢。”

“你都敢來,我怎么就不敢來?畢竟我的賬目沒被凍結(jié)。”

李景山聽到這兒表情微微一緊,銳利的盯著葉溪巖,眼神里透著幾分狠厲,又過了幾分鐘,跟劉晨東說有話要四私下聊。

劉晨東別有深意的跟葉溪巖對視了一眼,這才跟李景山一齊出去了。

“怎么了?”

葉溪巖抿著唇,將手機丟在一側(cè),眼睛瞇了下,“沒有線人的消息,可能事情有變。”

聽到這兒我的神經(jīng)立即緊繃起來,事情有變?怎么會這樣?難怪李景山會大搖大擺的走進來,難不成他的危機已經(jīng)度過了?

可是之前葉溪巖他們也說過,那批貨不可能這么快脫手,難不成他是想賄賂劉晨東?

一切的事情都變成了未知數(shù),誰也不知道等下會發(fā)生什么。

“你不是跟劉晨東通過氣了嗎?”

葉溪巖的視線掃了一眼門口,“唯恐事情有變。”

他的話讓我心驚肉跳,呼吸都跟著屏息了,好像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劉晨東身上,可是這個劉晨東真的靠譜嗎?

在我的想法里,我一直都把他定位在不靠譜上,現(xiàn)在李景山又不知道跟他說了什么,怕是真的有變。

忽然有人握住了我的手,我抬頭跟葉溪巖對視了一眼,他竟然還笑的出來。

“怎么你的手比我的手還涼啊。”

我十分無語的瞪他,“我緊張啊。”

葉溪巖黑色的眼眸亮晶晶的,握著我的手輕輕的捏了捏,低聲道,“如果投標案沒中,是不是代表你能接收我?”

“你......”

“小富婆,難道你這點安慰都不給我?”他眼眸含笑,卻飽含著幾分無奈與沮喪的味道,讓人不忍心拒絕。

而且我居然還有種錯覺,念寶偶爾就是用這樣的眼神撒嬌的,怎么葉溪巖也這個德行?

“你只需要回答我,如果我真的失利了,你會不會要我,哪怕像可憐念寶那樣可憐我。”他忽然握緊我的手,認真的說。

我有些緊張,看著他的眼睛剛想答應(yīng),腦海里卻又浮現(xiàn)出劉晨東那張充滿奸笑的臉,還有舞女兩個字。

心底的火苗仿佛一下子就被潑了冷水,“我不......”

門嘭的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劉晨東跟李景山一前一后走進來,而他們的突然回來也徹底的打斷了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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