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
隨著特蕾莎的感動,那牢房盡頭的門板突然被打開,兩人連忙看去,就見又一個傭兵拎著手電走了下來。
“銀狐這牢房是歸我管的,你辦事消停點啊!”
那傭兵邊說著邊往里面走,直到手電掃到了地上兩具干尸。
“臥槽!”
傭兵當場一個激靈,他瞬間拔劍戒備著站在后方的特蕾莎和艾莉森,“你們干了什么?”
艾莉森見對方拔劍,邁著略微僵硬的步伐走到銀狐尸體旁,抽出了他的劍,然后向那傭兵走去。
后面見艾莉森幾乎是挪步走的特蕾莎眉頭緊蹙,出聲喊道,“姐姐不恢復一下身體嗎?”
艾莉森聞言一愣,她扭頭看向特蕾莎解釋道,“目前只能恢復到這個程度。”
“哦~”特蕾莎失望的哦道,隨后她就猛然瞪大眼睛喊道,“姐姐小心!”
艾莉森聽了立馬回頭,速度快的差點把脖子扭了,就見前方那傭兵身前白光寂滅,取而代之的是一頭一米多高的吊眼白額花斑虎。
看到那突然出現的老虎艾莉森被嚇了一跳,“這是什么魔法?!”
“是御獸!對方是御獸使!”特蕾莎在后方大喊道。
“嗷嗚!”
這邊兩句話間那老虎就發出了震天怒吼,它瞪著噬魂雙目揮著利爪就奔艾莉森沖來。
“噗通噗通~”
野性與血腥的味道撲鼻而來,艾莉森舉劍做著防御姿勢,腦海中提示飛快翻滾。
【野生成年老虎,凡品,可支配】
感應提示提氣的艾莉森不由一松,品相這么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妖王呢。
于是艾莉森看著那躍起的猛虎命令道,“趴下!”
靈魂被支配的老虎瞬間在半空更改姿勢,但起猛了,直接砸在了艾莉森腳下。
隨即艾莉森一指遠處瞪大雙眼的傭兵,“把他叼過來。”
老虎聞言猛然起身,直奔傭兵而去,那錯愕的傭兵見狀下意識的擺出防御姿勢,但沒過兩秒他就嘴角一咧,臉色難看的調頭就跑。
“你是魔鬼嗎?竟然能夠讓御獸噬主!啊!啊!!”
那傭兵邊喊邊跑,但遇到野獸最忌諱的就是把背后留給它們,而人又哪里跑得過老虎,只見那老虎砊砊兩口就咬碎了傭兵的頸骨,把他叼了回來。
看著即將咽氣的傭兵,艾莉森慣例的汲取靈魂而特蕾莎摸錢,當解決完那傭兵之后,艾莉森指著那老虎說道,“你能駕馭那老虎嗎?”
“我還不是御獸使,那是高中的畢業考...”
“咔嚓!”
特蕾莎話沒說完,就見艾莉森將那大劍插入虎口,然后左右擺動。
僵硬的鋸掉了老虎的腦袋,艾莉森回頭看向一臉僵硬笑容的特蕾莎,“我意識有些混亂,給我講講御獸使吧。”
“開啟御獸空間并能夠契約御獸的就是御獸使,御獸使分五階,每階可多契合一只御獸,御獸品級分五星,一星最低,五星最高。”
特蕾莎機械的說道,“此外御獸按照階位有普通、精英、領主、王者,此外傳聞還有傳說和神話御獸,而御獸體系就是由神話御獸傳授下來的。”
艾莉森從虎口中抽出大劍,“這都是課本上學來的嗎?”
特蕾莎點頭,“是,我們的學校分兩種,其中一種高中是專門教授御獸知識的。”
“聽起來御獸使還是挺搶手的職業。”艾莉森在虎皮上抹掉劍身的血,“所以這里除了御獸使之外,沒有魔法師之類的超凡職業嗎?”
“沒有了,除了漫畫書之外我沒聽說過。”特蕾莎搖頭,“不過據說皇室的人都是很強的騎士,那個似乎超越了普通人的界限。”
“大致了解了。”艾莉森點頭,伸手按在了那老虎身上,只見在造物權柄支配下,那老虎緩緩變成了金色熒光飄起,最終化作一張卡牌。
【卡牌:十二獸——虎炮】
【介紹:和獸戰士不同,這真是一只手炮】
【能力:每扣動一次扳機消耗靈性10點,攻擊口徑可既定】
【備注:你也不希望一炮把自己崩沒了吧】
“所以使用的時候手里要抓著一個人嗎?”艾莉森看著手中的卡牌,又看了一眼特蕾莎,隨即快速的扭過頭去。
特蕾莎沒由來的感覺到一股心悸。
好在這種氛圍并沒有持續多久,兩秒后艾莉森問向特蕾莎,“你覺得如果我們找了那些騎士,他們會真心幫我們嗎?”
“我不知道。”特蕾莎緩緩搖頭,“他們在鎮上,其實應該早就收到消息了,但是卻一直沒來看我。”
“也許是那些傭兵過于強悍,導致他們不敢幫我們說話。”艾莉森看著牢房里的黑暗說道,“所以我們也要幫助他們解決后顧之憂。”
“嗯,嗯?”特蕾莎一愣,有些沒聽懂。
“殺死那幫強盜,解決掉災難的根源,那樣騎士們就只能支持我們。”
艾莉森看向特蕾莎開解道,“這也是解決我們的麻煩,不然即便有騎士支持,在我們上學的路上也難免會被他們襲擊。”
“能夠成為傭兵,他們都是御獸使,而且帝國是有法律的。”特蕾莎有些猶豫道,“所以我們最好在別墅里面對他們動手。”
“了解,不過這次人多我恐怕顧不上你,所以你在外面找個地方躲起來先,我解決掉他們再來找你。”
艾莉森說著就看向銀狐遺落的那些協議,她走過去撿了起來,然后領著特蕾莎離開了牢房。
“嘎吱~”
打開地牢的大門,刺眼的光直接照射的兩人睜不開眼,她們緩了一會兒才從地牢里爬出來,見左右沒人后,艾莉森讓特蕾莎躲在一旁的草叢里。
特蕾莎看著那并不茂密草叢有些為難,“我還是躲在那顆大樹后面吧,在草叢里太明顯了。”
“也可以。”艾莉森點點頭,隨后問道,“家在哪?”
“那個最大的別墅就是。”特蕾莎指著遠處說道。
“好,小心隱藏,我一會兒就回來。”艾莉森說著就邁著僵硬的步伐向別墅走去,留下的特蕾莎則靠在大樹上。
風靜靜的吹著,樹葉多有滑落,特蕾莎看著別墅的方向臉上早已沒有那僵硬的笑容,只是一臉的迷茫。