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吃過了早飯。
胡小奇又找來熱水給我洗漱了洗漱渾身的大汗,就說,“行了,一會兒這倆妞就該醒了,到時可得做戲做全,別忘了正事。”
其實根本用不著,二人知道我和胡小奇的關(guān)系,到時只要實打?qū)嵉膩砭托校泓c了點頭,“你就放心吧,我會見機行事的。”
靠在了旁邊,回回神,卻又發(fā)現(xiàn)周圍非常的雜亂,干燥,就問,“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怎么還有點熟悉的感覺。”
“是那個黃皮子他們后山的那個山洞,嗯對了,你和橋女,黃皮子不是來過,你記不記得。”
發(fā)現(xiàn)火龍令的那個山洞?!
我猛然想起,在這里還遇到了林蕭兒,還有很多未解之謎呢,居然把我們關(guān)在了這里,真是無人能察覺了。
緩緩點了點頭。
“我先撤,你先休息休息。”
胡小奇走了。
我在那閉目眼神,回味自己剛才為什么沒說駱駝大王夢里詢問我的事,第九局才是自己應(yīng)該站在的一方啊,應(yīng)該幫助第九局啊?
為何閉嘴不言呢。
鼻觀口,口觀鼻,鼻口觀心,在那想著自己為什么這樣做。
最后明白,自己對駱駝峰弟子的身份已經(jīng)有了一些認知,已經(jīng)有了一些內(nèi)心的認可,不希望這么就沒了,所以才在那一刻什么沒有說。
當(dāng)然,對與錯,我是分辨不出來了。
只得嘆了口氣,“爭取這么做是對的吧,這時命運詭譎,走錯一步就是天翻地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沒再多想,含住一口氣,進行吐納練習(xí),一口氣云遍全身,很快,一周天一周天的過去。
身體不舒服的感覺很快就恢復(fù)了。
到了第十二周天,身體到達了頂峰,氣運有力,讓人爆棚的,睜開了眼睛,目光炯炯,不明所以的還起身,活動了活動,才舒服過來。
“這陰陽補漏絕真是好啊,日益精進,我也能健步如飛,成為高手了。”
呵呵笑著,還想把煙爺叫出來,在問問。
結(jié)果這時,“咳!”“咳!”兩聲。
花二九、卓雅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和昨晚的我一模一樣,難受惡心欲吐,渾渾噩噩的被陰陽道人那股陰陽混雜的臟亂氣息給擾亂了本身。
“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
我過去攙扶花二九,給她揉太陽穴,按摩后背,疏導(dǎo)體內(nèi)的那股氣。
“我想吐。”
花二九女漢子似的,都服了軟,在那面色煞白的像是林黛玉,“腦子渾渾噩噩的真尼瑪難受,這是什么情況啊。”
我喝了點酒才恢復(fù)的,此時沒酒啊。
我就說,“忍一會兒,忍一會兒就過去了。”
繼續(xù)給她按摩。
她嬌滴滴的這時還撒嬌起來,“用點力,你沒吃飯啊,頭昏死的,想吐。”
“行,行,行。”
哈哈笑著,給她服侍。
卓雅那邊就自己,難受的想吐,想起身都起不來,自己顫顫巍巍的本就不如花二九體格狀,這一下更顯的狼狽。
“呃!”“呃!”的叫了兩聲。
這才艱難盤腿坐了起來,吐納練習(xí),恢復(fù)恢復(fù)。結(jié)果卻是,“嗷!”的一叫,吐出了白沫,撲通,摔倒在了那里,狼狽不堪。
“我就日了,你惡不惡心啊。”
“吐的什么啊,這么難聞”
我和花二九躲開了。
卓雅“呃!”“呃!”叫著,不知怎么勁這么大,還是動彈不得,嗷嗷的往外翻,整個人好像中了魔障一樣。
“胡小奇,胡小奇,出事了,出事了。”
“什么事啊。”
胡小奇推開了門,一件如此,只捂鼻子,“我|操,怎么吐這么多啊,什么情況。”再一看是卓雅,笑了,“惡有惡報,奶奶個熊,你不囂張了,你不裝逼了,你也有今天啊。”
沒管,反而過去給了一腳。
“呃!”的一叫,卓雅疼的只抽抽,惡狠狠的看著胡小奇,恨不得吃了他了,“你,你敢打我。”
“你他媽的忘記對我干過什么事了,還要拔我的皮,我還告送你了,你們桃谷嶺的人都別想好死。”
胡小奇過去對著臉,“啪!”的就是一記,而后“撲通!”對著肚子就是一腳,“我還敢再打你呢,你能把我怎么樣啊”。
卓雅柔柔嫩嫩的身子,很快被打的皮青臉腫了。
“這是自作自受。”
我抱著起不來的花二九,嘆了一口氣,沒管,“她們殺人太多,草菅人命,就是魔鬼,對這樣的人慈悲就是對好人的犯罪,活該。”
一句話沒說。
“操的,打的我手都疼了,歇會,再來收拾你個蛇蝎毒婦。”
胡小奇揉著手腕,咬牙切齒的出去了。
還回頭看了我一眼,“都老老實實的,別給我添亂,知道嗎?”
