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了,一把推開了他,攤開手臂道:“都這樣了,你還喝個屁啊,駱駝大王讓我早晨就得回去,現在這都得過去多長時間了,還長,你們要關我多長時間啊。”
胡小奇吧唧吧唧嘴,無奈道:“按照陰陽道人的意思,嗯,他是準備拿你釣魚,讓駱駝大王上鉤,因為陰陽道人那得到的消息,駱駝大王對你很看重,他有可能會來救你,所以你被離開這里的時間,和駱駝大王對你的看重有很大關系了。”
還說,“你先喝,別驚住,慢慢的你也就不著急。”
“不著急個屁。”
我哭笑不得的懵了,連連撓頭,有些沒回過神來,“等等,我先回回神,我應該算是第九局這一面的人了,幫他們對付桃谷嶺,然后被駱駝峰抓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終于僥幸活了,現在好了,又被第九局抓了,等著駱駝峰的人來救我,這不是在開國際玩笑嗎?”
“你分析的很對,就是這么回事。”
胡小奇眨巴眨巴眼睛一臉認真的看著我,“這事陳三也來了,他倆設定的計劃,我當時也在場,我當時很生氣,據理力爭,可后來,兄弟我被說服了。”
“你他媽的被說服了。”
我罵了娘,“你怎么能被說服啊,你就沒想我啊。”
“陳三啊,陰陽人啊和我屁的關系啊,我當然得想你了,兄弟啊,你別激動,喝酒,一邊喝一邊聊。”
胡小奇鎮定的說道:“主要是他們分析的很對,第一,拿你當誘餌,是說明你在咱們手里,你的安全沒有問題,我看著你,好酒好肉,就是不自由,其他一概沒有啊,對把。第二,駱駝大王來救你了,陳三、陰陽道人就可以抓了,不就行了,也傷害不到你,還有第三呢,駱駝大王不來救你,你也安全了啊,不救你了,你只是多等等而已,所以怎么著,你都不會有事。”
呵呵的笑,感覺不管怎樣,我都是安全的。
這么一聽。
我端起酒杯,也灌了一口悶倒驢,“好像是很對啊。”
仔細想了想,不管怎么,我好像是都沒有生命危險,雖然和我預想的情況不一樣,但不管怎樣,我生命是沒有危險的。
而且,我就在這,就和胡小奇在一起。
想來想去是不錯,就也鎮定了,點了點頭道:“是個不錯的辦法,那么,陳三,陰陽道人感覺,駱駝大王會來救嗎?”
“就看你對他的價值了,反正陰陽道人得到的價值感覺好像很看重你,會來救。”
胡小奇給我倒酒,夾菜說,“其實你也別想那些了,你別忘了,咱們就是古縣城的兩個小神棍,我是私家偵探,你是算命先生,看開就沒事了,其他的都是浮云。”
樂呵呵的一語道破了天機。
我倆命運扭轉,隨著洪濤流沙泵流向前到了這一步,不能忘了跟啊,而且現在我,最重要的就是活命啊。
笑呵呵的什么都不想了,“喝酒,喝酒,有兄弟你賠著我,也不寂寞,你說的對,喝酒。”
“沒錯,這不還有倆妞呢。”
胡小奇笑呵呵瞟了瞟卓雅、花二九,笑了,“你和這個花二九還真有緣啊,總能遇上,至于這個卓雅,奶奶個熊的,落到我手上,你可別憐香惜玉了,我他媽的在他手上過的狗一樣的生活,這回必須報復報復。”
“我他媽的差死在她的手上,屁的憐香惜玉,你隨便處理。”
“那就行。”
胡小奇喝著酒,舔著舌頭,已經摩拳擦掌了。
我心一驚,又說道:“當然,不允許強迫發生性|關系啊,那個,太跌份了,讓她受受皮肉之苦就好,反正你也不缺女人。”
“你他嗎的還是憐香惜玉,我|日|你了。”
胡小奇推搡了我一下,也知道我的脾氣,認了,“也行,把她讓我受過的一五一十的全給她來一遍,讓她知道知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先繼續與我喝酒。
“我昏迷多長時間了,有一天了嗎?”
“沒有,現在也就傍晚,頂多一白天。”
此時駱駝大王那必然已經發現了不對,就是能不能猜到我們被第九局抓了,哎呀,想起來就頭疼。
第九局信任與我,駱駝大王是知道的,有沒有可能是我故意的,設計害他,還是其他,反正是一團亂麻。
所幸,被陳三、陰陽道人保護者沒有生命危險就好。
“喝酒,喝酒。”
豬頭肉、血鴨脖,還有各種小菜,吃的我滿嘴都是油,醉眼迷離的靠不住了。
“你這酒量,屁啊,還沒到位,你就喝多了。”
胡小奇給我揉了揉太陽穴,給我放那了,“睡吧,睡吧,明天你就徹底恢復了,到時我給你送早飯。”
收拾了收拾殘局,走了。
我迷迷糊糊的睡去,睡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迷迷糊糊,暈暈乎乎的,在夢里突然感覺進入了一個古殿,古殿莊嚴大氣,“咔!”“咔!”天崩地裂。
進入了一個峽谷,我被吸了進去,見到了牛頭馬面,黑白無常,還有判官和閻羅王,一幕幕的熟悉無比。
讓我想到了黑滾奶奶上次咒我時的情景,是花二九讓胡小奇打醒了我,才涉險過關的,這一下我傻了。
黑骨奶奶居然又咒我,別是他媽的駱駝大王不想要我了把,想殺了我一了百了。
驚出了一聲冷汗,想要掙扎蘇醒。
結果卻是突然一個聲音想起,“三開,你在什么地方,為何遲遲未歸,到底什么情況。”居然是駱駝大王的聲音。
還問?
就說明沒有作罷,我長出了一口氣,也鬧不清楚,渾渾噩噩的只得把事情經過全講了,“是陰陽道人抓的我們,我,我不知道被關在了哪里。”
“咕!”“咕!”的還想吐。
吐得全是白沫。
駱駝大王沉吟了許久,一個聲音才晃晃蕩蕩的進入了我的耳朵,“原來如此啊,好,好,好。”
聲音便逐漸遠去了。
其他的一概沒有,沒在做任何表示。
“師父,師父???????”
我玩了命的呼喊,玩了命的求叫,卻是無人應答,眼前的一切都黑了,陷入了無限的迷茫之中,徹底昏死了過去。
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又過了多久,“呃!”的一叫,我渾身大汗的醒了過來,看到的居然是胡小奇,在那看著我,直撓頭,“兄弟為什么你每次醒來,都他媽的這個表情啊,什么情況啊。”
“我他媽的做噩夢了,做噩夢了。”
我渾渾噩噩的擦汗,如夢初醒一樣。
想把夢里的情況說一下,必然是駱駝大王借助黑骨奶奶入夢的辦法,來詢問我的,得趕緊告送胡小奇,讓他轉告陳三。
這時,胡小奇卻是說,“別你媽的做噩夢了,吃什么啊,我給你買的早餐。”
噎住了我的話。
一愣間,我居然不知想到了什么,沒有回答。
只是說,“來點素的,素的,腦袋疼。”
“酸辣粉怎么樣,吃這個吧。”
遞給了我,成了我送餐的小快遞了,給我弄好了送到了手邊。
我渾身大汗的接過,大口大口的吃,其他的一句沒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