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電話想了許久,黑龍會那些人都想過了,最后感覺還是陸婉儀比較靠譜,她認識的人都是上層人士,一些考古專家,對甲骨文一類有研究必然認識。
其他人就不好說了。
拿著電話聯(lián)系上了陸婉儀。
一接通。
陸婉儀就激動的不行,咯咯笑著說,“三開師父,什么風把你吹到我這里了,給我打電話。”
必然是在第九局知道了我的情況。
我撓了撓頭,只得實話實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我需要找些考古專家,認幾個字,怎么說呢,嗯,甲骨文吧,考古專家對甲骨文墓紋有研究的,泥有認識的嗎?”
“這方面啊,我想想。”
過了好一會兒道:“我認識一個湘西市里最大的文物販子,對甲骨文等一些列的有些研究,其他的就不好說了。”
“這樣啊。”
我捂著電話問摸金校尉,“文物販子,說是湘西市里最大的文物販子,你認識嗎。”
盜墓的合作伙伴就是文物販子,摸金校尉是個不錯的滾地龍,很有可能有聯(lián)系。
“大金牙啊。”
摸金校尉連連搖頭,“這事不能讓他知道,知道了準沒好,不行不行。”
提出了反對。
我立刻和陸婉儀說道:“我朋友認識那個人,叫大金牙對把,不行,得換個人,換個靠譜一點的,這事比較重要。”
“那我還真沒什么可以選的。”
陸婉儀思索了半天,居然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出乎了我的預料。
連連撓頭。
就問摸金校尉,“要不,去找他試試,不行就給他一兩個字先看看,試試行不行,行了再說行的,不行在說不行的,主要是真找不到其他人了。”
“絕對不行。”
摸金校尉卻是再次否決,“你讓他知道,全湘西城的人就都知道了,不行,絕對不行,咱們四個可說好了,這是秘密。”
“那算了,我們自己找吧。”
掛斷了陸婉儀的電話。
蹲在馬路邊,我、摸金校尉有些六神無主了,而溫大寶,溫二寶,拽著蛇皮袋子在那看著,抽煙。
一句話沒說,這時才問了一句,“事辦不成了。”
“有些麻煩,但還得辦。”
這些字如果找不到人是肯定不行的,可陸婉儀這等人物都找不到,什么人能找到啊,在那撓頭。
“去大學找一些歷史系的大學教授看看。”
我提議了一句。
“屁,大學教授就會玩女學生,狗屁都不會。”
摸金校尉還是反對。
我他媽的罵娘了,“我提議一個,你反對一個,我提議一個,你反對一個,那你提議一個,我聽聽。”
“這個嘛!”
他撓頭了,說不出。
局面就是繼續(xù)蹲著。
最后,摸金校尉嬉皮笑臉的說道:“要不,找大學教授問問吧,比大金牙靠譜。”
“走。”
攔了出租車,其他學校我也不知道,就去了湘西理工大學,一打聽,學校里還真有一位歷史系的老教授。
對古文字有些研究。
“得來全不費工夫,就他了。”
三打聽,五打聽的找了過去。
是位年紀已經(jīng)將近七十的老者,一頭白發(fā),還略微有些禿頂,個子不高,穿著白大褂,在那正對一件古文物,測繪呢。
我們一進去。
他就喊道:“別亂動,別亂動,當心腳下,腳下。”
一屋子的瓶瓶罐罐,還有一些青銅器。
“寶庫啊。”
溫大寶贊美了一句。
“屁,全是假貨,都是博物館里展覽的A貨,有個屁可小心的。”
摸金校尉是行家,還踢了踢。
“A貨也是有研究價值的,踢什么踢,滾滾滾,滾出去。”
老頭起來,推搡我們。
“老東西,在推,毒死你。”
溫二寶瞪了眼睛。
“什么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給我閉嘴,沒教養(yǎng)的東西。”
“啪!”的一個大耳帖子扇了過去,跳著腳扇的。
在場人都看傻了。
老教授只咽口水,連連說道:“不至于,不至于,小兄弟,別這么激動,君子動口不動手。”
攥住了溫大寶,怕他在動手,剛才那一巴掌太狠了。
溫大寶氣呼呼的還是踹了一腳,“在廢話,毒啞了你。”
溫二寶屁都不敢放,捂著臉蹲到墻角去了。
“那個,那個,坐下,坐下,你別那么激動,別那么激動,趕緊做下,消消氣。”
拉著溫大寶坐下了。
老教授才說,“小兄弟,這脾氣可不行,怎么能一句話不和就動手打人呢,咱們中國人可是禮儀之邦啊,那魯莽之行為不可有啊。”
“小樹不修不成為,小孩不大不成器,這小子就他媽的欠削,打死他。”
溫大寶振振有詞。
老教授就又教訓。
一時間,還撤上了這件事。
我和摸金校尉看著,都不知道如何接話了,所幸,聊了幾句,老教授才回過神來,問了一句,“對了,你們來這是干什么的。”
“有事,有正事找您。”
開門見山,拿出了懷里的信封把那些字拿了出來道:“老教授,這是一些古文字,不知是什么時代的,最起碼西漢以前,您給看看。”
“是嗎?”
老教授拿起眼鏡,一張一張的看了看,罵了娘了,“什么玩意啊,這哪是漢朝以前的文字啊,漢朝以前的文字,這個樣子?這些都是鬼畫符啊,根本不是字。”
還拿出一本書,地給我們看道:“看看,看看,春秋的文字,秦朝的、漢朝的,唐朝的,明清的,當代的,你看看,你們這些字是哪個時代啊。”
中國的文字,是象形文字,有軌跡可尋的,一代一代的越來越簡練,稍微懂的一些文字學的就可以分辨出來。
我們這些龍章鳳紋,還真是不一樣,不一個路數(shù)。
撓頭了,“那有沒有可能是甲骨文時期的,殷商時代?或者更提前。”
“咱們中國考古學發(fā)現(xiàn)最早的東西,就是殷商,在之前,夏朝、三皇五帝根本沒有,也有可能說是不復存在,這是考古人要做的,要像世界證明,我們存在夏朝,存在三皇五帝,而不是只是商朝,而如果你這個是,那么就是本世紀最大發(fā)現(xiàn)了。”
拿起那些紙,卻又扔下了,“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送你,狗屁,不是。”
把眼鏡一扔,不看了。
我、摸金校尉面面相覷,這下似乎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