這才離開。
“你,你提前醒了。是不是和你這個朋友有過交流了。”
花二九不傻,我們?nèi)硕贾辛苏校褋砗髤s只有我一點事沒有,紅光滿面的還照顧她呢,就猜到了一些。
我道:“我昨晚就醒了,是胡小奇叫醒的我,他不知道我的事,和我談了談,后來各為其主,只得這樣先關(guān)著我了。”
“光著咱們?干什么啊,不會處置了咱們吧。”
“那不至于,在看看情況吧,”
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幫花二九揉著太陽穴,身體,很快,她也恢復(fù)了過來,自己打坐,活動。
卓雅卻是鼻青臉腫的依然難以起身。
本就難受,又被一通胖揍,情況可想而知。
“自作孽不可活啊,別說我們不管你,是你得為你以前所做的付出代價,這時天理循環(huán)啊。”
我聳了聳肩。
卓雅咬牙切齒,也沒呼喊,就是這樣一點點的挪動著身體,靠道了墻邊,在那吐納,打坐,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fù)了一些血色,說道:“別以為你們演戲我不知道,你小子同樣是第九局的走狗,要不然不會是目前的情況。”
“你愿意怎么說就怎么說,我懶得和你墨跡,反正,你是很難活著離開這里了,桃谷嶺的人,命案加身,你和我們不一樣,你得明白,你,距離一顆槍子,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
我樂呵呵的起身活動了活動,又說,“不過可以高送你,我昨晚已經(jīng)得到了駱駝大王的入夢,他那邊已經(jīng)知道了這里的情況會來救咱們的,但你,得等死了。”
第九局這次來就是為了對付桃谷嶺。
人皮酒吧,整容會所,還有母子尸煞蠱,我說一百條人命都是少說的。
這些人不該死,誰該死啊?
這些人不該報應(yīng),誰改報應(yīng)啊。
“對了,你不是一直關(guān)心你妹妹嗎?我可以和胡小奇求一求,讓你去見見她,去陰間的路上,你們姐妹可以同路。”
“我不會死的,我不會死的。”
恨恨的瞪著我,咬牙切齒。
“你們兩個能不能別斗了,咱們都成了階下囚了,還這樣有意義嗎?趕緊想辦法離開吧。”
花二九道:“駱駝大王都和你說了什么啊,和我們好好聊聊。”
激動的看著我。
我聳肩道:“我沒必要告送一個將死之人,我說的是實話,她清楚,她們那些桃谷嶺的人被抓之后的結(jié)果,包括她,哼哼,你我啊,還有用,就等著吧。”
席地而坐,還問花二九呢,“你餓嗎?餓的話我讓胡小奇給你弄點飯,喝點酒身體會更舒服的。”
擺明了這次要搞了卓雅。
她著實是該死。
可以排在計劃之外,為她的所作所為負責(zé)。
“吃個屁,你不會真和第九局有什么計劃吧。”
花二九還來勁了。
“去你的。”
我對著她的大屁股就來了一記,“我他媽的有計劃,我在這,我告送你吧,第九局是在看我在駱駝大王心中的位置,想用我為餌抓駱駝大王,現(xiàn)在啊,你我誰都走不了。”
這一句話,花二九恍然大悟了,驚出了一身冷汗,半天沒說出來不,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
卓雅更是形如死灰,知道這回自己是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