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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溫不草

  • 最后一個(gè)天師
  • 花與劍、
  • 2537字
  • 2023-11-03 14:25:12

溫家的人擅長使毒,天下無雙,雖然遠(yuǎn)在山西之地,卻也是能人輩出,是江湖上一股無人敢惹的勢力。

這二位腰間掛著溫字的字牌。

百分之八十是了。

因?yàn)樗麄冾^頂盤旋的黑蛇就說明了這個(gè)問題,如蛇一般。

我和摸金校尉互相一看,心中都是一寒,互相打氣的一點(diǎn)頭,才湊了過去,“二位也搭車啊。”

“搭車,搭車。”

吃紅|薯的憨厚,一口山西口音,皮膚黝黑,滿手的糨子,大大咧咧的招呼我們,“司機(jī)開得快,車不穩(wěn),趕緊坐下,坐下。”

說開的不穩(wěn)。

“轟隆!”一聲重新啟動。

車晃動了一下,還真是不穩(wěn),我和摸金校尉還真差點(diǎn)跌倒,扶了一下才過去坐下。

“草你媽的,打招呼啊,傻逼。”

吃紅|薯的對那個(gè)對著鏡子梳漢奸頭,極為不客氣,對著后腦勺就來了一記,“見不得人啊。”

“來了。”

梳頭的那位揉著頭,對著我和摸金校尉,敷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躲開了,繼續(xù)梳頭。

“傻逼。”

吃紅|薯的呲牙一笑,與我們說道:“坐穩(wěn),坐穩(wěn)。”還嬉皮笑臉的問我和摸金校尉,“你倆去湘西市區(qū),給了一人一百?!”

“嗯。”

“貴了,我倆才60,一人三十,下車后你們倆可得和司機(jī)說說,不能給這么多啊。”“撲哧!”一口,吃了一大口,紅|薯。

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我和摸金校尉面面相覷,都是一句話,“別是認(rèn)錯(cuò)了吧,溫家有這樣的奇葩,感覺不像啊。”

駱駝峰的駱駝莽、駱駝翔我是見過的,雖然和世人接觸不多,卻也不至于這樣啊,連連撓頭,不敢判斷了。

就說:“閉幕眼神吧,到了就下車。”

遇上了在說遇上的,沒遇上就說沒遇上的,不管了。

“嗯,嗯。”

摸金校尉攥著工兵鏟坐在那,不動了。

結(jié)果這時(shí),吃紅|薯的突然問了話了,“這位兄弟,滾地龍?!”

滾地龍是對盜墓這個(gè)行業(yè)的統(tǒng)稱,摸金校尉黑氣環(huán)繞,只要是行家很容易看出來,是挖墳掘墓的,這一句話就說明,這二位不是外人。

“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拿出胸前掛著的穿山甲的爪子道:“正宗的,怎么?行里的人。”故意拋磚引玉。

“山西九頂山溫家知道不。”

拿著令牌晃著笑了笑,“比你那牛逼,你那個(gè)過時(shí)了。”哈哈的笑。

“師父說了,出門在外要低調(diào),不許隨隨便便報(bào)出家門。”

梳頭男哼哧了一句。

“滾你媽的,師兄的事用你管,草你媽的,找打。”

一腳就給踹飛了。

脾氣火爆的嚇人,“沒大沒小,找你嗎的踹。”之后又呲牙的看著我們,還看了看我,“這位兄弟你呢,干什么的,身上的鬼氣可不少。”

我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氣,從沒想過我鬼氣環(huán)繞。

現(xiàn)在想來,因緣繩的緣故把。

就道:“算命先生,外加抓點(diǎn)鬼,混點(diǎn)飯吃,你們溫家可是大名鼎鼎啊,溫不草,苗不交,駱駝峰上死不了,對吧。”

“算你有見識。”

梳頭男得意的一笑。

“用它嗎的你說話呢。”

紅|薯男一腳又給踹倒了。

梳頭男無奈的擦了擦褲子,只能忍了,繼續(xù)梳頭。

我便問了一句,“二位是師兄弟關(guān)系把,不知名號如何啊,溫家的人在湘西可不多見。”

看來二人是偶遇了。

二人對我們似乎沒什么敵視和敵對的狀態(tài),也不知道我們是誰。

“我叫溫大寶,這是我?guī)煹埽袦囟殻俸伲覀兪菧丶疫@次的下山執(zhí)法弟子,名頭大得很呢。”

哈哈笑著,還與我問好。

我真想和他說,我是駱駝峰的下山執(zhí)法弟子,有緣啊,“你好,你好。”

這一下算是相熟了。

我和摸金校尉也介紹了一下自己,沒有隱瞞。

溫大寶就來勁了,“小王啊,你干這滾地龍陰氣纏身,很容易斷子絕孫的,你這架勢,沒人管,就算生孩子,也得沒屁|眼。”

“我去!”

“哥哥你說的也太直接了。”

摸金校尉直翻白眼,卻是惹不起,自的撓頭說,“祖宗就是干這行的,沒事,沒事,我們這行都是金盆洗手了才生孩子。”

“缺德啊。”

一臉苦大仇深的說,“你這行最缺德,這個(gè)算命先生頂多是騙錢,你可好,挖人家的祖墳啊,缺德都帶冒煙了。”

“不聊了,不聊了。”

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摸金校尉與我換了一個(gè)位置,這家伙果然是少于世人接觸,根本不會聊天。

他這時(shí)看見我,又開始說,“你年紀(jì)輕輕,本事不大,應(yīng)該多學(xué)學(xué),長的白白凈凈的在我們溫家可是算好看的了,不能白搭了這副皮囊啊。”

“師兄,人家都不高興了,你就別說了,吃你的白薯的吧。”

“我去你媽的,師兄的事用你管了,我打死你。”

“啪!”的一個(gè)大耳瓜子扇的溫二寶臉上都出血印子,卻也只得捂著,退去了,不敢多說一句。

“那個(gè),大寶兄,你對二寶兄可夠狠的,不至于,不至于,動不動就打,太狠了。”

“小樹不修里不成材,小孩不挨打不成器,就得打,天天油頭粉面的,欠修理。”

還要打。

二寶躲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胭脂,溫大寶才罷休。

所幸,這么一鬧,他也不說我了,在那低頭吃紅|薯。

車轟隆隆繼續(xù)前行,沒用多長時(shí)間就進(jìn)入了湘西市區(qū),司機(jī)在前面大喊道:“你們要去哪啊,我這車可不能進(jìn)主干道。”

主干道貨車是不能駕駛的。

我道:“把我們放在主干道旁邊就行了,之后我們自己走。”有了出租車想去哪都行。

“行了。”

司機(jī)又問溫家兄弟,“你倆呢,去哪啊,不行,就趕緊下。”

“他倆去哪我們就去哪,大哥,不用多麻煩。”

溫大寶樂呵呵的吃光了紅|薯,一嘴的黃泥,還點(diǎn)了一根煙,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問我和摸金校尉,“你倆抽煙不。”

“不抽謝了。”

絕對的怪人啊,抽的煙,比旱煙還嗆。

摸金校尉這種老煙槍都只咳嗽。

“你倆去哪啊,我們哥倆正好缺個(gè)向?qū)兀蝗鐜蛶兔Γ拷o我們來指指道,身上的錢不多,找個(gè)便宜的小旅館住下。”

嘿嘿笑著,居然提到了這事。

“這個(gè),我們也不是本地人。”

溫大寶吧嗒吧嗒抽煙的無語了,在那狠狠抽了幾口,往地上一扔,使勁一踩,嘆了口氣,“出門在外,不容易啊。”

抱著雙腿,蹲在那,說是農(nóng)民,絕對沒錯(cuò)。

“師兄,聽我的,在車站附近找,一定能找到,我上次和小師叔出來,就住那附近了。”

“滾蛋,我還不知道你想什么,是不是想找女人啊,滾。”

又是一個(gè)大耳瓜子扇了過去。

溫二寶不敢說話了。

車“轟隆隆!”的終于停了下來,震動的松了半身的骨頭,“下車了,下車了,到了。”

“好嘞。”

一一跳下了車,到了湘西市區(qū),司機(jī)二話沒說就開走了,留下我、摸金校尉、溫家兄弟在那撓頭。

二人背著蛇皮袋子,看哪都陌生,撓頭的一臉苦大仇深,“出門,不容易啊。”

又嘆了口氣。

摸金校尉瞧了瞧我,那意思這二人是溫家的人,如果交下也算一場機(jī)緣,不好錯(cuò)過。

我也看出來了,二人于我們就是偶遇,便道:“二位,不如跟我們來吧,先辦一件事,辦好了,我給二位找個(gè)住所。”

“我就知道出門遇貴人,太夠意思了。”

溫大寶哈哈笑著又沖著溫二寶的后腦來了一記,笑開了花。

一對極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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